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慕青衣住进苏府来,苏诠天天晨间为慕青衣采集荷露泡金银花。这日早晨慕青衣悄无声息来到荷塘,远处就见那苏诠划着船,放下船桨后拿起瓷瓶,点点滴滴集露,然后又放稳瓷瓶后拿起船桨划向前方,周而复始。
回去一路上,慕青衣对于刚才那一慕本应毫无反应才对,可明明自己心中却有丝掩盖不了的欢喜,难道这就是感动?别人口中所说的感动难道就是这种感觉?此条林子间的路,倒是觉得漫长。
忽然树摇叶落,慕青衣的耳朵极为灵敏,瞬间就感到了异常。一个身影向她袭来,她身子一闪,只见来的那个人正是莫凌七。
在日月宫里,不知为何,莫凌七从不对慕青衣友善,而青衣也知道莫凌七是主宫的心腹,两个人不好敌对,只好寡言。
“慕青衣,虽然说你是第一次独立接受任务,可我认为,你不应该这么没用吧!咱们主宫日等夜等总不见你传消息回来,要不是我现在亲眼看到你,我只当你被他们识破身份下锅油炸了呢!”莫凌七无视慕青衣,只是抚弄着手中的一把利刀傲慢的语气说道。
慕青衣知道他又来刁难自己,便扭头不作答,莫凌七又放出话来:“那个苏诠身边有个毛头小子,年龄不大,他可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听闻他经常被一帮人追杀,四处逃窜,如今又失了踪迹,你倒可在他身上下下功夫。”
“是,我知道了。”慕青衣奉命后答道,随后莫凌七消失。
慕青衣回到苏家门口,只见官兵将苏家围住,周係故意用白纱布滴过血迹将右眼缠绕起来,谎称重伤,下命令以苏诠故意伤人罪要将他抓获。
如今苏诠未在府中,周係便将苏老两夫妇绑了起来,苏老两夫妇见周係那副模样,素日里也知苏诠对周係也颇有异议,况且这日苏诠又不见了踪影,以为那周係真是苏诠所伤,如今苏守望也只是空有挂名将军,又不见儿子,不知是否真有此事,也耐周係毫无办法。
苏母忽见一女子站在墙角边,自知她就是那个儿子曾经提起过的救命恩人。苏母料想她应知苏诠人在何处,向她使了个眼色。慕青衣会意,也就离开倒回去荷塘边拦住欲要回家的苏诠。
苏诠听了慕青衣的讲诉,悄赶回来时果然见自己家都被周係困成一团,人进不出,而周係混小子在守株待兔等着苏诠。
气的苏诠只得骂:“那臭了名的崽子,就知他胡作非为,罔顾法纪!”慕青衣见苏诠一头着急,欲要安慰却又不愿开口。
候爷府内,有家奴来向周候爷通报。
“侯爷,抚化镖局的谭爷来了。”周候爷应后来至客厅,只见那谭爷早已等候多时。
周候爷问道:“怎么样,跟踪我们的人是哪一路人?抓到了吗?”
谭爷摇头:“对方甚是狡猾,仿佛是看穿了我们设计的圈套。”
“这些人甚是狡猾,竟几次坏我事!”周候爷怒说罢桌上的茶杯响地而落。
“侯爷,那批货物是不是照常分?”谭爷继续探问,“之前被劫的已经无迹可寻,我镖局里也是亏空不少。这趟若是到达了目的地,还望侯爷能平分,以慰问镖局兄弟的日以继夜。否则,还望侯爷另谋高人!”说罢,不由着周侯爷下达命令,谭爷就转身而去。
周侯爷看着他此番前来带有嚣张又肆无忌惮,自己的把柄在他的手里,他自然敢对自己目中无人!瞧着谭爷离去的方向,周侯爷有些杀意渐起。
那位谭爷本名叫谭武,本是靠着祖上家乡抚化的镖局生意过活,名曰镖局运作生意,实则与各些官员私通官银运送到私有处进行熔炼,占为己有。如今那看着周候爷做不成皇亲国戚,便觉得他势力遭削,加上前段时间货物路上遭劫,竟查不出何人所为,又觉得是周候爷贼喊捉贼欲过河拆桥,自己也心生不快。
大街上,周拟月正和丫环采儿外出置购物品,采儿拎得沉重,便向拟月抱怨:“二小姐,大小姐也太欺负人了,明明丫环做的事还要为难你跑一趟!”
周拟月听了,知一旁的采儿心里不痛快,就安慰她:“没关系的,姐姐她心情不好,我们就都顺着点她吧,我们出来逛逛也是好啊!”
采儿听了只是噘嘴:“她老是这么欺压着你,我都为您抱不平呢!”
周拟月只得扭头笑她:“小丫头,少跟她计较一些,我们就多开心一些不是么!”采儿听了,深知自己的小姐性格软弱与人友善,就不好再说什么。
突然旁边有一小贼扯了采儿腰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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