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腰间的钱袋就跑,采儿感触到时那小贼已飞快开溜,采儿忙得大叫:“抓贼啦,抓贼啦!”急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要去追赶。
待周拟月反应过来时忽见一侠义男子挺身而出,跟毛贼互斗。拟月再看清时,发现那男子竟然是那晚偶然闯入自己闺房求助的陌生男子,没想到多日后竟能再相见,拟月将自己手中的东西交与采儿,随后追随那位公子同追那贼人而去。
容长恨尾追那贼人到一座无名桥,小贼才精疲力尽,被长恨擒服,长恨欲押那贼送官时,小贼被吓得求饶。
“还请公子放了他吧!”一温柔女子声音传来,容长恨转去看时,是一位高挑身材,面容较长,几绺头发锤于额前,容貌虽算不上粉雕玉琢也是清秀可佳,她笑带善意袅娜而来。
“是她!”容长恨也想起是当初那位侯门的千金,而小贼得到“特赦令”后趁容长恨不注意挣脱而逃之夭夭。
“物归原主,姑娘以后多加小心!”长恨向拟月递向钱袋。
周拟月笑望着容长恨说:“那日一别,不曾想过还能巧遇公子。”
容长恨也点头为笑,又听她表达:“敢问…公子姓名,他日必报今日之恩。”
话间又见她羞涩姿态,容长恨不知如何自处,只掏出一块丝帕还与她:“当日姑娘相救,在下还感激不尽!偶一遇何足挂齿,在下告辞。”说罢,容长恨已是转身离去。
周拟月站在原地,虽略有沮丧之意,很快就被赶来的采儿打断。
“小姐,你在这呀,吓死我了,没怎么样吧!”周拟月摇摇头。
随后回去路上,拟月把那位公子帮忙追回钱袋的事和采儿讲了一遍。
“只是未知那位公子姓名…”采儿听得自家小姐说如此遗憾之语,只得在心里偷笑。
容长恨回到宁家庄向师父复命。
“师父,周家之子周係借着伤人罪把苏家人困围了,听说是因为前日苏诠伤了那周家公子。
宁远山听了仍在一旁解着残棋:“那个周係哪有这么会算计人,想必是他父亲给出的主意。”
“这是为何?莫非这两家有嫌隙?”
“那是在以前,周候爷陪圣上征战沙场时,苏守望在相国手下足智多谋,赫功连连。周候爷惯用城府计谋,老谋深算,两人行军作战如同南辕北辙。后来苏老将军因战伤了腿之后,甘愿做了个闲散将军,至此两家再不相往来。”
“那么这回周候爷又要为何对付毫无威胁力的苏家?”容长恨问道。
宁远山略做思沉,停下手中的棋子:“恐怕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容长恨听了嘘嘘不已。
天刚入黑,苏诠一个人大步走入了候爷府,起先府中仆人不肯放行,后脚周係赶回来。
“原来人在这自投罗网呢!”说完欢喜着叫人把苏诠绑了起来。
苏诠自知是周係要自找麻烦,喊冤也无用,只是父母如今被他扣留,自己只得先来找他,做出打算时再另投时机溜走。
“别难为我爹娘,你早与我不顺,冲我来就好。”
周係听此又笑他:“果然是孝子,可我自然不会把你爹娘怎么样,倒是你,自然有旧账要算。”周係说罢不怀好意而去。
于是,苏诠被命押到一废弃柴房,周係摇摆走来向苏诠嘲笑:“好你个小子,伤了我是小事,竟然觊觎我妹妹,把她迷得是魂颠梦倒,如今因为你又是因你当不了太子妃。”
苏诠听了知是他胡言乱语,冷笑了一声:“好笑!第一,你这伤并非是我所伤;第二,那天明明是你在自己在大街上自己不忌讳;第三,我从来就不喜欢令妹,何来觊觎一说?”
周係只当他是强词夺理,不由分说就要命令动手鞭打。
忽然周舒媚开门进来直喝住手,周係见是舒媚后劝她:“妹妹,这小子无情,你何必赶来?我替你教训他就是了。”
“把他交给我吧,我自行处置。”周舒媚正经着冷着脸说出出这一句话。
周係听了周舒媚的话又赔笑:“我的好妹妹,抓他这一遭,就是为让他给你赔罪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周係欲带人离开之时,周舒媚也不声不响也后脚离开了,看的周係没是反应过来,又不知舒媚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