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虽然已经坠入了山峦之中,但天色还不是很暗。小屋里没有点灯,那朦胧的灰白,让人有种身处清晨的错觉。
殇冥逸就在这样朦胧得有些迷离的光线中,缓缓地跃动他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钮扣。
某兰看着他那张满带诱惑的脸,始终有种做梦的感觉。以至于她再次看到人家那标准的健美先生腹肌,才如梦初醒,五官全搓成了“O”型。
“咳……”蓝幼兰往床塌内侧挪了挪,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要来真的啊?”
这动作,倒像主动给他挪地方,邀请他上去。
殇冥逸不语,只是邪邪地坏笑着一点一点靠近她。
“喂!喂!我、我警告你哦!”蓝幼兰着慌了:“你、你要再过来,我就、我就阉了你!让你当太监!”
“好,如果你下得了手的话”殇冥逸定定地看着她:“我可以给你三次机会,甚至可以给你提供器具。你说,是要用刀好呢,还是用剑?或者,如果你够腕力,斧子也行。不过,你可要注意分寸,别把人给杀了就行。”
⊙﹏⊙!见过疯的,没见过这么疯的!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我……”蓝幼兰泪奔了,真想回头在墙上一头磕死算了。问题是,这小屋的墙面儿也是竹子做的,应该撞不死人的吧?
“你知道阉割的具体方法吗?”殇冥逸绕有兴致地一手支着完美的下巴,无比悠闲地说:“最重要的是,手法要快,手起刀落之间不能有半点迟疑。若不然,那血,哗啦一声,一定会喷得你一身都是。然后就是伤口处理,无可避免的,你的双手会沾很多血……”
/(ㄒoㄒ)/蓝幼兰听得那叫一个寒毛倒立,说话都带哭腔了:“我错了,我阉不了你,你就别说了,行吗?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做你小老婆啊。”
“只要你肯相信我,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殇冥逸伸手怜惜地捧着她的脸:“我答应你,只要时机成熟了,你便是我的唯一。”
这丫不是明摆着把她当三岁的小孩子来骗吗?他那满园子的女人,全是名副其实的妃,更别提他那只千方百计弄回来狐狸精了。
“我不相信你,我一点也不相信你”蓝幼兰的背,已经紧紧地低住竹墙了:“你家里不知道住了多少个女人,我不信你会为了我一个,抛弃那么多人。而且,那只狐……呃,我是说,大王妃。她不是你最心爱的人吗?你不是为了得到她,千方百计的把她从镇压南王手里抢了回来吗?为什么才这么几天,你就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
“不管你信不信”殇冥逸握住她的双肩,说:“正因为我接回了玉珠,我才能如此肯定自己对你的感情,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所有人。所以,幼兰,你就赌这一次又如何呢?就算是输了,我在你的记忆中也不过是个过客,你最终可以回去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赌?”她的生命中,还从来没出现在这样一个字呢!
赌赢了,她会得到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如果赌输了,她还可以回去。想起来,似乎这是一件没有坏处的事情。可是,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看见她迟疑了,殇冥逸的心里有些窃喜。不公平一点说,他所经历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对于女人,他多少都有些了解。
其实,她对他并不是很讨厌,有时候甚至因为害羞而在他面前假装很凶悍。她是很聪明,但在面对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她却看不透自己的心。就像她还没看清楚,她对梅惜敛的依赖和感情,已经超出了哥哥的范围。正因为如此,他才如此急着霸占她的身心,以免她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早晚会把重心偏向梅惜敛。
“幼兰”他极轻极轻地唤了她一声,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的双眸。
蓝幼兰的脑中“轰”然一响,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的、无可挑剔的俊脸,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身子被往前一拉,她便没入了一个热火滔天的怀抱。
双手抵在他炽热的胸口,想推开他,却总感觉使不上劲儿。
她的脾气呢?她应该扬手煽他一耳光,再一脚把他踹进湖里去的,不是吗?
可是,为什么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清香气息,却充斥了她的大部分意识?那是一种淡淡的很特别的味道,某种香草的味道。就像暴风雨后的安宁,总是让人感到别样的欢愉。
她晕乎乎的,神思飘到了不知名的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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