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惜惹怒凌雲,也要回到苏名越身边,帮着她,陪着她,做着一些自己本不擅长的事。
苏老爷子临终遗嘱将公司股份全部转给了苏名越,秦拾的疲惫,显而易见却不得不振作起来。因为现在的苏家,需要一个顶梁柱,永远不会被击倒的战士。
她看着名越的自我封闭,秦拾的一力承担,她心里不是滋味。
“美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容易。名越是怎样的人你清楚,她隐忍坚强,从小到大,你何尝见她哭过?我们几个人,凌雲强势,步行自负,但我最佩服的就是名越。她,就像是永远不会被打败。苏爷爷这事,我相信,她会躲避,但不会畏惧。她才十八,刚刚成人,就要面临亲人故去,而苏家家大业大往后都要靠着她来打理,苏伯母身体不好,自然不能指望苏伯父。悲伤过后,注定崛起。我们,要给她一点时间。”
“良辰,我不是在喊累,也不是对名越不满,我只是心疼她。你知道,从小到大,犯了什么错,都会是名越帮我处理烂摊子,她有事,我不能不管,我想看到她开心,而不是把自己封闭起来。秦拾在外也不容易,日子终归是要过的。”
魏良辰抚弄着指间的钻戒,愁绪满怀。
“秦拾?”江美景抬头。
秦拾一身白衣,右手捧着一大叠要处理的商业文件,左手拎着特意为某人准备的午餐,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听到了多少。
“秦拾?”魏良辰赶紧走了过去,准备帮她解放双手。
岂料秦拾看都不看的径直上了楼梯,神情有些冷。
“喂!秦拾!秦拾你这是做什么!”江美景见势不妙,拉着良辰就跟了过去。
上了楼,秦拾站在苏名越房间门口。
“秦拾?”江美景就要扯她袖口,谁知秦拾一脚抬起,直接踹上了房门。
只听“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苏名越穿着葬礼那天的素服,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身形憔悴的厉害。
她抬头,怔怔的看着几人。
秦拾一把将文件扔在苏名越脸上,重重的将精心准备的午餐放在桌上,转身一脚就踢翻了身边的凳子。
她眼里漫出泪光,三步两步的走了过去,揪起苏名越的衣领。声音透着嘶哑和愤怒。“你以为就你难受吗?你以为就你会痛吗!你以为我们看到你这样子会很开心是吗?你以为,我一个人没有你会撑得下去吗!”
几人沉默。
秦拾慢慢松开手,眼神哀伤的看着她,“你就不能在我面前示弱吗?你哭出来,你哭出来呀!”
她哀求着,而她怔忡着。
“不……不要难过……”苏名越的手抚秦拾的面颊,“不要难过。”
江美景眼里冒出惊喜,“名越!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魏良辰极为感慨,俯下身子一张张的将文件从地上捡起整理好放在一边,她抬头看着苏名越,“这只是开始,不是吗?”
苏名越眼睛慢慢的恢复了光亮,点了点头。“谢谢你们。”
良辰轻笑,拉着江美景就走了出去。
秦拾看着她,眼圈发红。
“我让你担心了,是我的不是。”苏名越声音轻微,几日没有开口说话,很是不习惯。
秦拾拥抱着她,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这才心安。“我最怕,你抛下我。无论悲伤,苦难,疾病,富贵,没有你,我撑不下去的。我没有那么坚强,名越,我的生命里就一个你,你放弃了,我也就无望了。”
苏名越安静的听她说着,只能回抱着她更用力,不放手。
“饿了吗?”秦拾问。“我最近新学的厨艺,特意为你做的,就等着你想通了给你补身子用。”
苏名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好像是饿了。”
秦拾宠溺一笑,就将饭盒拿到她手上。菜色鲜美,味道很香,很是诱人。
苏名越刚要开动,“慢着!”秦拾急忙阻止了她。跑去衣柜取出一件蓝白色的衣服。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所以,我们要扔掉一切让人感觉悲伤的东西。”说着她就解开苏名越的衣扣。
等一切收拾好,简单的为她整理好头发,秦拾这才温和一笑,“呐~可以吃了。”
等她再去看时,苏名越坐着就已经睡着了。
秦拾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就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边,而自己,也安分的躺在另一侧。
“名越,睡吧,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