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调戏

，他已经闻到粥的香味了。花解语又在粥里加了一些糖。

    饭菜做好，他直接将甑子抱到堂屋里，端了唯二的两盘菜，又拿了碗筷，给小石头舀了一碗粥凉着，才去卧室叫卢小刀。

    “怎么这么墨迹？饭好了。”他进屋时卢小刀正好把衣服穿好。

    “衣服有些繁琐，我琢磨了半天。”

    三人一起围着火炉吃饭，虽然简陋，但是十分温馨。

    饭后照例是卢小刀去洗碗。

    花解语添了少许炭块，适才冷下去的手炉又热了起来。

    “雨停了，我出去买些肉回来，晚上吃烧烤。”花解语吩咐任务，俨然已经有一家之主的架势，“再买一些素食，还有糕点，免得你儿子都要养成黄豆芽了。”

    “那我呢？”卢小刀问。

    “今天下雨，放你一天假，明天你去码头打短工。这里的工人都是实施积分制，你先去县衙登记成为工人。码头搬运货物不要求很多的技术，只要力气大就可以。正好合适你，而且那里按件记工资，做的活越多积分涨得越快，只有到一定额度你才可以去成为正式工。到时候我再介绍你进酒楼做事。”

    卢小刀点头应是，道，“那我先把脏衣服洗了。”

    “可以。”花解语道，“本来我想让你教你儿子念书写字呢，不过你可以先教他简单的文字，回头我有空，就教他练武。”

    “好。”

    等花解语出门之后，卢小刀琢磨着先得给小石头弄一个玩具，否则孩子太无聊了。

    卢小刀把小兔子拎到椅子上，突然想起饿了这小家伙一晚上，实在是觉得自己太失职了，儿子养不好，宠物也养不好。

    “小石头你先和小兔子玩一会，爹爹出去拔些草喂它。”卢小刀觉得一阵头大。

    花坛里的草被他昨天拔差不多了，现在只有墙角边上还有嫩草，他用剪刀剪了草芯，捧了一捧喂饱兔子之后，才让两个小家伙一起玩。自己则去洗衣服。

    他只在小学课本里知道皂角可以洗衣服，现在自己只能琢磨着乱来。不过想来用温水总比用凉水更容易祛除污渍，他烧了热水，将适量的褐色皂角放到温水中揉碎，用手不断搅拌，直到搅出层层泡沫，才把衣服放水里揉洗。

    由于对皂角的去污功能尚存疑惑，他揉了有小半个时辰，卢小刀用清水将衣服冲洗干净之后，才发现没有晾衣架，也没有凉衣绳。

    他把衣服拧干放在盆中，自己又去找绳子来，他踩着椅子勉强将绳子栓在了两根廊柱之间，想着还是要去买几颗钉子来订上去，否则衣服一多，绳子又会滑下来。

    将衣服挂好，他又到书房，将在短期目标中增加了两条，买钉子，做玩具。

    总算忙完一件事，卢小刀本来打算找两本书来看，但觉得父母必须花时间陪陪孩子。

    这几天都是东奔西走，没有时间和小石头坐下来好好相处过，此刻卢小刀却觉得无话可说。

    他不知道小石头需要什么，也不知道两岁多的孩子心里想什么，更不知道如何去和孩子交流。小石头听话得过分，以至于他时常将他忽视了。

    连花解语都知道要买蜜饯给他，还教他念书玩鼓，逗他开心。

    突然想起，他竟然没有给小石头起过正式的名字，连兔子都有名字，小石头却没有。

    卢小刀满心的内疚压在心头沉甸甸的，卢小刀将小石头抱到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轻声道，“爹对不起你。你的名字，就叫卢石吧。愿你心性如磐石般坚定，富贵不-淫，贫贱不移。”

    小孩似懂非懂地仰头看着他，也伸长脖子，啃了一下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