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李宽才一个早的起床去上朝。
本来按照他预定,是次日上朝请示,因为房玄龄的劝告,让他等了三天,李宽、房玄龄这三天都去了解更多的情况,简称为数据。
将一个个直面的数字、数字摆在眼前,朝堂自然没人敢乱说。
这一次交通改革,并非是整修道路,部分借鉴现代道路来安排,整改。
自那一天起,长安城有话语权的人都想第一时间知道李宽那晚拜访房玄龄所谓何事...有人私下打听,并不能打听道。
就算有人问,也只是说与房遗爱的冲突。
这不,今天早朝的时候,群臣看到李宽来上朝,心里直呼一声:来了!
李宽一般是不早朝,一旦来了,那么就说明有事情...这一次还是与改革有关吗?还是与国土资源部有关呢?
不管是哪一个,士族一方的官员都统一了战线——拖!
唯有此,才能让改革进行不下去,从而失败。
直接拒绝,至少目前不允许,时机不对,主要是李宽挑选的时机太对了。
时机好,但并不代表士族为代表的官员没有应对政策,虽然目前仅有一个字“拖”的政策,但这一个政策比再多的政策都要有用。
这一个“拖”也就是李宽之前说的不作为,尸位素餐的官员,从朝堂上就开始腐烂...那么地方官员会如何呢?
不作为、尸位素餐的官员比比皆是。
上朝前,杜如晦走到李宽身旁,轻声问道:“楚王,你与玄龄那晚说了些什么呢?今天上朝是与那晚的事情有关吗?”
李宽道:“杜相,等会你就知道了。”
“真的与那晚的事情有关?”
“嗯。”
对于杜如晦这种一门心思为大唐着想的人,李宽没有打马虎眼,但也没有第一时间在这里说。
今日上朝的事情重点在他与房相,他一人之力不足以应对,加上房相的话,虽达不到万人之力,但也勉强可以。
房玄龄的支持者也众多,诸如杜如晦、岑文本...此类。
群臣尽管很想知道,但也没好意思过来问,只待等会的早朝。
......
早朝的时候,李世民坐在龙椅上,一眼就看到了李宽到来,心道:这臭小子上朝又为什么呢?
尽管想第一时间知道,但朝堂还是按照以往的开始,有事起奏...好一阵子,没人站出来启奏,这还不是因为李宽来上朝了。
近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于李宽。
李宽自然察觉到,耸耸肩,缓缓的站出来,朝李世民一拜,而后说道:“陛下,既然朝堂大臣不准备第一个说,那微臣就当今日早朝的第一人吧。”
“三天前,微臣回府的路上遇遗爱兄发生了冲突,想必诸位大人都知道吧。”
“冲突的原因我也就不说了,但我想问一问诸位大人,纵马伤人的事件在长安城多吗?弱势的一方是百姓呢?还是谁?”
一上来问题就是如此犀利。
对于这一个问题,朝堂大臣并没有打算接话,而是静静地听着...纵马伤人事件,朝堂大臣也又不再少数。
对于此一切在掌握之中,李宽接着道:“纵马伤人,这还是小,可一旦出现伤亡呢?万年县、长安县的县令又是如何处理的呢?”
“不去县衙处理,私下解决的话,能否公平公正呢?”
“这一些都不再今天的讨论范围,这一些想必朝堂大臣都知道,这类事件很难杜绝。朝堂大臣也或多或少遇到此类事情。”
“就算不是诸位大人,也是府邸之人...”
“这不三天前我就与遗爱兄因为纵马伤人的事件有了冲突。”
没人打断李宽,都静静地在听着。
对于此类问题,不是没有做出改变,而是不愿得罪权贵。
等李宽说完这一大段之后,李世民皱眉问道:“有哪位爱卿知道具体情况的呢?”
群臣你望我我望你,谁也没有第一个站出来。
但有一人例外,此人正是房玄龄,他今日在朝堂已经与李宽说好了,以李宽为主,他辅助。
房玄龄站出来之后,朝李世民作揖一拜,而后缓缓说道:“陛下,微臣这三天也找了部分记载。”
“不算三天前犬子与楚王的冲突,就单说贞观四年开始,纵马伤人的事件不下一百起。其中大部分的都是纵马伤人后私下解决,少部分的去县衙解决。
可就算去县衙解决,判定的结果也对弱势一方不公平。”
“伤人的且不说,死亡的也有十几例...至于是哪位,臣在这也就不点名了。”
“这还是贞观四年,三个月不到,就已经不下一百起,那么满一年,那少说也是上千起。这一点臣统计了一个直观的数据。”
“贞观四年,纵马伤人事件一百二十三起,死亡人数占比三十六人,受伤人数二百六十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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