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游游夫人作案的可能最大。”宾胥无仅仅说出十几个字,就感觉眉头上出了一层汗珠。
“游游姐姐?爱卿,你说是游游姐姐,不不,这怎么可能呢?”齐桓公一听游游这两个字,先是一惊,接着他连连摇着头。
若是将一个行凶之词,要与游游连在一起,这让人怎么能相信呢?
自从游游进宫以来,她那温柔的性格,文雅的表现,那见人三分的笑容,留给人美好而亲切的面容,她怎么会是行坏的人啊?
“臣也不希望是游游夫人,可从一些线索上分析,对游游夫人是不利的。”宾胥无只能根据判断,进一步说道。
既然发现线索,就要面对这个现实,虽说这不是想看到的:“啊!爱卿,既然有了线索,就如实奏来。”
“遵旨,”自从宾胥无担任大司理一职来,破获大小案件近千件,没有一例案件使他如此难办过,宾胥无的心似乎跳快了许多,他几乎一字一停地说道,“臣自从奉旨侦破、查办此案起,深感此案之重大,深感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臣从那刻起,一点也不敢怠慢。”
宾胥无抬起右手擦了一下眉头上的汗珠,眼睛飞快地看了一眼齐桓公,似乎担心自己要说的话,会引起齐桓公雷霆震怒。
当他看到齐桓公脸色并没有再起变化,就继续说道:“臣奉旨进宫,查问守卫宫门卫士,得到的是,近日里游游夫人曾经多次外出,她反常频繁地出宫到外面去,这值得我们注意,值得我们深思。”
“是啊!”齐桓公在听了宾胥无的禀告后,也不由得沉思起来,近日来,游游姐姐以在宫里有些发闷,曾经向自己多次要求,她要出宫到外面散步去,这,难道游游姐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关于游游姐姐,她近日多次出宫去,这,的确有此事,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她就是作案人啊!”
仅以此就做出判断,齐桓公虽然觉得游游有点作案的机会,但这未免有些冤枉人了吧!“爱卿,线索仅仅如此?”
“禀君上,”宾胥无双手一直施着礼说道,“据臣了解,游游夫人近日里,不至一次去过御膳房。”
“哦!游游姐姐还多次到御膳房去?”
虽然游游受到怀疑,但她仍然深受齐桓公的尊敬,游游姐姐这个敬词始终不离后者的嘴,“游游姐姐向外面多跑了两趟,又到御厨走了两次,这也不能说明她就是行凶使坏之人啊!”
“臣绝对没有偏见,没有私心,”宾胥无接着奏道,“徐夫人深居内宫,几乎与宫外之人隔绝了,食用陌生人的东西,更是不可能的。
再说,这深居内宫的徐夫人,与她有怨气之人少之又少,众所周知,游游夫人与徐夫人她们之间……”
“这,这难道就是行凶使坏的动机?”三位夫人的怨气,尤其是徐夫人与游游姐姐之间,她们的怨气似乎已经‘白热化’,这件事情外人都耳闻了,自己怎能不清楚呢?
齐桓公想到这里,心里一酸,“她(游游姐姐),为了这点生活中小事,至于(对徐夫人)采取断子绝孙的手段吗?”
经宾胥无这位心腹大臣的分析,齐桓公觉得前者之言不无道理,渐渐地动摇了自己的观点与看法,也开始怀疑起游游来。
但是,经过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齐桓公信任游游姐姐的思想,还是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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