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于是命人人把周天子重新又叫醒了,对其说道:
“本王今日之来也无它要求,只是想在天子您这王宫住上几日而已,不过同时也需要天子您再下一封讨秦诰书!”
周天子本来还以为这新继位的韩王,是要做什么更过分的事了,原来是要自己拟写一份讨秦诏书和自己王宫住上几日而已,便马上命人拿来笔墨简牍,亲自在上面写上了一封讨秦诰令。
秦王无道,不仅茶毒百姓,欺凌列国,而且还不尊周室,无桀纣之权,却行桀纣之事,予一人今日委令:韩国军队为伐秦之师,韩王为伐秦之长,率领诸侯军队攻入秦都,擒拿秦王,以表天下。
周天子三年?夏
韩王看完后十分满意,让天子按上了手印后,便在周天子引路下,进入了周王宫之内。
周天子自然也把自己寝宫让给了韩王,可是韩王并不满足,反而逼着周天子带着其去了后宫,当着周天子面婬乱起了周天子的后宫妻妾,使得周天子无以自容,恨不得立刻自尽,还好被臣下拦住,受了如此屈辱,羞愧难当的周天子,于是只得私下再派人去乞求魏国的援助了。
魏国大梁。
魏嗣这时正在大殿与齐相田婴商议两国如何伐楚之事,却收到了韩王在周王畿逼迫天子之事。
于是魏嗣赶紧离开了大殿,把陈轸、苏秦俩人叫到自己寝宫商议了起来。
只听魏嗣询问着:
“如今韩王兵临周王畿,致周天子蒙屈受辱,不仅逼迫天子,还婬乱其后宫,周天子已经两番来信求援了,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呢?”
陈轸回着:
“臣觉得以如今魏韩之关系不必帮,周天子自当年赵、韩分周室为东西二邦,就已经沦为了两国之附属,到后面我们三晋数番易地之后,周王室几乎就是唯韩是从了,前些年秦国也开始干预周天子之事,韩王趁这时机去胁迫天子,不过是想拿周天子为自己立威而已,毕竟其才新继位嘛!”
魏嗣又看了看苏秦:
“季子,你如何看待?”
苏秦答着:
“陈轸先生说的对,但是毕竟当今天子也算是大王您扶立的,不过韩王这事做的也太过分了,如果我们魏国现在去为周天子之事讨伐韩国,那绝对是行不通的,臣觉得大王您应该立刻亲往一趟周王畿,劝说一番韩王才是。”
陈轸便说道:
“季子这办法也不失为一良策,反正现在我们魏国是绝对不能与赵、韩两国再发生任何兵戈之事的,毕竟依当今天下大势,我们魏国必须还是要与韩、赵两国紧密结盟,继续打压周边诸强才是。”
魏嗣又问:
“可是听说寡人的姐姐与其太子赢荡都已经快要到达大梁了啊,寡人这去往周王畿可……可不妥吧?”
陈轸又说道:
“大王,容臣说句不中听的话!”
魏嗣点了下头:
“陈卿您说!”
陈轸说着:
“大王,现在这列国纷争之时,哪还有什么亲情可讲的?您的姐姐秦王后与太子赢荡来我们魏国,无非是想求我们魏国援兵去解救其国都咸阳而已,大王您身为魏国国君,身系我大魏百万子民的荣辱,您仔细想想到底到底是我们大魏百姓还是您的姐姐外甥重要呢?”
魏嗣回着:
“当然是我大魏子民重要了,寡人身为大魏之国君,目标就是造就大魏之一统天下!”
陈轸又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秦王后与其太子来到了大梁了等着呗,毕竟秦国都虽告危,但是楚国并无攻破其之意,似乎正在等着韩国的决断呢,毕竟韩国现在可是正在举兵伐秦呢,所以大王您去了周王畿正好可以帮到周天子,顺便劝说韩王,让其不要受了楚国蒙蔽,最好能让其与秦国讲和共退楚兵,这才是我们魏国最想看到的!”
魏嗣表情很是沉重:
“是的,此时确实挺艰难的,看先生之意,您这次是不随寡人去周王畿了?”
陈轸回着:
“现在季子已经不像以前了,大王您该带他好好去磨练一下了,而我陈轸老了,而且大王您走了这朝中之事没我陈轸代您主持,您又怎能安心呢?
魏嗣笑了一下:
“也是,还是陈卿您了解寡人啊!”
魏嗣决定了去周王畿后,见陈轸再与苏秦交代去往之事,自己便去找梓涟,想要告知她,自己得去一趟周王畿了。
来到梓涟寝宫外后,魏嗣发现梓涟居然又一个人在外面舞弄着长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到来,便趁梓涟不注意,走到后面搂住了其腰身。
梓涟自然知道是魏嗣了,便故意说了句:
“哼,来看人家都不通知一下!”
魏嗣笑着在其耳边回着:
“我们是什么关系啊?还需要告知吗?”
梓涟把剑丢到一边,转过身来瞪了魏嗣一眼:
“好吧,你是这里主人,不用告知好了吧?”
魏嗣便趁机搂住梓涟亲吻了起来,梓涟马上有些害羞的挣开了:
“夫君……夫君,您怎么能这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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