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妈妈是怕有什么歹人,伤了你就不好了。”
这老鸨,烦不烦,还不走,梅大哥在水里只怕要闷死了。
“啊嚏!”蓝幼兰作势打了个喷嚏,不屑地说:“妈妈要找老鼠,就赶紧仔细去找;那老鼠,断不会藏在这几件衣裳里。找完了赶紧出去拉上门儿,我这还冻着呢。”
“哎,是是”凤妈妈面上过不去,回头装模作样地吩咐道:“你们几个,仔细的给我找找。别叫那老鼠藏在房里,吓着了紫兰姑娘。”
o(>﹏<)o她还真找啊?电视里演到这段,她不是应该出去了么?唉,看来,又要用到电视上的第二招,人工渡气了。
蓝幼兰十分不悦地斜了一眼凤妈妈,瞧见凤妈妈正对她讪笑。她翻了个白眼,吸了一口气,沉进水里,一手揪住梅惜敛的衣领,一手扶着他的脸,找到了他的唇,开始自作主张地嘴对嘴“渡气”。
人家梅惜敛在水里用龟息法用得好好的,就算闷气半个小时也没问题。她倒好,这一“渡气”,把他惊了一跳,差点呛水。
她实在没有多长的气,把气一渡给他,才几秒钟她就憋不住要浮上水面了。梅惜敛虽然贪恋她唇上的感觉,但也知道凤妈妈还没走,不忍让她难受。
“呼呼……”蓝幼兰一出水,便大口喘着粗气。
溺水真难受,亏梅大哥还在水里憋那么久,再不让他出来,他真要被憋死了。
想到这,她急了,没好气地问凤妈妈:“妈妈,屋子里就这么大,你们也该找完了吧?难不成,你真想把我冻死?”
“哎哎,完了、完了”凤妈妈一见她要发火,赶紧把人往外叫:“既然没有,大家都出去吧;没见紫兰姑娘在洗澡吗?笨手笨脚的,你们就是天生的贱命,找个老鼠都这么慢吞吞的……”
凤妈妈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听见她关门的声音,蓝幼兰赶紧伸手把梅惜敛从水里扯了出来:“梅……唔!”
梅惜敛早知道凤妈妈在门外偷听,一出水面,便吻住了她,把她的话全堵了回去。蓝幼兰挣扎了两下,尽管他是个中毒的人,但她也不能动他分毫。
唉,这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蓝幼兰泪奔了,她总是逃不过被强吻的命运。
可是,人家梅大哥好像没有霸道的索吻她啊,只是很轻柔地浅尝着她而已。她是不是应该挣扎得象话一点?就这么安静的呆在他怀里,这怎么有点你情我愿的感觉?
凤妈妈在门外听了一会,除了偶尔的水声,再没有听到别的声音。心里疑惑不解,她先前明明听见房里有男人的声音,怎么进去会找不着呢?无奈摇头,怕被蓝幼兰发现大怒,她只得悻悻然离开了。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蓝幼兰在心底又开始在扯花掰,现实的花掰有限,可心里的花掰又怎么扯得光?
突然唇上一轻,有个轻柔的声音在她耳畔问:“你可有一点点喜欢我?”。她的心里正扯到那掰“喜欢”的花掰,不自觉的,“喜欢”这两个字就逸出了口。
“我知道你是谁了”梅惜敛扶着她,深情地看着她:“所以,你听好,也要记得,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她脸上的蝴蝶,已不再是蝴蝶,而是变成了一朵小雏菊。这一点小雏菊对她来说,已经聊胜于无,根本不能再遮掩她原本的天姿国色。只是,她自己看不到,也没发现。
“娶……?”蓝幼兰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不过,他的承诺,好像是她要追求的那种感情。
可是,古人非得要这么搞笑吗?只是肌肤相亲,又没有夫妻之实,就要娶?那如果他以后见了别的女人一点肌肤,岂不是也要娶回来负责?
“就算为你背弃师命、逆天而行,我也甘愿”
梅惜敛终于决定无视凌雪的存在,他不要再次得而复失。上天让他与她不再以兄妹的身份相遇,他不能错过这难得的机会。为了这,他才不拆穿她。
“梅公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蓝幼兰一想到他要娶自己的动机,就不爽:“我可是青楼女子哎,所以你看了我的身子,是不用负责的。等哪天,你看了哪家正经姑娘,你再娶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梅惜敛看见她的小雏菊又在变,大有随时消失的可能。
“你这脸上的黑斑是怎么来的?”他好奇地问:“可有个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