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兰梓笙的模样,笑了笑开口道。
“怎么,兰二爷也有头疼的事?”
兰梓笙看了一眼姜先生之后,开口道。
“姜先生还是少干点拔苗助长的事吧。”
齐胜能够突然开窍,要说没有姜先生的事,兰梓笙是不相信的,这事情总要有一个过程,齐胜必须经历这个过程,而不是被他和姜先生推到那个位置之上,与其这样,他们何必要大费干戈,直接寻一个办法,将齐铭弄成一个傀儡皇帝就得了。
姜先生听后笑了笑,开口道。
“兰相冤枉我了,这事可是你夫人做的,我可什么都没做。”
姜先生将矛头指向了玉娘,兰梓笙却面不改色的开口道。
“果然这是还只有我夫人出马才能够办妥,看看姜先生您,软磨硬泡了这么久,别说是让齐胜开窍了,就是开一个孔都难得很啊。”
兰梓笙不要脸的抬高踩低的,姜先生听后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兰家人当真都是一个模样。笑够之后,姜先生郑重其事的开口道。
“兰二爷放心,这条路我指出来了,之后该怎么走,就要看齐胜的了。”
兰梓笙同意的点了点头,并不是代表他们想要推举齐胜登基就是说,齐胜只要坐上那个位置就行了。
他们要做的事,可没有这么简单。
“不破不立,可是,破和立的哪里只是大齐,四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兰梓笙意味深长的说着,大齐和四家,这次能不能改变,也就看这一次了。
姜先生点了点头,二人饶有深意的对视了起来。
再说上京城。
听完手底下的人禀报,柳赋放下了手中的书信,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抬眼开口道。
“他也该休息好了吧。”
跪在地上的人,点了点头。
“主子的意思是?”
柳赋站起身,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兰梓笙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了我们的大事,这一次再也不能放过他了。让他彻底去解决了兰梓笙,以绝后患。”
柳赋一字一句的说着,清秀的面容之上,带着慎人的狠戾。
跪在地上的人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房中。
柳赋看着那人离开以后,叹了口气。
“可惜了,我还挺喜欢她的。”
至于柳赋话中的人,只怕是只有柳赋自己知道了。
再说。另一边的姜府之中,姜司瑜看着眼前的罗娘开口道。
“朝中我姜家的学子虽然被贬了大半,但是还是有小部分人留在朝中。罗娘,我这边得到的消息,朝中的局势十分诡异。”
姜司瑜说着,皱起眉头。
“怎么说?”罗娘反问,这个朝堂之中的事,弯弯绕绕的。
“齐铭手中掌控大权,可是,感觉又不是那个模样。”
姜司瑜说着,看着眼前的罗娘,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罗娘有些不耐烦。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本来就是来帮你们的。”
“你皇宫之中有没有什么可信之人,我想要得到一些消息。”
姜司瑜说出了心中所想,罗娘看了一眼姜司瑜,她还以为是什么事?不过是这样的事,还用得着欲言又止的半天,真的是。
“我当是什么,你有什么想要探听的消息,且对我说,我自然会帮你安排好。”
姜司瑜点了点头。附在罗娘耳边,将她所想说了出去。
罗娘示意,听明白之后,便离开了姜司瑜的房间。
翌日一早,皇宫之中就传来了一道圣旨,姜司瑜和亲的时间已经确定了下来,选在了七月初七,正是乞巧节那一日,皇宫之中,抬了无数的珍宝朝着姜府去,毕竟是两国和亲,即便是皇帝再怎么不喜欢姜司瑜,这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过得去的。
一时之间,上京城又传遍了各式各样的话题。
姜家热闹,肖府又怎么会安静,原本要和亲的安远候府,左等右盼的都不见肖家上门提亲什么的,生怕出什么事,害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再也矜持不许了,一家三口打着看望平南王的名义,直接上了肖府。
可是,肖战听到是这安远候府,脸色难看的不行,就让下人让他们滚,还是肖母拦住了,先不管安远候府怎么,让他们滚出去,到时候皇帝知道了,指不定让他们明日就完婚,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