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牌子商品。
说到这里,来几个顾客,徐玲赶紧招呼顾客,等顾客走后,冯姐接过前面的话题:那时洪秀娇对孩子也特别好,孩子要吃什么没二话,管够。哪像现在,几乎不给孩子买零食。孩子要急了,要么给几元钱,要么打骂孩子。
徐玲急于知道结果,接过话问:她对孩子变化怎么这么大?
公司倒闭了,没钱了呗。冯姐突然放低声音说:听说公司倒闭是吴家根爹搞的鬼。孩子爹开公司是他岳父出资,后来这小子把公司钱都转移出去,带着小秘跑到加拿大去定居。又神秘地说:听说这孩子也不是这个女人生的,是孩子爹与外面女人生的,所以孩子的妈不待见这孩子。
冯姐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当时把徐玲惊呆了。吴家根是吴老板与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难道是我儿子?不能,不会这么巧合。怎么不能?母子连心,不然我怎么会看到这孩子这么亲!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徐玲?你怎么了?冯姐看到徐玲脸色不善关心地问道。
徐玲回过神来:没,没事,只是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
听到徐玲言不由衷的回答,冯姐隐隐感觉到徐玲要么与吴家根有什么牵连,要么有隐藏很深不能与人道来的**。既然人家不愿意说,自己也没有必要那么三八,只好沉默。
夜晚,徐玲再也睡不着,拿出与儿子刚出生时的合影,虽然看不出与吴家根有太多相像的地方,但第六感觉让她确定,这孩子就是她和吴哥生的儿子。想到当年吴哥的承诺,看孩子现在的窘境,徐玲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自从徐玲认定吴家根是自己儿子,对他更加关注。有一天,徐玲隔着超市的窗户,看到一个女人正训吴家根:总饿,你是饿死鬼托生的啊。你这个野种,再磨人,我把你扔到街上去。
吴家根好像很怕这个女人,站在她身边再也不敢说话。女人恶声恶语地说:跟我回家。当这个女人回头拉孩子时候,徐玲立即认出冯姐嘴里的洪秀娇就是当年在产房看到的吴哥老婆,徐玲虽然和洪秀娇只一面之缘,可在那个特定时刻的人和事,铭心刻骨,今天一眼就能认出来。
如果不是偶遇吴家根,徐玲几乎都忘记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如果吴家根境遇依然很好,徐玲也没机会印证吴家根的身份。现在确认出吴家根就是自己儿子,徐玲内心一阵阵刺痛。先是痛骂吴哥,这个丧尽天良的男人,即使不顾结发夫妻情,难道亲生儿子也不管吗?把他扔给后妈都不是的母亲,孩子能不遭罪吗?然后又骂自己,不怪上天降罪于你,生子不养,让他在这儿受罪。
徐玲,你怎么了?冯姐看着徐玲发呆,身体不稳,急忙上前扶住她:怎么了?生病了?
冯姐的呼喊声,才让徐玲清醒过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抱住冯姐痛哭起来。
这悲声含着恨,恨自己一步错,步步错;这悲声含着怨,怨造化弄人,伤心事如影随形;这悲声含着泪,哭亲生骨肉在此受罪;这悲声含着血,点点滴滴从伤口中流出。
徐玲,有话好好说,别哭。冯姐带着悲腔地劝说。
哭了一会,徐玲止住悲声,和着眼泪说出自己的往事。
冯姐听到徐玲说出吴家根的身世,呆了好半天。她即感觉这事太离奇,又觉得世上的事真不可思议,也有点瞧不起徐玲,更多的是被徐玲凄苦境遇所打动,怜爱地抱着徐玲问:你打算怎么办?
徐玲哭够了,觉得心里舒服一些,抹一把眼泪,口气坚定地说:把孩子要回来抚养。然后祈求道:冯姐,你能帮我约一下洪秀娇吗?
受到徐玲母爱的感染,冯姐答应帮助徐玲。
徐玲原先想的很简单,反正吴家根和洪秀娇也没有血缘关系,她又不待见这孩子。这孩子于我来说是命根子,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累赘。只要我一张口,她肯定给我,顶多我给她点补偿。当徐玲在一个茶社面对面和洪秀娇谈想要回孩子时,徐玲才知道事情并不如她想像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
洪秀娇还真没认出徐玲,直到徐玲说出身份,才在繁杂的记忆搜索出徐玲的样子,当然她也感觉出徐玲想见她的目的可能与孩子有关,依然傲气十足地问:徐小姐,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