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也明白,现如今要对付他们的人,不是谁,而是那皇宫之中高高在上的那一位,所以,什么事,他们不能如同以前那般,尤其是现如今,肖家属于风口浪尖,自然是事事小心。
听闻安远候携家眷过府看望肖父,表面上打着看望肖父的名义,可是背地里,究竟想要做什么,肖母自然是心里面清楚的很。
让人将安远候请了进来之后,肖母让肖战退到了后院之中,独自一个人,面对这三人。
安远候看着肖母,也是一脸的笑意。
“见过王妃娘娘。”
安远候带着一家人给肖母行礼,肖母这才反应过来,肖父是平南王,她自然是这个王妃了。只不过一直在肖府之中,没人用那个称呼,肖母也没挂在心上,这冷不丁的安远候一家人这么称呼,肖母稍微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安远候一家人客气的笑了笑。
“侯爷多礼了。我家王爷身子不适,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肖母虽然口头上这么说,可是表面上可没有这个意思。
安远候坐在一旁,看着肖母,眼珠子转了转,对着一旁的夫人使了一个眼色,安远候夫人明白之后,立即上前开口道。
“知晓王爷身子不适,我家侯爷心系王爷病情,这不特意让人寻了这上等的天山雪莲,和长白山人参,就想着为王爷补补身子,希望王爷能够早日痊愈。”
安远候夫人说着,让身后的下人将手中的锦盒打开,展示了一下她口中所说的药物。
谁知,肖母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句。
“侯爷有心了,不过我们家王爷的身子,是吃不得这些补品的。”
肖母说着,并不接受他们的好意。
可是安远候夫人那里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随即又拉着身旁的女儿开口道。
“吃不得啊,是我考虑不周,不过,这个东西,王妃娘娘还是要收下的,这是小女萱萱去求的平安符,特意让宝华寺的主持开过光。”
说着安远候府的小姐,陈萱萱走上前,将手中的平安符递给肖母。
肖母听后,看了看平安符,又看了看这个陈萱萱,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且不说这个陈萱萱,模样不如姜司瑜,即便是她生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世间少有,肖母也不会对她另眼相待,她知晓自己的儿子肖战非姜司瑜不娶,而且,她也是更加心系姜司瑜做自己的儿媳的,所以,这个陈萱萱再如何,肖母都不会对他怎样。
“劳烦贵千金了。不过,我家王爷年轻时就曾说过,这辈子只会接我一人的平安符,别人求的,哪怕是在好,他也不会要,所以,拿到萱萱小姐收回去吧。”
肖母说的滴水不漏,明眼人都知道这一家三口的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却还是故意不让这一家三口的提出话题。
着三人的目的,无非是看到了姜司瑜和亲就连日子都定下了,所以这才心急火燎的想要过来求一个时间,可惜了。
她这个心安,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在这里求到。
肖母这番话,别说是陈萱萱了,就是安远候爷和侯爷夫人面上都挂不上去。
若是安远候在这上京城得势那他还能在肖母面前耍耍威风,可是,上京城是什么地?宰相门前都七品官,更何况是这种无权无势的侯爷,多了去了,要不然,怎么会是他的女儿去和亲草原部落。
但是,即便如此,安远候可是对依附上肖家这颗大树下定了决心,虽然肖家手里面的兵权没了,但是肖家现在还有地位,再说了,破船尚有三分钉,更何况是肖家,肖家手中的兵权可不是一天两天就没了的,只要肖家愿意,振臂一挥,多的是人附和。
若是他的女儿嫁入了肖府,待日后,给皇帝求一个名分,指不定肖战就能继承平南王的位置,那么他的女儿就能成为王妃,再加上肖家在军中的势力,他的儿子送入军中,凭借肖家的势力,混个军功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候的安远候府,就不是现如今的安远候府所能够比拟的了。
安远候爷心中打了一个好算盘,可是这番丑态,肖母如何看不明白。
“那个,王妃娘娘,您看看陛下的赐婚的圣旨也下了多日了,这你我两家,是不是也该为这两个孩子挑一个良辰吉日了,贵公子年纪也不小了,多年了也没定下来,现在陛下龙恩浩荡,你我自然不能辜负陛下的恩德不是。”
安远候爷也不管突不突兀这种说法了,看肖母没这个意思,自己也忍不住了,直接开口就说出了来意。甚至于还将皇帝搬了出来。
肖府再如何,也不可能大过皇帝去不是。
随着安远候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陈萱萱羞红着脸退到了安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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