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不过喝醉了酒罢了”揆叙一笑,摆手说了一句话,又道:“今儿不方便,爷也不进去了,你扶你家少爷回去,记得付人家车夫车钱……”
说着话,揆叙拽过马缰来,利落的上马,一拽绳子,打马而去,留下门房看着他绝尘而去,心道,奶奶的,这个纳兰家的二少爷真真的抠门,连车钱都不给,亏了我们家少爷在军中照顾他一场,这二少爷,离纳兰大少爷差远了,想当年,纳兰大少爷是多么仗义疏财的一个人,可惜是个没福气的,死的早了。
其实,门房还真错怪揆叙了,他今天出门带的钱还真不少,可惜大多数都用来买送给伊尔根觉罗氏的那只七哥了,剩下的钱,付了人家酒楼,还真不够付车钱了,没办法,揆叙只好花了冤枉钱,落了个抠门的名声。
门房叫了家丁来,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云星搬回屋里去,等到把人放到床上,唐佳氏放到云星屋子里那两个屋里人极有眼力劲的上前帮云星脱了鞋,又要给他解衣时,云星睁开了眼。
看到两个侍妾小心的伺侯着,云星怎么瞧,怎么觉得刺眼,要是没有这两个侍妾,指不定他还有希望尚主呢,就是因为这两个女人,他才……
想到此处,云星甩手挥去,把一个女人推开,又要去推另一个女人时,谁知道,那个女人却是一脸笑容的说道:“少爷喝醉了,您且醒一醒,平常少爷不管怎么责打奴婢,奴婢都没有什么,可今儿不行……”
说着话,那女人低头,脸色通红,一脸的娇羞:“少爷,奴婢有了,这可是少爷的长子呢……”
就这么一句话,云星低到深谷的心更低落了,啥酒也醒了过来,翻身坐起,一脸阴沉的看着那个女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少爷,奴婢,奴婢……”那个女人看云星那样子,倒是吓了一大跳,话也说不利落了,只是小声道:“奴婢有了”
啪的一声脆响,云星一巴掌甩在那个女人脸上,看的被云星推出去的那个女人极爽快,心里话,这小贱蹄子,仗着她家父亲是这府里的管事,竟然偷偷怀了身孕,真是个没脑子的货色,她也不瞧瞧,这哪个大户人家嫡妻没过门前,那侍妾就能有身孕的,也不怕老爷夫人到时候生吞了她。
“哪个给你的胆子?”云星一脸的怒火:“你家是这府上的平民,世代伺侯着,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了吗?”
说着话,云星也不理会那女人一脸的呆相,直接起身,穿鞋下床就要去找唐佳氏,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云星惊怒非常的时候,锦雪一脸笑意的辞别锦清和伊尔根觉罗氏,坐上马车回宫去了。
锦雪回到宫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乾皇宫向南宫明镜复命,她才走到乾皇宫门口,就见唐伦一身一品侍卫的衣服,站在门口枪样挺的笔直,平常总是淡然浅笑的脸也绷的紧紧的,一副棺材脸状。
锦雪走了几步,瞧了唐伦一眼,才要进屋,却不防被唐伦拦了下来:“公主,皇上正在和朝臣们商量事情,请公主稍等片刻。”
“唐大人……”锦雪抬头:“唐大人的伤可是好了,怎么今日竟来当值了?”
唐伦看着锦雪,见她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和给她治伤的时候那焦急沉痛的表情相差真的有十万八千里,若不是他自己晓得锦雪拼命把他的伤治好,恐怕会真的以为锦雪心里从来没有他的吧。
“是”唐伦低了低头:“臣已然大好,若再不来当值,怕有负君恩……”
说着话,他又朝前走了两步,离锦雪近到了极点,几乎快要贴到锦雪身上了,倒是把锦雪吓了一大跳,赶紧后退两步,板着脸轻声道:“唐大人还请自重些。”
“臣只是想和公主说一声,臣若是再不好起来,怕也要有负公主一番恩情了,公主的救命之恩,臣必当厚报的。”唐伦轻笑一下,很是喜欢锦雪这种慌张的样子。
“你”面对如此耍无赖的人,饶是锦雪口舌利害,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气乎乎的甩袖子就走。
今日天热,锦雪也不耐烦穿那些紧窄的衣服,她穿的那桃红袍子是纱质的,极薄软轻柔,袖口也很宽大,她这一甩袖子,袖口里装的一方素雅的白地绣红梅的帕子就掉了出来。
唐伦低身拾了起来,笑了笑:“公主厚赐,臣收下了。”
说着话,这人把帕子小心折叠起来,放入怀里。
锦雪先不防那帕子掉了出来,等听到唐伦这话时,再回头,就见他正在把她的帕子放入怀里,一下子,锦雪羞的脸色通红,连那戴了水晶耳坠子的耳垂都红通通一片了,更是有些愤恨的咬牙,直恨不得扑过去抢回自己的东西。
可这是乾皇宫门口,人来人往不断,她又哪里敢放肆,只好恨恨的瞪了唐伦一眼,抬高了头到偏殿休息,边等南宫明镜办完国事召见她。
看着锦雪踩着花盆底鞋恨恨走掉,唐伦伸手摸摸那放了帕子的心口部分,有些傻兮兮的笑了起来,他也直到如今才找到了克制锦雪的办法。
以前还真是他自己太过君子了一些,什么事情都要听锦雪的,让锦雪对他予取予求,倒搞的锦雪对他使唤惯了,便也不把他放在心上,经历一番生死,唐伦也看开了,什么君子小人,他对锦雪爱之太甚,甚至超过他的性命,那么,不管如何,只要能得到这位公主的心,便是使劲了手段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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