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姜麒那满眼悲情的样式,姜母也不知如何劝服,这是姜麟儿插话说道:“难道哥哥就是前些日子市井里传言的辽东四壮士、、、、”
听妹妹着一说姜麒反而愣住了‘什么四壮士、什么情况’,不但是他就连他母亲也疑惑的看着女儿想知道答案。
姜麟儿也不卖关子缓缓的道出前些日子进城之前,听那些没事就爱聚在一起说些邻里趣事的姑婆们说的,置于她们是哪里听说的就不知道了,说是前些日子鲜卑寇边的战事,说来着异族寇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特别是着两年大汉软弱异族所谓的围猎每年都有发生,对于不处在边关的人们而言这边关的风吹草动便成了他们饭后的谈资。
对于冀州百姓他们是幸运的,他们一没有处在边界距离最严重的辽西郡、右北平郡以及被占领过半的并州的朔方郡都很远、二来着紧挨的幽州渔阳郡又出了个白马将军公孙瓒,其麾下的白马义从总是让敌军望风而逃。
但也因为他们挨近幽州这四战之地所以边关的一切风吹草动这里的百姓都能第一时间得知,当然这次辽西出现四位壮士将来犯之敌打得抱头鼠窜的事宜也不能逃脱他们的法眼,而且更让他们追捧四人的是就是他们只靠四人竟千里追凶转转千里手刃鲜卑将领数十人杀敌过千,使得来犯之敌不得不无功而返,一时声望甚至超过了当年潜入敌营暗杀敌酋的剑圣王越,这一来二去相互之间越传越夸张,什么那数万寇边敌军就是数万头待宰的羔羊,被四人随意驱赶追杀,什么几人凭着四杆长枪在敌阵中来去自如,杀的血流成河,尸山成堆,反正传的越来越邪乎,不知道怎么的就成名了。
听到妹妹的话姜麒笑了笑,着说的好像是他们四兄弟,不过怎么以前没有听到过坊间有此传言,当然了他心中也清楚说的好听什么千里追敌,其实也不过是跟着逃窜的敌军让他们扰乱自家军营制造恐慌来扩大战果而已,除了第一次杀戮比较慑人外其余主要是一暗杀和焚烧敌军物资为主,而砌京观也只是威慑对手而已,而且每次都是暗杀的敌军主要将领再加上几个亲兵京观也不会太宏伟,置于那成千上万头颅铸造不过是人们特有的虚荣心促成的罢了。
“怜儿说的可是真的”听到女儿的话姜母脸上煞白的问道。
“阿母别听市井之人胡说,孩儿即便是万人敌,杀完那么多人也都累死了,人却是杀过,不过那些天死在孩儿手下的也不会太大、、、”姜麒摇头自嘲的说着。
听到儿子的话姜母脸色并没有好反而更加惨白,她如何也不能相信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儿子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而鲜活的人命在他话音间却如同鸡仔般渺小,这是从小接受儒家教导的大家闺秀无法想象的,他不知道是何等径历铸就了儿子的铁石心肠还是就如他出生时人们所说的他真的是妖孽,姜母盯着儿子看了半响说道“阿难,还认阿母否”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姜麒傻眼了慌张的问道:“阿母何故有此一问,孩儿当然是母亲的儿子,不管世间如何变着也不会改变啊”
“那好,既然如此那以后就不许提从军之事”姜母一脸决绝的说道。
“吾、、、、”姜麒看着母亲决绝的样子始终没有拒绝。
姜母也知道儿子的心意,但那个母亲不是为自己孩子着想,虽然决然的命令儿子打消念头,不过看着儿子满脸的失望又不免安慰道:“阿难不必难过,不然这样等过两天吾一家人一起回洛阳去,在洛阳汝外祖父还给阿母留了下田产屋业,听说西园里皇帝陛下设立了一个买官处,那里上至公卿下至县令都可买卖要是阿难喜欢到时可以买卖一个玩玩如何”
“孩儿才不要与其与那些肮脏之人为伍,还不如在家读书狩猎快活”姜麒失望的拒绝。
“阿难想读书也好,到时道可让族里安排去读太学,当初阿母就是因为女儿身未能入读,视为憾事,今吾儿前去当可为阿母了却心愿”听到儿子想读书姜母面露喜色的说道。
姜麒不想再着问题上纠结随口说道“这事以后再说,谁又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时辰也不早了阿母早些休息,孩儿告退了”
“着孩子、、、、”看到儿子满脸不快的离开姜母摇头苦笑,她知道儿子就像她年轻时候一般对于自己认定的事绝对是固执与执着,年轻有自己思想是好事,但过分的按照自己想法去做或许有一天就回头破血流的回来,就像自己当初不顾家人反对嫁到此地一样,不过反面一想好像也世事无绝对,如若不是固执也不会有这么一对乖巧的儿女,如此一想知道没有办法改变儿子心中梦想,姜母心中叹息道:‘看来也只有让时间来让儿子慢慢成长,或许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