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悲寺被那妖怪飞到空中纵了火,大小禅院,火光闪动,黑烟腾腾,又被那妖风一吹,更助长了火势,那火如龙攀椽,来得甚是凶猛,那寺院里的僧侣,都提着木桶,捧着盆儿,却后山的潭中打水来灭火。
醒尘一想到那小琴和小玉两姐妹还在西边的小厢房中睡觉,就急着往那边奔去。刚走到西边大殿门口,便见那小玉和小琴都从厢房里出来了,那火势未来,烟雾先至,呛得二位姑娘早就出了厢房。
小玉见了醒尘撒娇道:“妹夫还记得姐姐啊,姐姐和你娘子都快被这烟熏死了哩,你怎么这个时候才来。”说着,她有回头对小琴道:“妹妹,你快教训一下妹夫,他太不关心你了!”
小琴拉了小玉一把道:“姐姐,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们先出去再说,好么!瞧,这烟又熏过来了,当时候不曾被火烧到,也会被烟熏死了哩!”听小琴这么一说,三人才一齐向寺外奔去。
他们三人逃出大悲寺,醒尘回头一看那火势,那火势凶猛,烈焰燎空,黑烟弥天,却一点也不停,醒尘口中叹道:“这佛主若不佑这一寺僧人,今夜之火定会将这千年古刹,毁于一旦,化为灰烬。”
那小玉摇头叹道:“唉,不知哪里的灾星,落到这寺中,引起的一场大火!也怪这一班僧人,日日诵经,却不见心诚,也该当此难!”
醒尘摆手道:“哪里有灾星,分明是那妖怪盗走经卷,纵火焚寺,这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小玉望了望醒尘道:“妹夫既然看到妖怪纵火,为何不上前阻止?”
醒尘苦着脸道:“那妖怪却有通天的本领,法力无边,一纵到空中,先是掷火,后是使风,火趁风势,来得迅猛,我也想上前阻止,哪里来得及!”
小琴望着那大悲寺中熊熊的火焰,口中说道:“这寺中这般大的妖火,若是焚不尽炼不化,也定当是这寺的造化,我们还是走吧!”
醒尘皱头一纵,心事忡忡,对小玉和小琴道:“姐姐和娘子,你们在这里稍候片刻,那菖蒲大师昨夜留在山林中与那妖怪赌斗,却一宿未归,我担心他出事,所以想先去那山林里看看,不过我祭飞剑过去,应该很快就回来。”
小琴望着醒尘挥了挥,嘱咐道:“相公那林中十分阴翳,妖气颇重,一路小心。”
“放心吧,我命大着哩,若是哪个妖魔敢来劫路,我定一剑杀了它!”醒尘说着祭了飞剑,径向那山林中飞去。
山林之中,雾霭隐隐,草木郁郁,时有鸟雀掠过,也时有野鹿奔走,醒尘御着飞剑,行了一会儿,便到了那白羽庵的宅地,这时天色已亮,云雾顿开,只见那里又变成了一堆荒凉的石垒,哪里见得到什么尼姑庵。
醒尘远远的便看到了一个人伏在地上,这个人正是菖蒲大师,他身边有一滩血,那血已经渗到地里,只有一些血沫还在上面。
醒尘急步上前,蹲下身一探那菖蒲大师的鼻息,口中自语道:“还好,看来还没有死。”
说着,他将菖蒲大师的身体翻过来,面朝上面,微微扶想他的头唤道:“师叔,师叔,你快醒醒!”
良久,那菖蒲大师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这个树林,最后盯到醒尘的脸上问道:“师侄,我怎么会在这里?”
醒尘帮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我一过来,师叔就躺在这里,想来师叔定是被那妖怪打晕过去了!我这里有几颗回血丹,这回血丹是我以前在城里买的,现在却是派上了用场。”说罢,便将那回血丹递给菖蒲大师服了下去。
菖蒲大师服了那药,感觉身子好了很多,只是那背上被偷袭之处,还隐隐作痛,他坐起身子来,举目四周,口中喃喃道:“也不知道那两个妖魔逃哪里去了!”
醒尘低下头缓缓地说道:“那妖怪昨天半夜到大悲寺里寻找那《释魔经》的第七卷,最后在第三层阁楼里找到书卷,然后那妖怪又起了歹心,放火烧了大悲寺的禅院和藏经阁的书卷。”
“什么?大悲寺被那妖怪纵火?”菖蒲大师听说那大悲寺禅院被火烧,十分震惊,忙起要去救火,却被醒尘拦住。
“来不及了,已经烧了一夜,该燃的也燃了,不该烧的也早已经化为了灰烬,现在赶去还有什么用?”醒尘安慰道。
那菖蒲大师又两眼无神的瘫坐在地上,醒尘又问道:“据说只了集齐了七卷《释魔经》就能放出那噬血天魔,师叔,难道你心中一点都不急,不怕那妖怪放出恶魔为患人间么?”
菖蒲大师拾起乌金禅杖起了身,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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