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母亲有事找自己姜麒心中慌张,也没有多洗稍微泡了下身子除去身上酒气便套上了衣服准备前往,穿着母亲用娴熟的女红和妹妹精美的绣工做出的合身衣服,姜麒感觉到无比舒心,这线条简洁的儒袍也将他略带的儒雅衬托的无比潇洒,再加上他一头随意披散的头发更添些许不拘和高傲,直看得几个情窦初开的小丫鬟面红耳赤。
来到母亲房间姜麒只见母亲正在妹妹的陪伴下靠着窗台手摇薄扇乘着凉,五月的天气夜晚早已开始闷热,虽说不时会有微风吹动院子树木不过并不能带来许多凉快,此刻看到儿子姜麒进来姜母笑着招手都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孩儿见过阿母,不知阿母今日身体如何、、、”姜麒快走走到母亲身旁跪坐下来,行礼后问道。
“阿难,不必担心,这些天已经不成感觉到疲倦了,还多亏了吾儿精湛的医术”姜母笑着伸出手腕给儿子把脉,眼中尽是说不出的骄傲。
半响姜麒收回按在母亲脉门上的手指笑着说道“阿母身体恢复的很好,明天可以停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现在孩儿给阿母一套练气的法门,阿母早晚练习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接着姜麒将一套道家养气吐纳的方法给母亲示范讲解,着套并不算复杂的练习之术在他细心的教导下母亲很快便得以掌握。
还别说稍微练习了一下姜母却是感觉比刚才清爽了些,不禁赞叹儿子医术了得,听到母亲这么说姜麟儿也吵着要学,姜麒一想着吐纳之法时常练习对人身体却有好处,也便答应。
看着一对长大成人的儿女姜母感怀安慰说道“阿难,这次下山还回去吗”
“不了,这次孩儿与两个师弟都已经出师了”
“哦,对了,那你现在还算是道门弟子吗,阿母听说道门很多都不能成亲是吧”突然想起些事情姜母问道。
“啊,那怜儿岂不是没有嫂嫂了”听到母亲这样说姜麟儿惊讶的说道。
“哪有,道门中却有些人是如此他们都是不想有牵绊之人,比如我那一天到晚只直到炼丹的老道师傅,不过孩儿跟随的师傅时,师傅并没有如此要求,再说几年前从天柱山下来左师傅就给孩儿说过以后在家修行只要记住道家教义即可,其余之事不必多虑,而后跟着的童师傅更是在家修道的居士就更没有戒律了,不然他怎么会有妻有子”姜麒笑着解释道。
“那就好,还害得阿母担心了好些时日”姜母长出了口气,这姜麒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可不想抱不着孙儿,接着又问道“那吾儿以后有何打算、、、、”
“其实从辽东一路走来,孩儿和兄弟们就有个打算,不过阿母听后不可动怒”姜麒看着母亲怯怯的说道。
“说吧,阿母听着喃、、、、”
“孩儿想、想从、、、军”姜麒在面对百倍于己的敌人时也未曾如此刻般紧张,不过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道,不过虽然紧张了半天,但令他心喜的是没有听到母亲责怪的声音。
听到儿子的话,姜母仿佛早已知道般平静,看着有些紧张的儿子慢慢说道:“从那日见过汝几个结义兄弟阿母就隐约猜到汝之想法,可阿难可成想过自古都说好男不当兵其中自然有道理,再说现如今吾大汉除了良家子和不能过活的青壮那还有去当兵之理、、、、、或许阿难会说功名自当马上取,但吾大汉上下四百年出过几个冠军侯、班定远,封狼居胥是很风光,但除了霍骠骑其余战死的将士又有谁人知道他们姓甚名谁、、、、”
听到母亲的话姜麒一时哑口,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否真的能站在那万骨之上封妻荫子,着或许只有天知道,可让他一身所学一无是处又有些不甘,片刻后姜麒抬头无比坚毅的看着母亲说道:“从孩儿习武那天起,就希望有朝一日能为吾大汉开疆扩土,保境安民,现如今边关年年遭受外族欺辱,如若吾辈皆坐视不理难道要等异族打到家门沦为奴隶才反抗否、、、、或许孩儿着些话有些危言耸听,但阿母没有看见年初辽东被鲜卑人蹂躏的惨状。之前孩儿怕母亲担心一直未讲,当日鲜卑犯境之时孩儿刚刚下山,并亲临战场,与三哥太史子义、五弟赵子龙、七弟童远翼辗转千里杀敌,现如今孩儿双手已是沾满了鲜卑人的鲜血、、”
“什么”听到姜麒的话他母亲和妹妹同时长大了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面对母亲的惊讶姜麒继续说道:“当然别说是孩儿,就是吾大汉任何一个有血性的汉子看见那异族犯下的累累罪行,那赤壁千里、残垣断壁也会如同孩儿所做,杀光所有胡虏狗贼、、、、也就在那天孩儿指天发誓只有还有一息尚存就势必杀尽异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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