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怎么会起红疹的?手拿开……”
“不要,不要碰我。”
“心儿你……”
他们似是吵架了,像似她的僵硬拒距伤了他,可并不这样,她快速的滑溜出身一手捂着脸:“我对花粉过敏,你刚才打翻的花瓶衣袖沾了花粉。”
哦?这会玉无痕不用夜心再说,连连退开数步,说是不满的宠溺抱怨,其实比夜心更紧张。“我现在去换衣,以后室内就不用摆那些花了,你那敏感的肌肤,真不知是怎样在名为‘后花园’的月影宫里保持下来。”玉无痕忘了,是他的照顾,她才能安好的活到今天,美好到今天,快速退开让夜心等他,还小声的说了一句:换衣也许不够,也许他的手上也沾了花粉,他还是去沐浴再出来。
而这些时间,够夜心处理好一切。
她的脸。
她的脸到底怎么了?是医治时必然出现的问题?只是医治期间更敏感了?碰触到花粉就会这样?
相信白斐情,夜心决定先将脸上的破绽弄好,这回的事下次见白斐情再问清楚。
“心儿,你脸上的红点消得好快。”细致的检查,夜心由着他,这样才可以瞒着他,若有一丝犹豫,她便还是真的会保不住秘密,其实夜心一直没有去想那个问题,就是脸医不好,而又被他发现怎么办?他们将分开吗?
好在这回也不用想了,白斐情不是说没问题?
“百药谷出来时我带了一些药,刚才用了功效不错。”夜心将药瓶递给玉无痕,他微不满,算是装腔作势的:
“下回我给你上药。”
“好。”
“你知道我在烧毁的屋脊原木里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
“就知你一点猜测浪漫细胞都没有,一根上好的琴木,可以给你做把琴。”那根木,玉无痕已经收好,甚至还做了初步处理,那木质结实坚固,做成古琴当音韵浑厚幽长。
“买一只不好吗?做琴上弦时会伤了手,还是不要了。”前一句让人失落,后一句让人窝心,让玉无痕跟着心思提起又放下。
“你还真是磨人的妖精。”
“只磨无痕你,这样会让你害怕?有一天想放弃远走吗?”
“你想都不要想,这辈子,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像与星星相伴的月亮,与泉水相伴的高山,永远不可分割。”
“无痕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呵。”
“丝萝托桥木,滕萝俩相依,我们此生,注定纠缠。”
“我愿意。”
“我也愿意。”无痕将夜心拥入怀中,夜心的手搂着他的腰,突然,夜心的手抓紧,这一刻的心念转动,突然想说:我们结为夫妻吧?
不行,至少她的脸恢复才行,至少,摆脱了南宫残的纠缠才行,幸福的定义,绝不建立于未来的不安与变数,或是更多不被祝福的危机。这一刻的幸福麻痹了他们,夜心几乎只想到将来的好,她与他会一辈平顺走下去。
原来成长的代价就是让自己的世界越来越平淡,他们将如许多平凡男女一样伴着度过一生,而这些是为她的过去,她的伤害买单。她其实收获更多,一直一直,她是最大的赢家啊,如星般的眸瞅着玉无痕,仰着精美的面庞看着他:“世上再没人比无痕更爱夜心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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