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只要明日去拜了东王父,我和他就真的真的是夫妻了,无论他是昆吾还是崇恩,我这一段情可总算是有了结果了。心里正想的开心,却听得房门“吱嘎”一声开了,我咬了咬下唇,心跳又快了起来。
眼前突然一片光亮,我抬起头,眼前站着的是一袭红袍的崇恩,夜明珠耀眼的光也盖不住他的俊硕。我照着阿娘教我的规矩,缓缓起身向他福一福身,软软的唤了声“帝君”。他一把将我扶住将我带到床上,“你我之间不需这些虚礼。”他将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含住我的唇,一点一点地搜寻,我一不留神,身上那件大红喜炮早已被他掐了个诀不知变到哪儿去了,我的手指也灵活地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去。他的唇沿着我的颈一点一点向下,我全身都失了气力,连脚尖都颤抖起来,紧咬着下唇可还是出了声,“昆吾······”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哑了嗓子说:“叫我崇恩,”左手掐了个诀将房里所有的夜明珠都遮了上,“西缈,接下来会有些痛。”我还没回过神来他便挺身进了,我一下没忍住轻哼了出声。
我偎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清晨。原本还在睡梦里的我被他的一阵轻吻弄醒,昨晚那几次沉浮让我觉得累得很,眼皮沉沉的,轻哼了一声往他怀里蹭了蹭便又睡着了,他将我搂紧了些,任我睡着,迷迷糊糊间我听见他说,“······幸好那年没有射中你······”我乏得很,没有去细想。
第二天用完午膳我们俩才慢吞吞的出发去扶桑岛拜东王父,由于蓬丘和扶桑很近,所以我们选择行船去。“崇恩,你为什么不在蓬丘呆着却常常要跑去东王父那儿呢?”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问着。他眉眼含笑的看着我,淡淡的说了句,“因为寂寞。”其实我知道,他时常在扶桑是因为要守着母神留下的扶桑梦境,就像我要守护父神的舞阳骨笛一样。
船一路晃晃悠悠的终于是到了,我自小长在山上的,自然是受不了这个的,脸色苍白靠崇恩扶着下了船,“看来我们以后得驾云啊。”崇恩搂紧了我说。我此时难受得紧,胃里正翻江倒海,根本开不了口说话,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可是不愿意再遭这样的罪了。
在东王父那儿只坐了一小会儿我们便离开了,倒也不是不想呆在那儿,只是崇恩说他以前整日里都看着东王父已经看得厌极了,如今又有了我在自然是要陪着我到处去游览一番的。可我总觉得他在骗我,莫非,他是怕东王父看上我?哈哈,我被自己这一个想法给逗乐了,一个人“噗嗤”笑得欢快,崇恩怎么问我都没说。
只因为我没告诉他我在乐些什么,他竟收了云头任我俩从高空跌落下去,我怕的很,紧紧搂着他。可真掉到了地上倒没什么感觉,我睁开眼才发现原来是他垫着我我才没感觉,这时候他却是紧闭着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被吓出了眼泪,一声接一声地叫着他:“崇恩,崇恩,你别吓我啊,你应我一声啊……”他仍旧是一动没动,我趴在他胸口,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啊!”我正为这件事哭的伤心却被他一把抱紧,“阿缈。”被他突然那么一吓,我竟然忘了我们都是神族,从云上掉下来只要有神力护体就没事的,我狠狠地捶了他两下,却依旧不住地抽泣,任他怎么道歉都不肯理他。
拍干净身上的尘土,用他的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后我才发现我们竟又落在了岐山上,猛地想起上次的事,我眯了眯眼觉得少了些什么,回过身一把抓住刚把自己弄整齐的崇恩,愤愤地问道:“你当初说好给我的惊喜呢?”他倒是一脸坦然,顺势搂了我进怀,嘴角噙着笑说:“今晚就给你看。我原本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呢,原来……”他突然停了说话,我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原来什么?”他只是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并没有接下去说。我只能是带着满满的疑惑和期待在山上溜达。
今年岐山上的桃花早早的就已经谢了,大约是因为我上次在这儿使了舞阳骨笛伤了桃树根基的缘故吧,竟连果儿都没结上多少。我看着满满一片桃林中稀稀落落的桃子不停的叹气,好容易近处有片桃林了却又吃不到几个桃子,还及不上往年风尘仆仆赶来吃的多呢!那逆鳞勋也真是,都这么多年了还一直锲而不舍地要杀我,这一段恩怨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被淡忘,当年那支箭我至今也不知道是谁放的。其实回过头来再想想,如果我早早的就知道了阿喑是魔族的公子或许就不会允许他接近了吧。我们重华虽然和神族的关系并不大密切但却从未忘记自己作为神族的身份,对于和神族关系一直紧张的魔族,一向是不大对付的,我作为重华的帝姬,自然是不能破了这道无形的规矩的,只是谁会想到我飞升的一个劫,竟会是魔族二公子的丧生咒。阿喑死后,对于魔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一直是忍让的,可他们有时未必做的太过,就在几百年前有几个不怕死的竟伤了我崇吾的人,这一下可是真的惹到我了,我直接把他们都给料理了,之后的几百年里再也没有魔族的人敢踏及崇吾,除了我成亲前到崇吾找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