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饭庄之约

队从早排到晚。”

    赵闻语和郑法章相视一眼，很是赞同。他们到底是书生，不懂这商贾之事，只懂得跟着别人到处乱开。，生意好的那是运气好，生意不好的，他们只能认栽。典型的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今日听牛楚悦这么分析，倒觉得收获了不少，心里更觉得他与以往不同，待他很是亲热。

    “那这么说，我这饭庄铁定要关门了？”这饭庄怎么样，郑面瘫是不心疼的，只是有点郁闷，他还蛮想知道牛楚悦那个条件是什么。

    “这倒不是，既然不适合，咱们就改呗，只是改了可能没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了。”

    “楚悦但说无妨，赚钱要紧，在下手里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产业够多了。”郑面瘫一脸不以为然。赵闻语看着他，惊讶极了，原来那个事事追求贵族风范的郑法章真的是眼前人？

    “好，那我却之不恭了。以往咱们都是等着客人上门吃，这次咱们就送货上门。书院不是远吗？可是早上去书院，每人必是要经过饭庄的。这时我们就可以打出招牌，将几种饭菜固定起来一起卖。早上让客人点了菜，中午我们算好了时间送过去，保证热乎乎的。”这就是外卖，说完了牛楚悦感觉有点不好意思，让这么高大上的饭店卖快餐确实有点降低档次。

    “什么叫做固定起来卖？”赵闻语很感兴趣，既然适用于饭庄，说不定也适用于楼外楼啊！

    “打个比方，我今日就卖炸鸡腿、炒青菜、炖蛋外加米饭，这几样菜的价格定得要比单点便宜。要别的也可以，但是要贵的多。这种固定搭配每天可以有多种，给手头宽裕的人更多选择。”

    “你说的对，卖同样的东西，只要一锅煮就行了，其实要比单份做省力。”郑法章从未听过还有这种法子，脑筋转得飞快。

    “当然价格是要低点的，让一般人可以买得起。郑兄放心，所谓薄利多销，不会多吃亏。另外鲜花宴这样的高档次的东西也可以每日准备点，那些富家子弟看到新鲜玩意儿，总是喜欢抢个风头的，一般也不愿和平民吃一样的东西。”牛楚悦揉了揉自己的脸，拼命想着自己原来大学门口的店还有有什么促销手段。

    “楚悦说的很是，我们不妨试一试。只是可怜我精心布置的庄子却要空着了。”郑法章心情有点复杂，仿佛之前都做了无用功。

    “不用空着，琴棋书画这几个厢房就按照它们名字布置。另外几个厢房就改成让文人相互讨论、切磋的场所。平日里略收点进门费，不是赚了名声，又多了些风雅？”

    郑法章最是爱读书人这套玩意儿，感觉此法甚合心意，面色也软了，越看越觉得牛楚悦娇憨可爱，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这个滑头，也不知从哪里想出的鬼点子。别叫我郑兄，叫我郑哥哥。”

    牛楚悦看着他的笑，感觉浑身过电，汗毛直竖，今天抽风了不成？

    赵闻语却是傻眼了，自己的好兄弟不会真的看上那个瘸腿小子了吧？

    这边和乐融融，大夫人那里已经想出了四五种让牛楚悦母子无声无息死去的法子。李氏难得给了下人们一个好脸，许多曾经巴结二夫人的奴才就来拍她的马屁。她乐得享受这份讨好，这是她该得的。

    牛鹭韧还没回府，一个小太监却敲开了牛府的门。牛母一听这个消息，心想一定是选秀的大姐儿有什么事，忙叫李氏出去迎接。李氏不甘不愿地掏了赏银，这大姐儿是三夫人的女儿，因为自小就决定要选秀，所以记在大夫人名下。李氏虽不喜欢她，但也知道她要是能选上，必是自己枭儿的一大助力，平日里并不给她脸色看。

    小太监摸了摸赏银，颇为满意，开口道：“牛大小姐让我给牛老夫人带句话，成与不成，就在楚家一念之间。”说完就告辞了。

    牛母不清楚外面的风言风语，只觉得奇怪，这楚府为何要阻挡大姐儿的青云之路？德贵妃一向是公正的，能惊动了她，绝对是自家人得罪了楚府，得罪的还不小！

    可自己和楚府唯一的恩怨，便是当年韧儿娶了改嫁的曹氏。她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气的砸了一个上好的官窑茶杯，索性停了二夫人的饭食，命她跪在佛前思过。

    大夫人心里倒是猜出了楚府的真实目的，这是要保那小贱货和他娘了。说不定那些风言风语就是从楚府传出去的。必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妮子，将金叶寺的事儿传了出去。摔了人家老爷的灵牌，谁能不恨？

    不断在房里踱步，大夫人想想还是不甘心，那小贱货不死，说不定将来哪天就会挡了枭儿的路，决不能留后患！不能死在府里面，那就死在府外好了。一个意外而已，楚府还会因为一个意外为难牛府不成？牛府再怎么说也是王公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