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国度。直到他猎取了她柔软,她才骤然惊醒。只是这时的她和他早已“坦诚相见”,被他挑起的那把欲望之火,正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着。
“我们……能不这样吗?”可笑她还想退缩,说出这么白痴没大脑的话。
他抬起头看她,腰胯一送,顿时感受到那令人疯狂的紧室感,逼得他的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你说呢?”
痛啊!这尖锐的疼痛,还有他这更白痴的反问,让她好想跳起来骂人。
可是,好可悲啊,她现在跳不起来了!女人一定要这么可怜吗?为什么一定要被男人“撕”碎?
“你、说话不算话!”她咬牙切齿地怨念着他:“以前说好只暖床的……你丫的……好痛、兹~~我要死了!”
“就只痛一次”他细细锦绵地吻着她说:“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痛了。”
“还有以后?我信你才有鬼~~兹!你有哪次说话算话了的!”她小脸皱成了一团,有气无力的想推开他:“你丫有没有同情心,不痛死我,还想压死我吗?快没气了!”
殇冥逸真的很想暴笑,又有点无语。这种时候,女人一般都在向男人撒娇,以博得男人的欢心和怜爱,她怎么除了埋怨就是怨念?
可是比起以往那些夸张逢迎的女人,她让他觉得真实,也更值得让他怜爱。无论何时何地,和她在一起,总让人感觉身心愉悦。只是,这种场合,好像不应该放任她继续跑神下去。
他没有起身,反应更紧地迫着她,吻住了她不住怨念的小嘴;开始慢慢的律动,好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这个死健美先生,你就不知道你生得像座铁塔吗?改天换个大山级的重量级女人来压你试试!
NND的,还堵她嘴?这还来劲儿了他!
我的妈妈啊,床上运动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不良人士,偷鸡摸狗地悄悄观摩?难道他们都有自虐倾向不成?
可是,好奇怪的感觉!她脑中的举一反三还没反完,浑身就像触了电似的,眼前开始放烟花了。喉间不自觉地就发出了一阵阵莫明其妙的,根本不经过她大脑的声音。
睁眼对上健美先生那痴迷的眼神,她彻底崩溃了——她真的被吃干抹净了啊,未来老公,咱对不起你!
忏悔还在继续,呻吟也在继续,暧昧的床塌“吱嘎”声、越来越激烈的碰撞声,更是一路缠绵到天色泛白。
如果你问她:当你和一个你不确定你喜不喜欢的美男那个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我想,她会回答你“Zzzzzzzzzzz”。
(小希总结吧,人都累趴了,哪还有精力给你感想?PIA~~~~哎哟,谁丢的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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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攸蝶知道蓝幼兰这一宿都不会回来,于是也没打算等她回来。不知道为什么,泡完那个澡,人就困得连走路都东歪西倒的。头一挨着软绵绵的枕头,眼皮就再也睁不开了。
夜半时分,突然一批黑衣人像狂风一般扫进了汝阳王府。其身手之高强,根本不是一般侍卫能抵挡得了的。
朱福跟着殇冥逸出了府,琼琅早偷偷的溜进了深山林里苦练剑法,而梅惜敛也早已潜出王府,去替小皇帝寻药去了。整个汝阳王府可谓防守薄弱,不堪一击。
这群黑衣人似乎十分熟悉汝阳王府的环境,直接闯进了泌香院。看见蓝幼兰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他们二话没说,连人带被子就扛了起来。
待春红、春桃、小碧、绿儿等婢女家仆闻声追出来,那群黑衣人已经扛着宋攸蝶翻墙走得没影了。
宋攸蝶在颠簸中醒来,发现自己被一群黑衣人扛着在冷清无的街道上快速奔跑。心知自己被劫持了,扬手要点扛着自己这人的穴道,可她浑身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反而被别人发现,点了她的穴道,并蒙了她的眼睛。
宋攸蝶百思不得其解,她虽然行走江湖,但除了上次醉花楼一事,她鲜少与人结怨。这群人武功高强,进退有素,绝不是一般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持她?
难道,她就这么倒霉,才强出了一次头,就要命绝于此了?
不知道他们转了几街几巷,最终宋攸蝶感觉自己被丢在了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听见有人说:“已尼得手了,快去通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