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陌生人叹息一声,很不情愿地离开许家。
接着就是等待,突然许总监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来,许总监刚接通电话,对方就问:刚才从你家出去的人是谁?
许总监这回真的害怕了,人刚出去就被发现了:急忙回答,这是我朋友,他去筹钱去了。
对方凶狠地说:我告诉你们老实点,别报警。接着又提醒道:离交钱时间还差六个小时,你们赶紧啊。不然别怪我们手狠。
许总监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把电挂断。
屋里死一样的静,只有许总监的儿媳妇轻轻地哭泣。接着就等待,等待陌生人送来救命钱。许家人感觉陌生人出去的时间太长。
一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没回来。两个小时过去了,刘忠打电话催,回答是还在筹钱。三个小时过去了,刘忠都发火了,然而钱没凑够,刘忠也没办法。
直到过了五个小时,离送钱的时间只差四十分钟,陌生人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他一手拎着大口袋,另一手拿着一份合同。
一千万只能是数打了,心急如焚的许总儿子拿起钱就想走。陌生人拦住说:先把合同签了。
陌生人拿起厚厚的协议就要念,许总监看一眼时间,算一下路程,在也没心关心协议的内容,阻止道:我不看内容了,你说在哪儿签字吧。
陌生人反驳道:那不行,这可不是小数目。
许总监抢下协议,在乙方位置签上自己的名字,对刘忠说:刘老弟,麻烦你帮助把一个关,在请这们兄弟吃口饭,我们得去救孙子了。说完也不管刘忠是否答应,拿着钱和儿子跑出了屋。
到了指定地点,许总监把钱放在树下,急忙回到车里等,不多时,从车旁的树木里,孙子跑了出来。许家三代男人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全家团圆后,许总监怎么也睡不着,将今天发生的事一点点地连接一遍,隐隐感觉这不是单纯的绑架,肯定另有阴谋。
第二天许总监本来想和徐立新汇报这事,正好徐立新没在公司,刘忠这个时候哭丧着脸起来:许大哥,兄弟对不起你,那个人把你的公司股权以二千万给卖了。现在人都找不到了。
买了?我不是抵押吗?他怎么能权给卖啊?许总监感觉到自己的猜想应验了。
那是抵押啊。协议你也不看,等我看的时候,你已经签完字了。那上面写的转让股权。刘忠非常自责地说。
许总监当时就感觉脑袋迷糊起来,我一辈子心血啊,全没了。许总监想给徐立新打电话说明情况,然而徐立新电话却打不通。
许总监最后说:徐老弟,哥哥对不起你,这些年跟你风风雨雨,我从来没有二心。没想到中了别人的圈套,结果害了公司,害了你。如果当时我不相信刘忠的话,及早把情况告诉你,也许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没脸再见到你,只有以死谢罪。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把事情告诉你。不求你原谅我,只是让你知道,老哥是被骗才出让公司的股份。
徐总,我去了,但愿你能度过这个危难。我会在那边保佑你。你的老哥绝笔。
徐立新看完许总监的遗言,眼泪流了出来。即为这伙人不择手段而愤怒,又为许总监的忠诚而感动。心里暗念,我的傻哥哥,这哪是你的错,都怪这些人丧心病狂。你千万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得内疚一辈子。
这时候,徐玲领着白小倩走过来说:二哥,特效药小倩已经送来了,医生正在给许总监注射。
白小倩小声对徐立新说:二哥,王检察长在宾馆等你呢,他要和你了解详情。
谢谢你小倩。徐立新道一声谢又对徐玲说:你在这儿看着许总监,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然后去见王检察长。
王检察长认真的看完许总监的遗书,思考很久才说话:你举报的情况,检察非常重视,特命我来和你详细了解情况。王副局长早就被省检察院列入带有黑社会犯罪团伙进行侦办,只是他做案非常隐秘,几乎抓不到有利的证据。
王检察似乎若有所思地说:可从来没听说过他采取绑架诈骗的方式。嗯,这可能是个突破口。然后自信地说:可以收网了。又对徐立新说:目前缺少他的口供,你愿意帮助取得这个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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