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司马堇便暗中观察起钱鹏渊来,发现他眉头深锁,双唇紧抿,从早朝开始到现在是一直都没开过口,料想着他等一下必定会再重提昨日之事,便对李显做了一个暗示动作,李显就悄悄走了出去,司马堇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浅笑,让大殿下站着的人有点莫名其妙。
终于,等到早朝快要结束的时候,钱鹏渊又从列队中站了出来,深深一鞠躬,严肃的说:“皇上,臣有事启奏。
“哦,钱相又有何事启奏?请讲!”司马堇一挑眉,面带笑意,故意提高音量,朝堂之上立马安静下来。
钱鹏渊隐约觉得今天的气氛异常鬼诡,可是还是咬咬牙,张口说:“皇上,还是昨日之事,不知皇上是否考虑过?”
朝堂上的司马逸、司马焱、司马宸博、司马宸轩、影子、傅烨彬都好奇的伸长脖子,想听听钱鹏渊说的昨日之事是何事,因为昨天他们都没有上过早朝,司马宸博更是已经好几日都不曾上过早朝了,所以根本不知道昨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钱相说的是这件事情啊!朕昨日回去之后是认真又仔细的想过了,觉得钱相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这样好了,钱相,目前只有你一人对叶亦菲身为圣学殿的教师一职有疑虑,就请钱相当面考考叶姑娘如何,如果叶姑娘能让钱相满意,我看钱相也就不要再执着此事了,如何?”司马堇越来越兴奋,心里窃喜不已,你这老东西,等一下就有你苦头吃了。
司马逸、司马焱、司马宸博、司马宸轩、影子、傅烨彬一听是关于叶亦菲的事,个个都面色严肃,竖起耳朵,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这。。。”钱鹏渊没料到司马堇出了这样一招他预料之外的策子,正在犹豫不绝时,李显的声音高高的扬起:“叶姑娘进殿。”
殿外,叶亦菲姿态优雅,步伐沉稳的走到大殿之上,深深一鞠躬,说:“民女叶亦菲叩见皇上,不知皇上找亦菲何事?”
“亦菲姑娘,不是朕找你有事,是这钱相找你有事呢,你自己快问问钱相吧!”司马堇直接将问题转给钱鹏渊,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瞧了起来。
叶亦菲一转身,看到了这个一直没有任何记忆的钱凌菲的父亲、当朝宰相、钱鹏渊,仔细的看了看他,半白的头发,蜡黄的皮肤,粗眉,狭长的双眼,鼻子倒是很挺,中厚唇,样子很是老谋深算,给人一种压迫感,可是叶亦菲却不畏惧,从容的走到钱鹏渊面前,福了福身,问:“钱相,你觉得我没有资格做圣学殿的教师一职么?”开门见门,单刀直入,哼!杀你个措手不及。
钱鹏渊一时不太适应,想不到叶亦菲一开口就会这样问。自从上次在冰清阁见过叶亦菲之后,他的心底其实对叶亦菲在宫里教书也没觉得什么不自在,反正是她走她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互不相干,但是现在的情况可不一样了,司马宸轩若要娶叶亦菲为妻,他就不能坐以待毙了,因为已经对他造成一种潜在的威胁了,所以他不得不采取行动了。
“老夫觉得叶姑娘年轻气盛,目无尊纪,不适合当圣学殿的教师一职。”钱鹏渊面无表情的说着,一副盛气凌人,誓不罢休的样子。
叶亦菲轻笑,说:“钱相,这年轻气盛是自然现象,因为现在我毕竟只有17岁,以后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的,钱相可不就是一副姜还是老的辣的样子么!这目无尊纪嘛,钱相就说的不妥了,请问钱相,我刚刚进殿之前,有什么地方不礼貌了吗?我冒犯钱相了吗?”叶亦菲泰然自若,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钱鹏渊惊愕不已,没想到这叶亦菲变的如此能说会道了,气呼呼的说:“叶姑娘倒是没有冒犯老夫,只是前段时间皇上和老夫以及朝堂上的一些官员都在冰清阁见过叶姑娘对皇族的子嗣解释说什么没有尊贵之分,这老夫就觉得很是不妥,这皇上的血统本来就是尊贵的,让叶姑娘这样一说,启不是指皇族也是普通之人了?”钱鹏渊又拿这‘尊卑不分’之事来挑起事端,让司马姓人氏和影子都一阵鄙夷。
叶亦菲停顿了一下,惊慌失措的样子,说:“这。。。”
钱鹏渊见叶亦菲慌乱的说不出话来,得意的扬起一抹嗤笑,脸色也不再铁青了,一副你等死的表情。
“那亦菲敢问皇上,皇上这江山是靠先祖拼死沙场得来的,还是生来就有的?”叶亦菲一拱手,问起司马堇来了,还不忘对司马堇来个媚眼。(其实是让司马堇机灵点。)
司马堇一愣,春心荡漾,一阵干咳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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