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明怎么也想不到元庆与白扬歌竟敢如此大胆,这分明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他僵硬地道:“元大人说的哪里话,本官哪有如此的能耐,只是被有心的人误导了罢了。”
徐马氏蠢笨,几句话就被人找出了破绽,若是继续审下去,纪如明自身难保。所以他为今之重便是要保全自己。
“臣女不知这有心的人是谁,但还请大人告诉臣女,这徐石是因何而死的?”白扬歌朗声道,“大人急忙给我定罪,可我还不知道究竟是如何犯的罪呢。”
堂上的人个个面色有异,心照不宣的低下了头。
“事情还未查明,二小姐这话可是过了,”纪如明不怎么情愿的道,“还请二小姐先行回府,待本官查证之后,再行询问。”
不能再让白扬歌同元庆在堂上,否则他今日必不会落得个好结果,倒不如拖延着时间。
白扬歌哪里不懂他心里所想,只怕这一等,会出什么变故。
他说完,并没有给白扬歌太多的反应,便有人将她请了下堂,后面传来徐马氏的喊叫声。
白扬歌出了门,正瞧见自家门客木着一张脸原地转圈。
见她毫发无损的出来,才松气道:“还好还好。”
“好什么?”白扬歌不解。
“路上说。”他低声道。
“纪如明此人十分傲气,他最后突然让你离开,恐怕是怕你与元大人再揭他一层皮,”马车上,白扬歌静静听着对面人的讲解,“我猜想,这一来,他认为你只是个初愈的病人,并不放在眼里,二来,便是此事不过是昨日才发生的,一天的时间,他未必能做的周全,才导致今日被你与元大人压了一压。”
那省下来的几天足够他做周全了。
白扬歌听完,下了结论:“徐夫人活不了了。”
白扬歌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白扬歌让侍候的丫头们下去,自己倒了杯热茶靠着窗子沉思。
“徐石恐怕不仅仅是个买药的。”白扬歌喃喃自语道。
碰的一声从屋檐处响起,白扬歌一惊,迅速出门抬头往上看,只看到满眼的繁星。
白扬歌不疑有他,接着回去出神了。
院子后的小花园里,隐隐约约有着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费力地将另外一个从地上拎起来。
“白扬歌是变态吧?”少年不顾摔伤的地方,惊恐道,“这怎么看的出来???”
“谁知道,”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主子点名看着的人,自然有她的能耐。”
“……”少年喃喃道,“那也要分我一个不这么变态的啊。”
次日清晨,白父派人来到白扬歌的院子,将白扬歌生生从睡梦中吓醒。
不出她所料,徐马氏死在了狱中。对外说是自杀。
白扬歌心知是纪如明下的手,只是想不到他居然动作这么快,这样一来,徐石的死倒是一桩悬案了。
“死了好,”白叶蹲在地上道,“省的造谣我们小姐。”
白扬歌笑了笑,她并不觉得徐夫人是在造谣,前日的徐夫人在丈夫惨死后暴怒,她那个时候说的话白扬歌还记得,也相信都是真的。
徐石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事情,客栈老板也说了,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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