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而是本来就是。”
“我!”梅惜敛紧拥着她,往后倒去,还不等她惊呼完毕,又反转身半压住她,用无限魅惑的声音问:“应该除外吧?”
大大眼睛,长睫毛呼闪、呼闪;心跳在瞬间加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想不停地往后躲,又不舍得不抓牢他、盯紧他。
“树屋里,应该没有地方沐浴吧?”他不是有洁癖吗?还没洗澡呐!
“我不想再等了”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仍然忍耐地对她说:“但是,如果你想先沐浴的话……”
她主动抬头吻断了他之后的话,用行动让他打消了所有顾忌。
总以为像他这样性情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温和的。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强悍的那一面。只不过,对待心爱的人,他就算再强悍也是带着怜惜的。
懒得一一解开那些繁琐的衣带,他和她衣服上紧系着的带子,全被他武力解决了。
明天要穿什么下山啊?
蓝幼兰只来及看了那些被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一眼,神思就被他拉了回去:“心婕,我要你看着我。我要你接下来,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所有意识都只给我一个人,好吗?”
“你可真贪心……”
她的双手被扣在他的手里,每一个细胞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眼里的他,带着那样虔诚和欣赏的神情,细细品尝着她的一切;他眼里的她,唯美得就像月光中的一抹幻影,他必需要用尽全部爱恋去一再确认。
静夜无风,树屋却在快活的摇曳着、颤抖着,发出轻微的枝叶磨擦的“沙沙”声。她那无法压抑住的幸福呻吟声,就像一曲最动听的夜莺的歌声。他们忘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喘息着、低喃着,漫天的星斗都在害羞地眨着眼睛。
很多次,他都几乎失去理智,想要放任自己尽情的拥有她。但他始终没忘记这么委屈她的真正用意,就是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为伤害她的武器。
尽管他很不愿意罢休,而且尘封在体内那么多年的欲望,一但打开缺口,不可能这么容易满足。但他不能不体恤她,不得不放开她。
蓝幼兰呼吸仍未平复,摊软地窝在他的怀里。她知道,他没有完全释放,没有尽兴;他是强迫自己停下来的。
“为什么……”她轻轻地问。
“不想让你太过劳累”他爱恋地、明显意念未净地吻着她:“我知道,你已经很疲惫了。不急在这一时,我可以等。”
“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蓝幼兰愧疚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是很快就觉得累。如果我也会武功就好了,也不至于这么没用。”
“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要对你好”梅惜敛一边悄悄调理内息平复自己,一边让她更舒服地窝进自己怀里,哄着她:“你会觉得累,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睡好的缘故。所以,现在好好睡吧,嗯?”
“嗯!”蓝幼兰信以为真,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