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玲坐在汽车里基本能看到屋内情景,开始她感觉解气,不停地在心里喊好,可是当她看到冯医生惨叫地倒下,梁峰抱着腿在地上滚,良知终于战胜仇恨,眼睛一闭说:黄哥,走吧。
黄哥早就想走,不过在徐玲面前得装下去,听到徐玲说走,知道她对结果满意,还故意说:妹妹,要不要灭了这母子?
徐玲难受地狂喊道:走。
黄哥打开车窗做个手势,开车先离开小区。在外面把风的人看到大哥让撤退的手势,急忙对屋里打个呼哨。正在使劲砸的几个小子听到呼哨都住了手,一人拿一条好烟逃出超市乘出租车离开小区。
李主任接到报案时候,砸店人已经走了。她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梁锋和刚苏醒过来的冯医生,面无表情的说:把人送医院去。然后扔下一句话:以后做人厚道点。不再理会痛疼呻吟的母子,转身离开。
徐玲乘黄哥车到了安全处掏出存折:黄哥,存折交给你,密码我写在存折上。然后两眼望着车窗依然雨朦朦的天空,平静的如同在说别人的事:剩下的就你报仇了,我一堆一块都在这儿,怎么处理随你意。
黄哥接过存折,看一眼密码,然而把存折放进包里。看一眼满脸忧郁的徐玲,仿佛险峰中的劲松,虽生在险要之中,却无丝毫畏惧。心中最后一点邪念被压下去,假惺惺地说:你已经这样了,我们恩怨两清。然后关心地问:妹妹,你准备去哪儿?我送你去。
徐玲两眼依然看着窗外,在这万家灯火的城市里,却没有自己立足之地,只好迷茫地摇摇头。
要不和哥混得了。黄哥试探地问徐玲。
徐玲明白黄哥的意思,更知道和他混那又走回老路,甚至比那更黑暗。生硬的拒绝道:要玩动手,要命动刀。我一下车,你后悔可就晚了。
黄哥无奈地笑了笑,伸手示意徐玲可以离开。
徐玲站在清冷的城市街道中,真不知道去哪儿。回家?已经习惯城市生活,真的不愿意回到农村,过那种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生活。最主要原因是无法和父母说出自己离婚的理由。不回家?怎么生活啊?找三哥去?不行。别说他现在在外地培训,就是在单位,我也不能找他去。先找份工作再说吧,有胳膊有腿的,还能饿死啊。
徐玲在街区转了三天,看到富人区的超市门口贴着招聘服务员的启示前去应聘。徐玲本身开过店,知道怎么样接待顾客,加上人又勤快。店主对她很满意,适用期满后,徐玲正式在这个超市打工。店主冯姐人不错,对徐玲也很好,这让徐玲心情逐渐好起来,慢慢地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
超市设在富人区,所以超市里的东西都很高档,大部分商品都是进口的。到这里买东西的人,根本不在乎价格,他们只注重品牌和质量。
徐玲发现有一个奇怪现象,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来买东西,总是买最便宜的或者要过期降价的食品。有时候甚至什么也不买就在门口看。这种现象在平民小区不稀奇,很多家庭大人都下岗,维持温饱都不容易,哪有钱给孩子买零食。在这个豪华小区小孩子自己来购物是很少的,一般都是保姆带着,有的甚至是保镖陪同。这个孩子总是独来独往,从来没看过有大人陪着。
徐玲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孩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孩子离去时,内心好似有一根无形的线跟随孩子离去,那是一种特别的牵挂和留恋,每当回想起孩子眼里的忧郁,内心就隐隐做痛。这是为什么?徐玲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以自己感情脆弱来解释。
有一天,店内没有顾客。那个孩子又站在门口观望,两眼停留在喜欢吃的食品上。徐玲不知道被哪种情感驱使,掏钱给孩子买点食品。
看到孩了高兴的抱着食物离开,冯姐叹口气,把钱退给徐玲说:小徐,你心太善了。这事你管过来吗?
徐玲一边整理商品一边和老板娘说话:冯姐,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看到这孩子就觉得亲。他是谁家的啊?这个小区里还有给孩子买不起吃的吗?即使困难点,也可能到外面买低档食品。
唉!冯姐打个唉声说:这孩子叫吴家根,他妈叫洪秀娇。她老公办一个很大的公司,家里特别有钱。那时候,洪秀娇到这儿买东西,只问牌子不问价,有时候还特意让我们给她进指定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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