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临,还光临呢!本姑娘没有被绳子捆绑而来,那已是很荣幸的了。”怨言也好,怒气也好,蜜儿拉长着脸说道。
“岂敢!本大夫岂敢对蜜儿姑娘无礼呢?”宾胥无微笑着,又吩咐一名差役道,“快给蜜儿姑娘看座。”
蜜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仍然没有好气,往日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司理大人,本姑娘日夜伺候在游游夫人身边,不知身犯何罪,要被大人您问罪?”
“蜜儿姑娘言重了,问罪这个名词,怎能与蜜儿姑娘连在一起呢?”宾胥无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呢?是想给本姑娘一个莫须有的帽子?还是给一个无中生有的罪名?”蜜儿的怒气一点也没有减小。
“得罪了!”宾胥无双手抱拳向上一举,表示着对齐桓公的敬重,又面带笑容对蜜儿说道,“蜜儿姑娘,近日徐夫人喝了被下的打胎药后,君上大怒,追查歹徒,罪犯,就成了当务之急,君上降旨本大夫,对于近日出宫人员,一律进行审查。”
宾胥无接着说道:“当然,审查一词,是不敢使用在蜜儿姑娘身上的,本大夫只是将蜜儿姑娘请来,询问一些细节。”
“肚里没病死不了人,本姑娘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大司理大人有话问便是了。”蜜儿冷冰冰地答道。
“那就怒本大夫直言了,请问蜜儿姑娘,近日以来,游游夫人出宫时,你曾经陪伴在君夫人左右,蜜儿姑娘在宫外可曾看到或听到了什么?事无巨细,本大夫洗耳恭听!”
宾胥无的话,虽然没有明问,意思是再清楚不过了,就是要自己告诉他,游游夫人和自己到宫外干什么去了,在大街上所见有疑问之处,也要一点不漏地‘招供’于其。
蜜儿心里继续想着,宾胥无问案也好,其他大夫、官员问案也好,追查谋害徐夫人的罪犯,这是压在心头、刻不容缓的事。
不过,游游夫人和自己的确是清白的,总不能把没有的事情硬戴到头上吧。
想到这里,蜜儿主动地说道:“大司理大人,徐夫人受到恶人的谋害,致使身上胎儿流产。
这事,君上痛心,徐夫人痛心,游游夫人和本姑娘也很痛心,更恨那心狠毒辣之人。
可是,因为游游夫人心中闷闷不乐,到宫外多走了两次,又派本姑娘出宫到街上,买回了一些好玩的玩具,以解胸中之烦闷。
就要说游游夫人与本姑娘有可疑的行为,那可冤枉好人了。”
“蜜儿姑娘,恕本大夫直言,你和游游夫人出宫后,除了到过玩具店,还去没去过其他的地方?”
明显,宾胥无这句话,他是怀疑自己与游游夫人,出宫在外是另有想法(阴谋)的:“大司理大人,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蜜儿的心情更加不愉!瞟了一眼宾胥无问道。
“蜜儿姑娘,你和游游夫人除了玩具店,是否还‘光顾’过,比如说药店什么地方的。”虽然这话的确不方便出口,但宾胥无也没有办法,只得无奈的问道。
“还兜圈子干嘛?大司理大人,你想问我们是不是到过药店,买没有买过打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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