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后,说:“当然是拼博得来的,哪是什么生来就有的呢!”
“那亦菲再问皇上,皇上的先祖未立乾耀国之前,是否是身份高贵之人啊?”
司马堇一时语塞,想了想说:“先皇祖未立乾耀国之前也是平凡的布衣之人,只是因为当时的政权残暴,才带领那些受欺压的百姓起义反抗的。”
叶亦菲偷瞄了眼钱鹏渊,发现他额前冷汗闪闪,表情失措。
“这不就对了嘛,钱相,你可说这皇上天生就是富贵之人?人嘛,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高贵低贱之分,钱相没有成为宰相之前,好像也是平凡之人吧,不也是靠自己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权势,才赢得别人的尊敬,不是吗?”叶亦菲说的是抑扬顿措,滔滔不绝,还不时的看看这大殿上的所有人,观察着他们的脸色。
“不洗澡的人,硬擦香水也是不会香的,名声与尊贵,是来自于真才实学的,有德自然香。”叶亦菲又抛出一句话来。
大殿上一片哗然,百官议论纷纷起来,交头接耳。
“哼!”钱鹏渊顿时哑口无言,接不上话来,气的牙齿咬的咯吱响,从牙缝里嘣出一句:“你简单就是满口糊言,强词夺理,泼妇!泼妇!”
叶亦菲一眯眼,好笑的说:“钱相,我还没嫁人,也没成为人妇,这你不是很清楚的吗?怎么能算是泼妇呢,错,大错特错啦!”
司马宸博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叶亦菲白了他一眼,继续说:“有句老话,不知钱相有没有听过,是非天天有,不听自然无,是非天天有,不听还是有,是非天天有,就看你怎么想了。你想让它变好,它自己会往好的方向发展,你想让它变坏,也很容易,最主要是看自己怎么处理这些事非了。”
大殿上又是一阵哗然,司马堇微一抬手,殿上立马又安静了下来。
“大胆刁女,敢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成何体统?”毛祥云站了出来,厉声呵斥起叶亦菲来。上次在冰清阁他就已经看叶亦菲不顺眼了,现在这机会来了,怎么可能会放过。
钱鹏渊顿时眼睛一亮,心里暗自高兴起来,哼!总算有人出声了,看来事情还有转机。
“请问您是何人?”叶亦菲不慌不忙,询问起毛祥云来。
“本官乃礼部二品官员,毛祥云。”毛祥云说的是趾高气昂,气势磅礴。
“哦,怎么?毛大人对小女有意见?”
“当然,本官觉得姑娘你太放肆了。”
“毛大人,诽谤人只要一句话,培养一个人却要千句话,请你多口下留情哦!”哼,给我扣罪名,你还嫩着呢!
“你。。”毛祥云被叶亦菲一句话也是给顶的说不出话来,气的脸红脖子粗,瓮声瓮气的丢出一句:“恶人”,便一甩袖,不作声了。
叶亦菲一听,火了,好死不活的说:“谁敢再说我是恶人,我就先恶谁!恶人是从不开玩笑的,恶人要抓紧时间做恶事!”
毛祥云一听,吃惊的看见叶亦菲,干瞪着眼,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钱鹏渊失望的垂下眼,知道在理上是肯定斗不过叶亦菲了。
司马堇、司马逸、司马焱是憋的快要吐血了,司马宸博是兴奋的对叶亦菲竖起大拇指,
眼时直冒桃心,影子、傅烨彬、李显完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叶亦菲满意的拍了拍手,不在意的说:“还有谁对我身为圣学殿的教师一职有不满意的请快点说哦,不说话就表示没有意见了哦!”叶亦菲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说话,便说:“很好,那我就再说一句话好了,那是我的人生格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很有深度吧,呵呵。各位,那我就先回去教书了哦,时间宝贵啊!再见!”摆摆手,向司马堇行了个礼,叶亦菲便神气的大摇大摆的走出殿堂去了。
大殿瞬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司马堇轻笑,一挥袖,说:“退朝。”转身之际,脸上立刻扯出一抹无声的狂笑,颤抖着肩。
只有李显知道,司马堇实在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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