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站起来,来到东屋说:徐大伯,我走了。二哥,今天不用你送,我自己敢走。说完又用媚眼飘一下徐立新。
没等徐立新说话,徐福顺先说话:那怎么行,青年点挺偏的,别说是人了,跑出个猫啊狗啊也会吓一跳的。何况白天还出了事,老二去送送李老师。自从李梅梅辅导徐力争,徐福顺把“小李”改称为“李老师”。
徐立新急忙答应:好,我送。
李梅梅低声说:天天麻烦二哥,多不好意思。
徐福顺根本就没看出来这俩个人之间的猫腻:李老师,你这话就说远了,力争天天麻烦你补课,我们没说不好意思,你在这样说就是见外。
后面的话,李梅梅根本没听到,她已经让徐立新拉出屋,直接往柳树林而去。夜已经很深,农村本来睡的就早,静静的池塘边连个人影都没有,徐立新胆大起来,一下子抱住李梅梅。
李梅梅非常温柔的躺在徐立新肩上,双手也抱住徐立新的腰,轻声说:二哥,你干什么啊,我不要这样。说完脸竟然紧贴着徐立新的脸。
李梅梅的头发被微风吹起,在徐立新脸上扫来扫去,加上李梅梅亲昵的行为,激起徐立新的**,不分头脸的亲着李梅梅眼睛、耳朵、脸颊,亲吻着李梅梅的唇。双手也没闲着,抚摸着李梅梅的背。
李梅梅被徐立新的粗野刺激的心动神摇,配合着徐立新动作和徐立新深切的接吻,嘴里竟然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徐立新被李梅梅动感和声感暗示的,胆更大起来,竟然撩开李梅梅的衣服,抚摸起她胸前的山峰。
李梅梅觉得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浑身酥软,女人特有的冲动,让她柔弱的“反抗”着。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引导,把徐立新的手往自己敏感地方放,身体用力贴紧徐立新,下部努力的往对方送。
李梅梅的行为在暗示徐立新,她要真正的行动。
是男人都明白,女人此里要求什么。徐立新嫣能读不懂李梅梅的肢体语言,半抱半拖把李梅梅弄到池塘旁边的柴草堆中。
挣扎、呻吟、娇喘,折腾好长时间,他们才心满意足地从柴草堆里钻出来,互相摘去对方身上的草叶,互相依偎着离开。
从此这个地方就是他们幽会的地方,他们却不知道一张网在等待着他们。
这天晚上,他们刚钻到柴草堆里,还没等衣服脱完。突然外面传来严厉喊声:你们这对狗男女,赶紧出来。
几只手电筒把柴草堆照如白昼,李梅梅吓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急忙抱住徐立新。没等他们弄明白,伸进来几只手,把他们拖出去。
徐福顺被叫到大队,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儿子和坐在旁边衣衫不整正在哭泣的李梅梅,当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丢人啊?儿子怎么会做出这事。感觉天旋地转,脑袋“嗡、嗡”直响,身体晃了起来。他本能的想暴打徐立新,可看到他满脸是血,衣服都破了,知道已经让民兵仔细给修理过,在也下不去手,只能在那儿发抖。
大队书记过来,拉着徐福顺来到打更房:大哥,别激动,坐下来说话。硬把徐福顺按在炕上。
徐福顺坐下来,频频的叹息,狂躁地怒骂:丢人,缺德。这小子从小就不让人省心,长大天天打架,现在竟然干出这种事来,我,我,我的老脸往哪搁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炕沿。
书记等徐福顺骂的差不多少才说:大哥,生气有什么用啊?赶紧想办法啊?
徐福顺此时已经冷静下来,掏出旱烟袋,装上烟丝,用了两根火柴才把烟点着,深深吸一口,余怒未消地说:想什么办法?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把这混蛋送监狱呆着。毕竟亲儿子,在恨也不想把孩子送进去,说完气话,渴求地对书记说:兄弟,你见识多,帮你侄想个办法吧。这要是真进去,他这一辈子,哎。烟雾中,苍老的脸上,每个皱纹都透着凄苦和无奈。
书记对党很忠诚,也很忠实的执行党的政策,但遇到村民违**的政策时,他经常权宜行事,绝不走极端。在等待徐福顺过程,他已经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只等徐福顺开口求他:大哥,刚才我问一问情由,还好李梅梅承认是自愿的,要不然你家老二真麻烦了。现在上上下下对知青非常重视,你家老二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即使是李梅梅承认是自愿的,那也叫顺奸,也得判三年五年的。要是李梅梅反口咬老二,弄不好得判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