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情总是老样子,比女人更美丽修长的指尖老是转动一只折扇,他是一个惯于思考将自己藏得很深的人,这样的人,你轻看,倒霉日子不远。
他身上的尊贵之气不可能忽略,夜心不知他用了几分心思在医术上,他已是最成功的,当初在雪地里,他对着雪人似的她说愿救无痕,她永远记得。
这个男人偶尔也似骄贵的病患,他多总带着披风,洁白的,飘逸的,微竖的衣领在他侧站时总会掩去他大半的神情表情。
轻叹的笑:“来了?”
“恩。”
“没被玉无痕发现?躲过那个精明的男人,还真是不简单。”
似乎不太喜他问有关无痕的问题,却也还是耐心作答,白斐情想,自嘲,他是不是此时还有那么点价值她才理他?她‘懒’到与任何人交际都不愿。“等我医好你的脸,你是不是就要跟那个男人走了?”
“不知道。”
“就是说看他的意思?”
“与你无关。”
“唉,真无情,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傅。”
“我上一个师傅死了,很惨,你要像她一样?”
自讨了个没趣,“当我没说。”
夜心突然又作答了,“你明知他跟来了,又走了,不过谢谢你让人诱我出来,让他不起疑起开。”
“……我,并没有诱你啊……”怪了。
“人不是你安排的?”略一沉吟,他们都知中间出了问题,夜心也不多说更不给白斐情多说的机会,摆手道算了,俩人一前一后转移,她得快些换过药回去。到是诱她去小巷的人是谁?有什么目的?
第一次与白斐情接近,医伤就这样平静过去,可之后,夜心身上发生怪事,她每天总会被人诱到那小巷后方,同一地方,当她被引去时,她跟踪的人也就不见了。
感觉就像……见鬼!
“啊……有鬼,有鬼……我不要住这个地方了……”某日,娉婷看到了一个黑影,猴子似的往夜心身上扑,只是没能成功,玉无痕轻巧的就将夜心与她隔开。
然后,主无痕指着娉婷问:“心儿,知道她是谁么?”
夜心不解,认为他无聊,难得这回玉无痕醒后,第一次没回答他无聊毫无意义的问题。
“心儿你看清楚,知道她是谁吗?”一个人,如果你仔细的看,再认真的看,全反而不认识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这是在任何人身上都会发生的事。
而夜心,被这样问就更有趣了,她抵不过玉无痕的坚持,再看娉婷、再看、再看。
越来越陌生,最后,她的视线很淡,微动唇角转过身,那个陌生人,是娉婷,她答应让她跟一年的女孩子,夜心这样告诉自己。她对人的长相本就记忆奇差,是不愿记懒得记,如今现在,就玉无痕这样一搅和,对娉婷的感觉变淡没有了那种纵容与特别。
娉婷:“喂……你搞了什么妖法。”
玉无痕拨拨夜心的发,露出了他邪肆、一点点霸道与任性的笑。
那丫头该高兴,她现在还能在这里看到鬼。
扬扬唇,怎么说呢,他们的人生,可不该有这样的第三者存在。
夜心现在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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