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魏嗣看着梓涟满脸通红,十分可爱的模样:
“涟儿,我怎么了嘛?”
梓涟答着:
“夫君,这里又不是房中,宫中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这可多不好啊!”
魏嗣笑了起来:
“哈哈,原来涟儿是害羞了啊?既然这里不行,那寡人抱你回里面去啊?”
说完抱起了梓涟,往其寝宫内而去。
俩人进入寝宫,一番温存过后,魏嗣便对梓涟叙说了其要去往周王畿会韩王之事。
梓涟赶紧问着:
“那夫君您这次带小君去吗?“
魏嗣回着:
“涟儿啊,这次去周王畿是十分凶险的,寡人怎么能带着你去冒险呢?”
梓涟不乐意了:
“大王,您答应过小君我的,以后去哪都带着我,但是每次都以凶险劝说于我,这次我怎么也不依了!”
魏嗣便劝说着:
“可是你是王后啊,管理着寡人这整个王宫,您总爱出去跑,寡人这王谁还能打理的了呢?”
梓涟嘟起嘴:
“有戚嫔和郦嫔嘛,他们做事都是井井有条,我在宫中基本也不爱管事,都是交给它们去打理的,而且现在不还有一位韩国来的公主吗!”
魏嗣便问:
“梓涟,你觉得芸儿这丫头如何?”
梓涟笑着说道:
“芸儿挺纯真善良的,而且又多才多艺,要是小君我不是为了练剑,我都想去跟他学习舞乐那些了!”
魏嗣便说道:
“我数日前曾经去看望过芸儿,当时其与许嫔正在一起弹奏舞乐,但是寡人晚上想宠幸其的时候,却见到芸儿身上那些隐秘地方居然都绣上了刺青,令得寡人当时甚是反感,所以就离开了!”
梓涟满脸笑容:
“女子爱美很正常嘛,那些地方多点纹身不就是为了让你们男人更加对其喜欢嘛,夫君,您莫非不喜欢这样的?”
魏嗣摇了摇头:
“可是这一个堂堂韩国公主身上这些地方刺这些东西,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理解啊!”
梓涟说了句:
“夫君,那您当时为何不问问她呢?”
魏嗣说道:
“她当时羞的都用手遮住了脸,寡人当时看到这些又气愤,哪还有心思去问啊?”
梓涟便说道:
“好吧,现在还没到黄昏,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去看看芸儿吧,也好让小君我为夫君您解了这疑惑!”
魏嗣点了下头:
“好!”
于是俩人穿好衣物,便走到了芸儿住处。
韩公主芸儿此时正在教着其宫女绣着东西,见到魏嗣与梓涟来了,赶紧过来下跪行礼了。
梓涟上前扶起了芸儿:
“妹妹,不用如此多礼,大王与姐姐有些想念你了,所以来看看妹妹你的!”
魏嗣见两女子交谈,也不好参与,便也悄悄离开,回去处理自己政事去了。
翻阅了一番账册后,魏嗣发现这几年的河东收成,较之前居然毫无见长,而一陶邑的收成,居然连续两年就占了整个魏国全部收入的三成,不禁也唏嘘了起来:
“这陶地果然富有、果然富有啊,不过这河东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河东在魏国可也算得上是富庶之地,这几年又没战乱和灾荒,而且耕种土地又占了魏国近三成之多,怎么每年收成都不足整个魏国收入的一成呢?”
想到这,魏嗣便让张孝请来了管理国库的西子,对其询问了起来:
“西子先生,之前河东赋税无法缴纳是因为蝗灾、旱灾连连,而如今这两年河东赋税为何还是如此的少呢?”
说完把账册丢到了西子面前。
西子捡起账册扫视了一眼后,表情显得很凝重:
“大王,曾经我们大魏没有迁都时,国家几乎都是靠的河东赋税,那时候河东甚是富饶,但是自从迁都大梁后,河东百姓大量东迁,先王在位晚期,河东屡屡遭秦兵进犯,而前两年……前两年……!”
魏嗣一句:
“别提以前之事了,寡人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寡人是要问你现在河东是怎么回事?”
西子答着:
“这两年……这两年,河东郡守魏不礼大人已经很努力在恢复当地百姓耕种了,但是怎奈如今土地已大不如从前,而且当地百姓人数实在稀缺了,所以才导致收成教以前锐减了!”
魏嗣便问:
“先生您这意思就是河东缺人了?”
西子回着:
“是这种说法!”
魏嗣犹豫了一下,问着:
“若寡人现在把国都迁回安邑,那河东还能恢复昔日之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