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呢,呀的,不行我也得拜拜。”说着陆锦南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老爷子的黑白照片很是认真的鞠躬。
严准抓起一个牌看了看,“我等会不会湖的时候再去让季爷爷保佑。”
一瞬间季老爷子成了他们晚上能否输赢的重要因素,有了这几个人院子确实是热闹非凡。
第一局,韩跃一直压着陆锦南打,陆锦南抓的一手烂牌,不知道是老爷子保佑呢还是财运不错,即便再烂的牌,每一个牌也都是能上的,没一会烂牌就变清一色了,而对家严准就像是往他口袋里面送钱似的,一打一个准,精准点炮,精准推到。
不管韩跃怎么压着这货的牌打,这货总是能绝地生机,夹缝中都能湖,韩跃蹙眉笑着看严准,“你祖宗是点炮的还是制炮的?”
严准也觉得自己晚上的手臭的不行,“呀的,我打的都是你打过的牌,什么情况你打的时候他不要我打的牌就特别香,过一圈他全收了。”
陆锦南实话实说,“韩跃打的时候我刚好没有听,你打的时候我刚好可以糊。”
徐明凯:好巧啊,他就跟着付钱。
严准不信邪了,中间叫停,“等会,我去给季爷爷上一炷香。”
几分钟后,严准再次坐回到位置上,开始翻盘,有些事情还真就是奇怪了,韩跃一个人输,三个人赢,最后陆锦南看不过去了,提议,“要不你给爷爷上一炷香?”
韩跃在来的时候就给爷爷上过香了,只是在麻将开始的时候没有拜老爷子,瞪了陆锦南一眼,“四个都赢,打算让谁输,桌板吗?”
“你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继续,反正你钱多。”陆锦南好心情的说着,一点睡意也没有。
韩跃:“打完这一局去清理一下灵堂的台面。”
但凡有三局不湖的,几个人的屁股就从凳子上移开去上香了,一个多小时下来,桌面上准备的香已经所剩无几,只有那么几根了,他还真怕熏着季爷爷。
等唐君瑶跟季翰诚睡了一个多小时出来准备给爷爷上香的时候发现台面上的一大包香没有了,唐君瑶不可思议的看着,然后木讷的转头看香炉,满满一炉的香,她收回了手,把香放下,不笑也被逗笑了,看来爷爷很开心,“我想我们应该不用再点了。”
季翰诚瞥了一眼香炉,再看看在打麻将的几个人,“碰,碰,别想出老千,我看见了,你以为手速快我就看不见你的这个小鸟了,湖了,清一色,给钱。”
陆锦南湖的停不下来,一直处在收钱的状态,伸着手问韩跃要钱,被韩跃拍了一下,“赖不着你,记得擦台面。”
“废话,爷爷这么保佑我,每天擦都行。”
休息了一个小时,季翰诚的情绪调整了回来,就像是爷爷说的他不是不老之身总有走的那一天,既然爷爷要求开心的送他离开,那么他就应他老人家的要求。
对着赢的乐呵呵的陆锦南问道:“赢的装不下了,笑成这样。”
见季翰诚说话轻松,其余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跟着轻松起来,韩跃:“看看爷爷台面上的香就知道他赢多少了。”
而后打开自己的抽屉,“我贡献的比较多。”
唐君瑶转头看了一眼台面,所以这一大包香跟打麻将有什么关系,开局需要点香吗?
虽然她不会打麻将,可是也没有听说过麻将跟香之间的故事啊?
身边的男人自然是看到了唐君瑶的深思,知道她在思考什么,“明凯,等会结束去准备一箱。”
韩跃:“你也不怕熏着爷爷,但凡三局不湖他们的凳子就粘不住他们的屁股,必去爷爷那里上香求保佑,我建议你还是适量,让爷爷歇歇吧。”
闻言,唐君瑶是恍然大悟,原来这香是这么没有掉的。
说话期间,韩跃咸鱼翻身,晚上的第一副清一色辣子牌,“湖了,吐出来,爷爷的眼睛是雪亮的。”
陆锦南不服气的说道:“切,狗屎运,那是我一个没注意让你钻了空子。”
严准叹息一声,虽然晚上有小胡,但是辣子是一副都没有做成功,点炮倒是都有份,小的牌面不点炮,大的是必点,不过折合下来还是赢了一丢丢,算是出场费了。
属陆锦南这货赢的最多了,季翰诚抬手看了看时间,“回去休息一下吧。”
韩跃没有打算回去,“我不回了,来回麻烦,楼上的客房让我补个觉就行。”主要是小姑娘不在家,睡哪里都差不多。
严准:“我白天还有一个手术,我去医院睡会,结束我就过来。”
陆锦南:“那我也不回去了,我跟韩跃一起睡。”
韩跃:“滚蛋,睡车里去,我没有跟男人睡的爱好。”
陆锦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韩跃,一只手耷拉着韩跃的肩膀,被拍开又耷拉上,被拍开又耷拉上,几个来回韩跃也懒得拍了。
“我又不跟你干嘛,是吧爷爷,你看爷爷看着呢,我们友好一点,别让他老人家担心。”
韩跃懒得搭理他,再次甩开他的咸猪手,直接大步上楼,陆锦南紧跟其后,生怕自己掉队了,或者被韩跃关在门外。
唐君瑶看着两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