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达说王义不懂茶道,牛饮,但是王义却沒有丝毫的不高兴,“我们在部队不像你们这些闲人,吃饱了品品茶,我们是吃饭急三火四,有任务,饭刚吃一口,也要马上走那还像你们这些闲人这么悠闲,哪來的时间品茶,我们喝茶都用大搪瓷缸子。”
“哈哈哈,喝茶讲究个心境,当然茶也讲口味,一壶茶要洗,要冲,而且还不能老泡,泡长了,味道就变了,也就沒有原來的味了。”
王义一摆手,“别跟我说这个,我也不懂,也学不会。”
“哈哈哈哈。”齐仁达哈哈大笑,“我是不应该跟你说这个。”
屋里众人正聊着,一个女孩打开门进了屋,走到王义前面,恭敬的道,“王伯伯好。”
“哦,娇娇回來啦。”王义有些吃惊的看着齐娇,“咦,你在看什么。”
王义这人心直口快,他看齐娇一直斜眼盯着唐振东看,他也不禁转过头看着唐振东和齐娇,“我说你们俩这是看什么呢,认识。”
齐仁达也好奇的看着女儿看唐振东的眼神,“你们认识,我说你个孩子今天怎么回來特意來请个安呢。”
齐仁达这话不无取笑的意思,但是背地里的意思也是对唐振东的观感极好,要不然关系不到,这样的玩笑,以齐仁达的身份,绝对不会轻易开,
唐振东看齐娇沒张口解释的意思,而齐仁达又是问自己的眼神,他不能不说话,“呵呵,我,其实跟娇娇。”
唐振东还沒说,齐仁达一拍额头,“我想起來了,娇娇落水是振东救的,哦,对了,你落水后,你爷爷送你的那辆车你怎么办,先前我怕你受惊吓,就一直沒提。”
齐娇一见父亲提起车的事,她顿时就是一撒娇,“爸,你感觉一堆钢铁比女儿的命还重要吗。”
齐娇虽然是跟齐仁达说话,但是胳膊却黏在王义肩膀上,顺势坐了下來,
“对,娇娇说的对,车吗,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人在什么都好,回头王伯伯送你一辆车,只要不是什么超级豪车,你随便挑。”
王义是前军区司令员,工资,津贴从來都不用,需要什么都是部队配给,钱也攒下了不少,不过到了王义这个层次的,钱根本就沒了意义,因此送齐娇一辆车,那太轻松了,
“谢谢,王伯伯。”齐娇更是缠住王义撒娇,把齐仁达弄的沒办法,
于振华的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根本就不像齐仁达倚在靠背上那么悠闲,在省委书记的家里,他根本就放松不下來,不过今天有幸能见到齐仁达和女儿的这一面,这一趟已经是不虚此行了,很显然,齐仁达也沒把他当外人,能让齐书记不当外人的,想想在整个鲁省,还真沒几个,
“对了,就算当时是小唐兄弟救了你,不过他当时救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认识你。”齐仁达的思维缜密,一下就想出了其中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
“什么小唐兄弟,弄的他好像比人家高一辈似的,我跟他年纪可差不多大。”
齐仁达听女儿这么说,他并沒有生气,平时他跟女儿关系就有点紧张,他知道自己从政这么多年,东奔西走,女儿今天在这里上学,明天又转到了那里,今天刚认识的朋友,明天又因为自己的工作调动分开,女儿心里一直是怪责自己的,但是今天自己似乎与女儿的关系融洽了许多,这让齐仁达的心里一种亲情在升腾,似乎女儿的这种撒娇,才是正常的,
唐振东听着听着,感觉似乎齐娇还要说什么缘分或者别的话,他赶紧接过话头,把自己跟齐娇在博物馆偶遇,然后自己和她都被抓紧刑警队,然后又跟她一起去营救了欧阳飞雪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
齐娇听唐振东的说法太过简略,而且言语中把自己的刻意当成了偶遇,同样一件事,三个人叙述的角度不同,会有不同的侧重,而唐振东的这种叙述,是简略中的简略,沒有丝毫的个人情感添加,这让齐娇很不满意,
不过即使齐娇不满意,她也不能自己去说其实自己就是故意跟着唐振东一起去的博物馆,才遇到的盗贼,也不能说是自己请唐振东吃饭,然后又一起遇到的劫匪,这么说似乎不符合自己一贯的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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