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跟苏煜上完香,待了一会就都回去了,主要是苏煜不放心苏父独自开车回家,毕竟是凌晨。
回想完爷爷的话,季翰诚站在院子里面看着四周,总觉得缺少了点东西,虽然人不少,可是不够热闹,爷爷生前最喜欢热闹。
默了几秒,安排道:“明凯,安排几张麻将桌放到院子里面,再准备几副扑克牌。”
闻言,正在整理灵堂里面因为搭建掉落的垃圾的徐明凯匆匆跑了过去,“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陆锦南弯腰把徐明凯手里的垃圾拿了过去,好心的准备帮忙拿去扔了,“行了,你去安排吧,这交给我跟韩跃。”
对上徐明凯不放心的眼神,陆锦南感觉自己被鄙视了,皱眉挤兑,“嗨,我长着一双手我还连垃圾都不会扔了?”
“没有,你继续,我走了。”看了一眼陆锦南手里的垃圾,徐明凯才离开。
陆锦南询问季翰诚,“他那是什么眼神,不信任吗?”
季翰诚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只是看他一眼,陆锦南是想转移一下兄弟的悲伤,结果没有成功。
看着嘴巴都不毒了的兄弟,陆锦南烦躁的挠挠头发,有点不知所措,要说皮跟逗笑他擅长,可是在这么严肃的环境下让他说安慰的话他不是很擅长。
确实如此,陆锦南要是一本正经的劝解季翰诚,季翰诚晚上可能还会做噩梦,亦或者是送他去基地免费体检一回。
没一会。
一辆卡车缓缓驶入季宅,卡车停稳后,徐明凯从卡车的副驾驶跳下来,指挥着送桌子的人把麻将桌搬下来,他没有安排太多的桌子,三张就差不多了,自己人凑几桌,不需要很多人,人太多就不是热闹了反而会吵。
唐君瑶红着眼睛出来的时候就见院子里面在摆放麻将桌,她纳闷的走到季翰诚的身边,拍拍他的手臂,哑着声音问道:“怎么安排这个?”
季翰诚牵起唐君瑶的手,捏了捏,面无表情,眼底黯淡的说:“爷爷喜欢热闹。”
他没有把爷爷的灵堂设在酒店,而是一切都安排在了季宅,季宅是爷爷的家,一辈子的家,不应该给他老人家挪动位置的。
季翰诚怕把灵堂设在酒店爷爷找不到回家的路,他不信天不信命,而今天他莫名的信了鬼魂之说。
顿了半晌,唐君瑶才担忧的说:“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看爷爷的信。”
“嗯,不用担心,他能调节好自己。”这个他自然说的是季航。
“诚哥,你确定我们打麻将不会吵到爷爷吗?”远处的麻将桌已经安置好,陆锦南坐在一个位置上敲击了一下桌面,询问季翰诚的意见。
韩跃单手撑在桌子上,倚靠着,动了动脖子,肩膀酸酸的,感觉体力明显下降了。
虽然灵堂已经置办好了,可他们几个人还是觉得不够完美,几个人合力又调整了一下,就连花圈都被重新摆放了一遍。
专业置办灵堂的人感觉自己有被嫌弃了,内心微微受挫。
同样的,严准也是累的气喘吁吁的,袖口挽的高高的,这里面属严准是最细皮嫩肉的,一直钻在手术室,可以说从来没有干过体力活,不过期间也没有偷懒,一直忙活到现在。
“玩吧。”说完,季翰诚扯了一个牵强的笑,韩跃靠在桌子上,抬手看了一眼手腕处的手表,抬了一下下巴,“去补个觉吧,这我们先看着,爷爷不会孤单,白天要忙的事情会很多。”
等天亮了,来吊唁的人估计会比较多,进门就是客,不管你是帝都首富也好,总统也好,都得礼貌的接待,这是起码的礼节,韩跃的心里想着。
而唐君瑶也是这么想的,这个男人昨晚肯定是没有合过眼的,不然怎么可能在爷爷走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不眯一会人会跨了,加上爷爷的灵堂需要设立五天,五天后才是吉利的日子,适合出殡下土,总不能这么多天都不合眼,铁打的也抗不住。
劝慰道:“陪我眯1小时吧。”
破天荒的男人没有拒绝,微微点头,“嗯。”当季翰诚想说什么的时候,陆锦南跟严准异口同声的出声,“放心我们会看着的。”
韩跃:“爷爷灵堂的蜡烛跟香不会灭。”
季翰诚:“谢了。”
唐君瑶跟季翰诚在上楼之前又安排了一波佣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安慰了一番季嫂跟季管家,整个别墅里面季嫂是哭的最伤心的,季管家则是偷偷的躲在角落,手里拿着老爷子生前把玩的棋子嘴里低低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来到楼上的楼梯口,唐君瑶问季翰诚要不要去看看爸爸,季翰诚说不用,应该让爸爸自己消化,成年人的情绪不是劝着劝着就没有了的,大多是自己想通了,自己消化了。
院子里面,麻将机洗牌的声音咔哒咔哒响,仿佛每上一个牌都能清晰的听见,韩跃坐在陆锦南的上家,陆锦南的下家是徐明凯,徐明凯的下家是严准。
“玩多大的?”陆锦南询问其他三个人,一副我有钱的样子。
虽然老爷子对徐明凯很好,可他也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家底交代在这,他还没有娶媳妇呢,“老爷子的香燃了一半了我去再上三根。”
“嗨,你小子这是光明正大跟季爷爷拍马屁呢,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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