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遂天与石宁怀还没有回府,石勒便已知道了今天的事,等到他俩个儿子回来时,石府大管事直接带人抓了石宁怀,并对石遂天凝重的提醒道:“老爷回来发了很大一顿脾气,这时正在找你,大公子说话可要注意一点。”
石勒在书房等石遂天,一进门,石遂天立刻跪了下来,无不自责今天丢尽颜面一事,片刻后石勒凝着怒气,沉声说道:“你起来,说说你现在的看法。”石遂天无不小心翼翼,忙道:“现在是咱们石家吃了亏,可是碍于人言,绝不可能直接去抢人,所以儿子是想……”
“穆义的案子,该了结了。”石勒愤愤的哼了一声,替石遂天说出了这句话。石遂天知道说中了父亲的心意,忙松了口气,又紧张的提醒道:“要是李衍相助穆有,真给穆义洗脱了罪名,父亲可要背上污陷忠良的罪名,举时……”
“放心,这大燕的天,还在老夫手中拽着了,不就是一个没腿的残疾吗,你虚他做什么!”
“是父亲,那孩儿明早就去通知佘司羡……”他得意的哼了一声,“李衍不是想要重提穆义的案子么,咱们就让他如偿所愿。”石遂天的眼睛里,闪显出浓浓的恨意,这让石勒非常的满意,转而与他说了些别话,父子间一直来都是公事公办,还从未有过这等亲呢的时间,石遂天的心情顿时大好。
石头勒趁机提了句,“佘司羡曾提过他的女儿佘媛……”他顿了一下,石遂天也愣了愣,石勒笑道:“你和宁怀也大了,的确到了娶亲生子的时候……”他拍了拍石遂天,有着作为人父的感慨,只是佘媛……石勒心里有股压不下去骚动,不明究里的竟想起了梨花带雨的穆敏来。
石勒笑过,浓密的眉头又一拢,他神情严厉的问:“金铺失窃一案,可有眉目了。”石遂天猛拉回心神,忙道:“据儿子看来,这件案子八成是内鬼所为,否则金铺的门锁为何上好,偏偏存在里面的十万两金条不知踪影,这可是十万两,好几箱子了,金铺守夜的护卫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说到这里,两父子都气得直哼哼。
半晌,石勒突然脸色一变,“这件事怕不那么简单,即使是内鬼,以我石家的家规森严,是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为父担心,此事怕是外人渗透我石府的一个警告,这几日,你务毕对府里仔细的清理一番,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一个。”
“是,父亲。”
“好了,为父就下去歇息了,天儿啊……”石勒叹了口气,神色间尽是疲意,“你兄弟不省事,为父将来,和这石家可全靠你了,为父对你可寄于非常大的希望啊……”石遂天很高兴,并非石勒的夸赞,而是终于有一天,他在父亲的认知里,强过了石宁怀那个笨蛋。
这时有脚步声在房外响起,“老爷,二少爷说要见你,不然他就滴水不进。”来人便是石府的大管事,石府的书房,从来是禁地,所以他只在门外禀告。
“那个畜牲,死了便罢,否则老子捏死他。”石勒愤愤的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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