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怕什么,徐立新问什么。刘忠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我怎么会知道。
徐立新话里有话地说:你不知道最好!今天早上传来消息,许总监虽然被救过来,可依然昏迷。医生说他中毒时间太长,可能变成植物人。
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更难过,几乎是一个想法:死亡并不可怕,大家难过一会,时间一长也渐渐地淡忘了。最可怕是不死不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躺在那里,却慢慢的折磨家人和朋友。唉,这人,到底是什么事让他想不开啊?
大家都希望徐立新继续说点什么,徐立新却转移话题:胡凤迎董事长,我建议,在许总监有病期间,我兼任财务总监。
胡凤迎虽然糊涂,可有时候脑子还是清醒的。他入主公司,这只不过是计划的开始,最终目的是要把徐立新清除公司。如果让他管财务,那不是将自己的把柄交给徐立新吗?不但我姐夫不同意,我这关都过不去,所以坚决地否定:不行,我可以另请人。
徐立新冷笑着说:那自己玩吧,爷不陪你了。起身就走。
姜副总看徐立新走了,也站起来,并对其他董事说:还呆着干什么,走人,让他们自己玩。
刘忠站起来,装腔作势地喊:你们要干什么?这是董事会,不是喝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都给我坐下。
姜副总指着刘忠鼻子骂道:你个走狗,把臭嘴闭上。回家学几天法。作为董事有权以抗议方式退出会场,这是公司法明确规定的。**的再乱咬,小心我让你直接变成死人。
刘忠气的直哆嗦:你,我。剩下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敢说出口。
胡凤迎原来想法很简单,我当上董事长,谁敢不听我的立即开了。现在才知道,自己真不是徐立新的对手,根本无法控制公司。但现在又没有良策,只要先稳住大家,然后找姐夫商量对策。想到这里,胡凤迎胡乱用纸巾擦一下满脸的汗水,假装让步地说:徐总,财务总监的事,我们会后商量,先坐下开会,行吗?
已经走到门口的徐立新听到胡凤迎这么说,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大家看到徐立新坐回来,纷纷的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刘忠擦一把脸上的汗,看看胡凤迎,又看看大家,才宣布:现在开会。下面请董事长助理宣读公司发展计划。
还没等胡凤迎的助手开口,会议室门一下子被推开,一群人涌进来。刘忠这个心烦啊,哪来的人,这么不讲规矩,一会把保安全换了。
谁是董事长,我是南山分厂的。工厂再不开工,政府要无偿收回土地,赶紧想办法。
我是县招商办的,你们的工厂在不注入资金,我们可要向法院起诉了。
徐立新的公司运行困难只有许总监知道,其他副总并不知情。王副局长在对徐立新下手的时候,即有报仇的想法,也是看徐立新公司是个肥羊。本来他不想让胡凤迎这个饭桶接手徐立新这个公司,可架不住姐弟俩个哀求。
王副局长即感觉自己的计划没有任何破绽,当然他不知道刘忠背着他干绑架的事。又为了满足小舅子的愿望,才同意他来当董事长。但依然不放心,派一个精通管理的人给他当助手。
胡凤迎也雄心勃勃,心想现成的公司,我稍施恩惠就搞定。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以徐立新为首的一伙人搅局,接着又来一群要债的。面对气势汹汹的讨债人,非常生气,威严地喊:你们竟敢搅乱公司董事会,全都出去。
徐立新制止道:董事长,这些人名义是我们公司的厂长,可他们都是**法人。你把他们撵出去,后果很严重的。
有什么后果?胡凤迎不解地问。
徐立新以少有的耐心给胡凤迎解释:这些分厂与公司是松散联合体。方式是这样“公司免费建厂房,地方负责生产,利益平分”。最近公司资金短缺,所以这些工厂处于停产状态。我急于融资就是想让这些工厂运转起来,这才让你钻了空子。现在你是董事长,你决策吧。说完拿出一付看热闹的架式坐在那儿。
这不是空壳子吗?胡凤迎感觉有点迷糊,生气地问刘忠:是这个样子吗?
公司的糟糕情况,刘忠真不知情,没把握地回答:没那么糟吧!?
徐立新以嘲笑口吻说:董事长,刘总,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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