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日傻愣愣地站着,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半响却也微微一笑。
她是不是央金玛,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确定的了!
就算她不承认,也不行!
就算她想逃避,也不行!
甲日一点没有因为蒲英的明白拒绝,而感到气馁,反而屡败屡战、越战越勇了。
两年前的第一次相遇,蒲英就对他完全视为路人。
当时,甲日也想过自己恐怕是认错了。因为央金玛不应该是个汉人,也不应该有未婚夫的。
所以他虽然保留了偷拍的蒲英的照片,却没有想办法去寻找她。
他甚至觉得,哪怕蒲英真的是央金玛,但她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了未婚夫,那么自己就不该去打扰她平静的幸福生活。
谁知道,两年后他会在佛学院,再次遇到蒲英,还因为她而免于从经幡上坠落的伤害。
这让甲日坚信,他和蒲英是有缘人。
当他听说蒲英因为失恋而要出家,而且不在内地找家尼姑庵,却要跑到藏地来出家——他更是坚信,蒲英的前世记忆开始复苏了。
特别是现在,蒲英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最初的视若无睹、懒得搭理,进展到和自己和颜悦色地说话,还愿意和自己做朋友。
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不是吗?
更何况,和蒲英接触的越多,对她的了解越深,甲日便发现了越多的证据。可以证明蒲英的身体还是保留着前世作为藏人的记忆。
证据之一,就是蒲英对骑马的喜爱。
这在他和蒲英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都看出来了——当蒲英被那个汉人男子抱到马上的时候,她连那个所谓的未婚夫都没看几眼。只顾着和马亲昵去了。
听索朗达杰阿哥也说过,蒲英第一次在草原上学骑马,就骑得像模像样的——似乎是个天生的骑者!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保留着前世作为古格公主善于骑射的记忆,怎么能解释一个内地汉人女子会对骑马这么精通呢?
所以,甲日想带蒲英去骑马。
他坚信,只要他锲而不舍地去引导蒲英多多体验藏区的草原生活,就一定能够让她恢复对前世草原生活的记忆。
正好,江央多吉虽然走了,却寄养了好几匹骏马在寺庙里。
此时已进入阳历的五月下旬,山坡草甸的鹅黄已经渐渐转为了嫩绿。
新一季的青草。虽然长得还有点浅。但已经可以没住马蹄了。
于是。每个清晨的早课之前,每个黄昏的晚饭之后,甲日总是以帮忙遛马为由。邀请蒲英去骑马。
这样的要求,比他的歌声,更让蒲英难以抗拒。
佛学院的尼姑生活对她而言,还是太安静太单调了。她又那么喜欢骑马,有人愿意提供骑马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
就这样,蒲英和甲日常常一起到佛院沟山坡后连绵的草场上骑马。
骑马时自然不会只有快马扬鞭、风中驰骋,也会有慢慢遛着马散步看风景,或是放缰让马儿自行吃草,两人坐在草地上闲聊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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