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语再次进来的时候,拎着一桶热水和一桶凉水。
这、这浴桶就是不方便啊,两个人一起洗叫鸳鸯戏水,那是浪漫;一个人洗还得光着腚换水。
“你出去吧。”卢小刀龟缩在水里不敢出来,一向的大嗓门竟然变成蚊子叫。
花解语不怀好意地笑着问,“你爬得出来?”
卢小刀闻言大囧,又想在浴桶上安一个可以放水和注水的水阀,最好是弄一个小型的蓄水池……
怔愣之间花解语已经站到了桶边,弯腰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暧昧地摸了一把他的脊背,说,“皮肤不错”。
卢小刀顿时感觉一股强电流直击神经中枢,肾上腺激素刷刷刷的分泌,瞬间血脉贲张,皮肤泛红。
“你……你不要乱摸。”他已经语无伦次。
“想什么呢。”花解语低头凑到他面前,脸贴着贴,动作亲密得像是要侧头吻他。
卢小刀浑身僵硬,紧张得不知所措。
花解语却只是隔着浴桶双手环抱他,撩了一下洗澡水,又伸手在他胸前一带而过。
卢小刀捂住重点部位的手条件反射地拍开他,这么一来,他沉睡的小鸟在水中清晰可见……
简直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花解语却突然提着他的胳膊,将人直接拎了出来,低笑道,“水凉了。”
“你……你无耻!”卢小刀羞愤怒骂,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哪里无耻了?”花解语坦然地说,“又没有怎么你?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
卢小刀正对着花解语会露出鸟,背对着他露菊-花,简直进退维谷。
花解语看他纠结地样子,建议道,“站桶后面,都能遮住。”
随即好笑地说,“屁-股还挺翘的。我去倒水。”
他抱起浴桶,卢小刀再次暴露,这次他规规矩矩地抱着桶出去,将水倒在走廊下的排水沟里,又涮了一下桶,才进卧室将热水和冷水兑好,试了水温,又一本正经地说:“站在椅子上,你可以跳到桶里,我出去给你找衣服。”
他又十分绅士地找来衣服,临走时才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衣裳,咱们已经有同袍之谊咯。”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对花解语的一番举动,卢小刀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雨渐渐停住,花解语去做饭。
一开始小石头喊饿,家里初定,什么储备粮也没有。花解语就用小陶罐淘了少许米,放到手炉上用小火熬着。
“小家伙,这可是你的午饭,看好了,冒气的时候叫我,小心别溅到身上。”
他揉了下小石头的头发,才转进了厨房。
铁锅里还烧着水,花解语洗了新买的甑子(蒸米饭的),将甑子放进锅里,水淹至甑子底。
再把米淘好放到青铜罐子里煮着,等到米半熟的时候,将罐子里的米汤倒掉,把米倒进甑子里,盖上草编织的锅盖开始蒸饭。
等锅盖冒出白汽的时候,饭就熟了。
花解语把甑子端了下来,又开始炒菜,炒了昨天剩下的蚕豆。
他翻着锅,熟练地挥动锅铲,长叹一声,想他富得串钱的绳子都已腐朽,商铺开遍全国,大米堆积如山,曾经日日大鱼大肉,何曾像现在,连肉沫子都见不着丁点。
菜炒好之后,小石头来报,他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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