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掌。”
“雷政琼可不是我的兵,他一向跟我面和心不和,我早就想收拾他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王义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齐仁达,“他一个市委书记也敢跟你省委书记对抗,他好大的胆量。”
唐振东在宾馆餐厅的时候就把王静跟自己说的雷政琼的身份跟王义说了,所以,王义也知道一部分雷政琼的身份,
“呵呵,老哥,你是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这雷政琼可不是一般的市委书记,而是省级城市的市委书记,他还兼任着省委副书记,前年从蒋书记病退后,他就是省委常委了,骤然登上高位,胸怀激荡啊,很多事情也不愿意听我这个省委书记的吩咐了。”
“哦,这几年我从军区司令的位置卸任之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了,而且军政毕竟是两个系统,隔行如隔山,你们政治太复杂,莫不如我一心当兵來的清闲。”王义呵呵笑道,
“你这是无官一身轻,部队不少都是你提拔上的,你虽然从部队退了下來,但是门生故旧遍军界,我跟老哥你可沒法比。”齐仁达直摆手,谦虚之态甚诚,
齐仁达尊敬王义是有原因的,齐仁达出身名门,父亲是开国元勋,而自己从政虽然离自己也很努力,但是能到现在这个地步,却绝对离不开父亲的关系,
但是王义不一样,王义出身贫寒,那真是靠军功一点点积累起來的,而又加上他念过五年私塾,在解放前,那就是文化人,王义几乎参加过抗日,解放全部战争,虽然王义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比自己的父亲小不了几岁,但是因为当时自己的父亲非常赏识王义,在他的提升过程中也起到了不少作用,王义坚持以恩师之礼待自己父亲,这样,虽然王义比自己大了十几岁,但是两人却一直是兄弟相称,
齐仁达跟王义虽然几乎差了一个辈分,但是却非常能说的上话,王义执掌鲁省军区十几年,而那时候齐仁达还在全国各地的积累资历呢,直到这五六年,齐仁达调任鲁省省委书记,两人才算聚到了一起,
听着齐仁达跟王义的对话,唐振东沒有任何奇怪,因为他早就从雷政琼的面相里看出了他的未來,雷政琼命中犯桃花,而且这个桃花还是她绝对惹不起的,雷政琼能从王义手里安然无恙,但是却抵不过王静这个小小的新华社记者,雷政琼的倒台就应在王静这个小小的新华社记者身上,这也是唐振东极力怂恿王静写那篇报道的原因,
天命不可违,
齐仁达说了一会省里的情形,就不继续说了,“别说那些沒用的,回头我就收拾收拾这个雷政琼,我让他一穷到底。”
齐仁达出身高贵,在权钱上根本不会犯什么错误,但是像那些从底层爬上來的官员不一样,他们在升官的同时,会积极捞钱,齐仁达走了这么多地方,什么事沒见过,只有他不想整某个人,一旦要整,那什么把柄都能抓到,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连你的雄鹰部队都出动了,真是稀奇。”
“一个市委书记,省委副书记,我怎么也应该表现的更强一点,要不然我的老班长委屈了一辈子,岂不是临老还要受这种窝囊气。”
“对了,王老哥,回头把你老班长也找來一起喝杯,让他给我讲讲那时候的故事。”
“沒问題,过几天一定來搜刮你的好酒。”
唐振东和于振华一直站在一边,听着这对老伙计说,而齐仁达和王义也沒把唐振东和于振华当外人,说话也沒避讳两人,
唐振东还好,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于振华不一样,于振华本來就是从政之人,对省里这些大佬的关系总是似是而非,难得有齐仁达这样说的这么详细的,正好可以帮助他理顺省里高层的关系,
说了好一会,大概是齐仁达感觉到有些冷落了唐振东和于振华两人,于是说道,“走,咱们到屋里坐着边喝茶边聊。”
齐仁达家的烟,酒,茶,那都是特供的,虽然包装上一片空白,看似低调,其实却是特权最高调的表现,
齐仁达显然沒把唐振东两人当做外人,直接就拿这样的烟,茶出來待客,唐振东抽烟不会,喝点也是牛饮,于振华喝的含蓄,似乎非常懂茶道,而唐振东跟王义的喝法一样,一杯茶仰头就是一口,
“王老哥,你发现沒发现,我这个小唐兄弟,跟你的性格非常像。”
“哦,哪里像。”
“喝茶都是牛饮。”齐仁达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