“前段日子你在时装秀上和他搂搂抱抱,随后又去医院陪了他一整夜,你当我这个丈夫死了吗?”要说到愤怒,敖睿比若桐愤怒一百倍,很多在她看来无所谓的事,他都看得很重。毫无疑问,因为他太在乎她了。
“我没当你死!”若桐突然大喊一声,愤怒的情绪就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时装秀上发生的事是一个意外,我根本没想到会遇到奕泽,我也根本没料到他会跟我说那些话,之后你将他打伤甚至伤及内脏,他在这里举目无亲,我去医院陪他,只是纯粹地照顾他。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是不相信我,你这是污辱我。”
敖睿气得七窍生烟,整个高大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他抓住她的手。“龙若桐,你不要得寸进尺了,我按照你的要求和张曼保持距离,但是你呢,你回报给我的又是什么?肆无忌惮地和高奕泽见面交往,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以后会和他保持距离的,我会生气,不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而是因为,你根本不相信我。”那双美丽的瞳眸,像一阵黑漩涡,愤怒,憎恨,失望等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波流暗涌。
“我没有不相信你!”敖睿大声地说明事实。“我不过是和张曼一起吃顿饭你就这么生气,那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我和张曼在时装秀那种地方和她抱在一起说情话,然后又在医院里陪她一整夜,你应该要气得爆炸了?你会吃醋,我也会吃醋,你希望我尊重你的感受,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感受。”
若桐清晰地看到,敖睿眼里的愤怒和渴望被尊重的真诚。她心里的那股怒气突然缓缓地丝丝褪去,只余下满腹伤悲。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沉默地僵持,世界仿佛停止了转动,他们的心里,眼里,只有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无数种复杂的情绪。
然后,若桐挣脱掉自己的手,疲惫地说:“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说完,她转身回房,关上门,再次把他拒之于门外。
敖睿伸手就将自己的手砸在墙上,每砸一次,心就痛一次。直到砸到手上满是血淋淋的伤痕,直到他的力气耗尽,他的身体才瘫软下来。
管来让佣人拿来纱布和消毒水,将他的手包扎好,他跌跌撞撞地回客房。
这是他们结婚这么久第一次分房睡。
那一夜,对于他们来说,都过得格外地漫长,而且冰冷……
第二天天一亮,若桐就起床替他烫衣服,擦皮鞋,为他搭配营养早餐。但她只把做好的这一切交给管家,在敖睿未起床之前,她出门了。昨晚像仇人一样大吵,如果见面了肯定会很尴尬的。她需要时间消化。
当敖睿起床从管家那里得知她一如既往为他做的事后,他心里对她的怨气突然就减了一大半。一整夜没睡,心里想的还不是她,但又气她,恼她,怒她,更拉不下脸去亲近她。
“她去哪里了?”敖睿问管家。
“这个太太没说,她只交待我嘱咐你一定要吃完早餐再去上班。”管家道。
敖睿闷闷地从餐桌上坐下来,食不知味地吃着她为自己搭配的营养早餐,平时两人吃早餐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但今天他才体会到自己一个人吃早餐是一件多么寂寞又无聊的事。
若桐回到娘家后才得知原来父亲昨天因为急性阑尾炎而住院了。她急忙忙地赶到医院探望。
当天晚上她在娘家住了下来,给敖睿发了条信息告诉他这两天会留在医院照顾父亲,让他勿念。
龙青山也从江竹芳那里得知女儿这两天都住在娘家。他心中不安,难道若桐与敖睿闹别扭了?哎呀,她这才回去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吵架了?
“若桐,你是不是和敖睿吵架了?”在若桐第三天到医院看望他后,龙青山开门见山地质问她。
其实若桐也知道自己瞒不住父亲,只能点头说是。
“因什么而吵?”龙青山这次倒不像以往一样生气,强迫她包容敖睿,而是直接切入问题的核心。自从经历了若桐流产的事后,他打心里觉得自己亏欠了这个女儿,所以想弥补她。
若桐难为情地低下头,含糊道:“也没什么了,就是一些小事。”
“小事小事,你如果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你这傻丫头,心里有什么想法,总是一个人憋在心里,小心有一天把自己给憋坏了。”龙青山不悦地指责道。
若桐还是低头不语,不是不想说,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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