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徐夫人已经闹了三回。
“白叶,”她道,“还请你这几日多帮我查查徐石的事情。”
她有些很重要的点总是想不明白。
中午,白扬歌在和白府白母吃饭的时候,白父告诉她纪如明今早对自己看守不当一事请罪,皇上罚了他一个月的俸禄。
也就是白扬歌没事了。
她笑道:“纪大人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我想,他本人可能同徐石有很深的交情。”
若不然便不会如此肯定的帮助徐夫人,只可能是他很了解徐石的所作所为,才有如此的底气。
白父道:“你这想法我倒是没想到。不过也有道理。”
“徐夫人前日说的话是真的,徐石很可能有一个姘头,而且身份不低——否则也不会抓住我不放。”
白父若是想趁机动一动左相,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线索。
左相如此针对他,他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
白父丝毫不觉得白扬歌说的有什么不妥,反而兴致勃勃的问:“还有呢?”
白扬歌:“……”
白母:“……”
白母怒道:“白敬,不吃你可以去老二那里,小歌不是你的谋士。”
自从白扬歌被送到乡下,二人的感情便有些淡了,自她回来这两天倒是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不少。
白敬笑道:“一时忘了,纪如明昨日在堂上咄咄逼人,爹必不能让他好过了去。”
白母这才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
“……徐夫人昨天在堂上的话很奇怪,”白扬歌无情的拒绝狗粮,仿佛一个无情的剖析机器人,“就算那些话都是纪如明教的,也总该有一个原型。”
比如徐夫人说她去买药,她一个疯子,怎么懂。
这点最是明显,但最是谨慎的纪如明居然忽略了。
“……小歌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白母咬着筷子尖思索道,“总觉得你这幅神情在哪里见过。”
哪里?白扬歌纳闷。
窗外,白母一句话成功将两个男人雷到沉默。
少年无语半晌,道:“我也觉得有些熟。”
“我也是,”男人艰涩道,“怪不得看着她心里就很不舒服。”
“你觉得像谁?”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半晌,崩溃的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两个字:
主子。
很好,他们俩跟着的这个,就是主子要找的人没跑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扬歌过得无比滋润,正巧白扬晚进学堂去了,省去她很多精力。
白父的意思是让白扬歌同她一起去,学些东西,但是被白母言辞拒绝了。
白扬歌上一辈子学的是文史类,天生又有些异于常人的特点——比如学武术很快,在这种地方很快展现出了优势。
比如不用上学什么的。
期间元庆还来了一次,字里行间透露着要结亲的意思。
他膝下有一子,正十六岁。
白扬歌闻言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颤巍巍的叫白母推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