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弹奏的是同一首曲子,曲调一样,节奏也一样,如果不细细听,还以为是一个人在弹。
虽然听过苏忆瑾弹了好多首曲子,田致雨依旧不懂怎样鉴别哪个更好。他觉得只要自己喜欢就是好的,但是其他观众明显不这么认为。
等两人弹奏完毕,除了刚开始的一阵掌声,下面又开始了激烈的起哄。
有的人高声喊楚楚姑娘,另外的人则喊玉箫姑娘,两股声音似乎不分伯仲。
田致雨看冯思恭和二皇子根本不在意,只是搂着自己怀里的姑娘调笑,似乎他们根本没有参与押注。
不一会儿老鸨娇笑着上台,对着下面望眼欲穿的观众们道:“刚才奴家去请示了三位裁判,裁判的意思是,今晚玉箫姑娘更胜一筹。”
押了玉箫的人马上兴高采烈,大声嚷嚷着,而押了楚楚的则马上蔫了下来。
柳莺儿也非常兴奋,一直担惊受怕的心也终于平息了下来。
冯思恭和二皇子根本就没在意谁输谁赢,还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儿。
过了片刻老鸨又走进来,先给冯思恭和二皇子施了个礼,然后走到田致雨面前,递给了他两张银票,道:“田公子,这是您刚才押注赢的钱,恭喜田公子第一次押就猜中。”
田致雨接过银票,看了一眼柳莺儿,见她比自己还开心,想着等会儿把赢的钱都给她。
正当老鸨要出去,冯思恭喊住她,道:“这几位姑娘今晚我们都要了,你帮着我们安排一下吧。”
本来还兴高采烈的老鸨听到冯思恭的话好像听到了晴天霹雳,脸色好似猪肝,哭丧着走到冯思恭面前,道:“冯公子这样不合适吧,这四位姑娘都还没开始正式接客呢。”
“这不是都陪了我们一晚上了么?怎么还没有正式接客?”冯思恭明显不高兴道。
老鸨赶忙给冯思恭打揖道:“冯公子,你也知道我们这里规矩,我们培养一个姑娘也不容易的。”
这四位姑娘都是醉仙楼从全国各地苦苦搜寻来的,每一个都花费了大量的金钱人力。带到醉仙楼之后还请了诸多师傅培训,教给她们琴棋书画诗酒茶,教给她们怎样配合男人,这一切都不过为了等她们正式接客的时候有个好价钱。
尤其这四个姑娘都还是处子之身,老鸨还等着培训好之后,好好捞四个初夜费呢,那可是一大笔钱。根据以往的经验,最高的一次初夜费,可是拍卖了白银五千两。
眼下冯思恭一下子要把四位姑娘都带走,这无异于断了老鸨一大笔财路,老鸨哪能不悲愤交加,一脸的生无可恋呢?
“老子又不是不给你钱,哪次亏待你们了?”冯思恭喝了不少酒,看老鸨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登时火就上来了。
老鸨见状,只得道:“那冯公子稍等一下,我去跟掌柜的商量一下。”
冯思恭更生气了,道:“你直接把掌柜的叫过来,就说我要见她。”
老鸨胆战心惊的下去,而留在屋里的四个女孩儿也是一脸担忧,她们本来以为今晚陪着喝个酒就已经算是破格了,没想到这几位公子竟然要她们全部陪着过夜。
这一项她们也培训过了,但是老鸨承诺过,近期是不会让她们真的接客,眼见着老鸨也不能保她们了,几位小姑娘好似暴风雨中柔弱的小花,浑身颤抖着等待命运的蹂躏。
田致雨也没想到冯思恭是这种作风,见他这几次,总体感觉他虽然风流成性,标准的纨绔子弟作风,却不成想竟然还有仗势欺人的一面。
约莫一刻钟之后,老鸨又哭丧着脸回来,冯思恭见她还是一个人,道:“你们掌柜的呢?”
老鸨略待哭腔道:“冯公子,我们掌柜的说了,如果几位公子真心喜欢这几位姑娘,那就带走吧,只是还望怜惜她们年龄幼小,不要过分索取,免得坏了身子。”
“放心吧,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人,”冯思恭一脸猥琐的笑,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仍在桌子上:“不要哭丧着脸了,爷每年在你们这里的消费还不够买几位姑娘?”
田致雨看那一沓银票少说也有两千两,却不知这点钱跟四位姑娘比起来,也是微不足道的。
在老鸨再三的哀求中,冯思恭四人带着四位小姑娘走出了醉仙楼,到门口后冯思恭问田致雨:“致雨,我在余杭还有个宅子,连我爹和爷爷都不知道,带着姑娘跟我们去那里吧,今晚好好快活一下。”
田致雨自有打算,便说道:“我还是不去了,我那里的宅子也很大,现在没人,那里也方便的很,你们自己去吧。”
冯思恭也不强求,跟二皇子林昭扬搂着姑娘离开了。
田致雨转身看柳莺儿一脸的惊恐,笑道:“你先跟我来,”说着拉着她的手走到街角,从怀里掏出刚才赢的银子,说道:“给,你拿着吧。”
柳莺儿不知道田致雨什么意思,道:“公子,这是为何?”
田致雨道:“你拿着银子回去吧,这银子你自己留着,也别给你们掌柜的了。”
柳莺儿更好奇了,道:“那田公子你不要我跟你……”后面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了,只是一脸的娇羞。
“不用啦,你还太小了,赶紧回去吧,”田致雨说完把银票塞到她手里,便转身要走。
柳莺儿没想到田致雨不但不要她陪着过夜,还一下子给了她这么多银子,小姑娘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快走两步拉住田致雨道:“田公子你等一等。”
田致雨转身看她,道:“怎么,还有什么事儿吗?”
柳莺儿稍一犹豫,还是鼓起勇气道:“莺儿想问公子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
柳莺儿偷偷看了看他的腰间,又看到那块玉佩,道:“公子,奴家想问一下,公子腰间这块玉佩,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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