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新环视一下这伙人,故作吃惊地说:哇,来这么多人?好吓人。然后轻视地说:来吧,想怎么打,是单挑,还是你们一起上,二爷我好几天没打架,手正痒着呢,正想找谁练练手呢。动手吧。
一直趴在徐立新怀里的李梅梅听到徐立新的话,暗想:原来徐大伯骂他,打起架比吃馅饼还香。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徐大伯说的没错。以前也曾经看到过徐立新打架,那时都是一对一,当然结局都是以徐立新取胜。今天这么多人,二哥能行吗?
李梅梅的想法纯属多余,因为这场仗注定打不起来。原因很简单,这伙人基本都被徐立新修理过,看到徐立新就脚软。当然他们也希望有人把徐立新按倒,自己在背地踢他几脚解解恨。这种想法,基本和一个寓言一样:“因最近总发生老鼠被猫捕食的事件,老鼠们开会研究对策。分析原因除了跑不过猫以外,最主要是不知道猫什么时候来。一智鼠说:咱们往猫脖子上系个铃铛,它一出来咱们就知道。众鼠皆赞此计妙。一笨鼠问:谁去往猫脖子上系铃铛啊?众鼠面面相觑,悄然散去。”
今天的场面如众鼠一样,如果有人把徐立新按倒,他们肯定一拥而上暴打徐立新。关键是没人敢上前去执行这个基本没可能完成的任务。有的只是讨好:二哥,咱们是好兄弟,我们怎么敢对付你啊。
三歪一看这情形,知道带来的这伙人比自己还怕徐立新,那这架怎么打,只好态度变软:二哥,你是干什么啊?我就是想和她搞对像,你干什么和我拼命。
徐立新蛮横而强硬地说:你和别人搞对象我不管,和她搞对象,不行。
三歪基本听出点门道,依然不死心地纠缠:凭什么啊?她是你什么人啊?
徐立新也许这句话在心里闷的好久,因为都是平和的场合,理智让他说不出来,今天被三歪逼的没法,脱口说出心里话:我告诉你们,李梅梅是我对象,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又用手一指周围人,大声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今后有谁敢动梅梅一根汗毛,我让他跪着扶起来。都给我滚。
三歪一听徐立新这么说,当时就没脾气,勉强露出笑容:二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二嫂。小弟错了,我们马上走。
三歪领着人灰溜溜走后,看热闹的村民开始起哄“徐老二要娶媳妇了”“徐老二还不和你媳妇亲个嘴”“徐老二这个癞蛤蟆要吃天鹅肉了”。
徐立新不好意思说:去,去,不回家吃饭,起什么哄,都走。
“是啊,哥爷们回家吃饭吧,让人家俩口子亲热亲热”“哈哈哈哈”“天大地大没有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没有徐老二媳妇亲”“哈哈”。
徐立新脸让村民说的通红,扶起李梅梅说:别听他们嚼舌头。刚才我瞎说的,别生气啊。
李梅梅羞涩的说:我知道,像你这样根红苗正的人,怎么能看上我。
我。徐立新咽口唾液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一个农民,怎么能配上你城里人,我也不敢做这个梦。
什么城里人,我还能回城吗?他们根正苗红,有回去的机会,我家是黑五类,父母带着弟弟都在大西北,现在死活都不知道。我来就没指望回城里,只希望找一个好人家嫁出去。李梅梅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只能看到嘴动。
徐立新得到暗示,心里非常激动:那就嫁我吧!
想的美。李梅梅回了一句,看到徐立新不好意思,忙低下头,用手捏着衣角,身体扭动着说:我出身不好,娶我会连累你的。
我不怕,你要是愿意,我就娶你。徐立新粗手笨脚的要抓李梅梅。
李梅梅轻轻地躲过去,娇怪着:你傻啊,大白天,到处是人。晚上,你送我时候,在柳树林……。没说完转身回青年点。
徐立新觉得今天怎么这么长,可算等到晚上,徐力争问题是一个接一个,气的徐立新直想踢弟弟。
李梅梅稳稳当当的坐在哪儿,给力争讲题比往常还耐心。直到困的直打哈欠徐力争说:梅梅姐,我困了,你也累了,明天再请教。
李梅梅给徐立新飞个眼,好像故意急徐立新,对眼睛都睁不开的徐力争说:真的没问题?
徐力争打一个哈欠说:梅梅姐,我太困了。你现在给我讲,也记不住。
李梅梅这才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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