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天和那菖蒲大师斗得正酣,那慧秀尼姑从菖蒲大师身后袭来,一掌拍在那菖蒲大师的背上,那菖蒲大师猝不及防,被那一掌拍翻在地。
菖蒲大师倒在地上,喋血一地,指着那慧秀尼姑道:“师妹,你竟然偷袭我,你……你……”半句话接不上,便昏了过去。
那叶凌天也收了功法,飞身上前,一探那菖蒲大师的鼻息,回头对那慧秀尼姑道:“师妹,你也下手太重了,你这一下手将这和尚打晕了,我们如何去寻得那《释魔经》第七卷的下落?”
慧秀尼姑道:“这老秃驴是铁磨的牙,金封的口,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实在是难,不妨打杀了他,结果了他的性命还好一些!”
叶凌天摆手道:“不可,不可!你我虽为妖魔,便当年也受了佛法,得师父收留,这菖蒲大师是师父的嫡传弟子,我们杀了他,岂不是对不起师父的在天之灵!”
慧秀尼姑收了剑,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也罢!我不杀他就是了,师兄,他佛法高深,你可废了他功法,让他做一个没修为的凡人!”
叶凌天摇头叹道:“菖蒲大师和我们同一师门,自小看着我们长大,他为了修炼,也历尽了不少艰辛苦楚,若是让我废了他一世修为,那我也下不了手!”
慧秀尼姑抽身走了几步道:“师兄至今未能统一中洲魔道,大兴妖魔,只因心中有妇人之仁,不能成大事也!那《释魔经》第七卷,应该就在那大悲寺中,趁这老秃驴现在昏迷不醒,你我二人可以连夜去那寺中,将那经书索来!”
那叶凌天闻言,遂驾了云头,和这尼姑二人,一起前往大悲寺。
大悲寺上方,寒云驱散,圆月高悬,那巡夜的和尚还提着灯笼走来寺中走来走去,时而敲打手中的更锣,警告寺中僧众小心火烛。
醒尘刚安排了那小玉和小琴两姐妹睡了,自己回到一个小厢房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醒尘打了个喷嚏,口中念叨道:“那菖蒲大师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么晚来没有回来?他一个人定敌不过那妖魔,万一遭了妖魔的毒手,该怎么办?”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醒尘自语道,穿上衣衫,提上宝剑,背上妖刀,走出门去。
那夜巡的僧人远远的便注意到了醒尘,打了个招呼道:“施主,这么晚上,还要到那里去?这夜间山林中妖魔频出,施主得多加小心!”
醒尘呵呵一笑道:“我身上法宝、灵符、宝剑皆有,还怕什么妖魔,只要见哪里有妖魔为患,管叫那妖束手就擒!”
夜巡的僧人吓得哆嗦了一下道:“年轻人,使不得性子,说不得大话,现在厉害的妖魔多着哩,惯会使风吹雾,拨手搅浪,只那狂风一卷,那看得活生生个人儿,就变得无影无踪了哩!”
醒尘呵呵一笑道:“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修道之人,不惧也!’若个个人见那妖魔都畏畏缩缩,还有人能捉鬼驱魔!”
夜巡的僧人见无法说服醒尘,连连摆头道:“你这年轻人,不为人子,不为人子……”说着,提着更锣远去。
就在这时,乌云突然席卷,遮盖了月亮,大悲寺中狂风大作,醒尘抬头一看,大惊失色,不对,这好重的妖气,这妖气如何侵入这佛门里来,真是奇怪!
“施主,快过来!”夜巡的僧人见妖风来袭,早已经闪到花园的一个角落里避风,醒尘听到他的话,便走了出去。
那夜巡的僧人哆嗦着说道:“施主,你见那妖怪来了,也不躲着,还明目张胆地站在那里做什么,你不怕那妖怪使着狂风而来,一下子在你掳了去,到时候,剜心挖眼噬血,任它捉弄,至死为止。”
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又问道:“你们这大悲寺乃是佛法显圣之地,那妖怪经常来么?”
夜巡的僧人摇了摇头道:“已经有几十年,不见有妖怪入寺,贫僧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贫僧听那菖蒲大师*时,说到过妖怪,菖蒲大师谈那师祖伏魔之事,说得绘声绘色,没有人不信的。”
就在他们二人谈话间,那妖风已经住了,醒尘抬头一看,那寺阁顶上,有两个人影,但那身形飘渺,定非人类,只见那影子在房顶上纵了几纵,闪到东边的阁楼里去了。
醒尘回头对那夜巡的僧人问道:“那东边的都是几间什么人住的阁楼?”
夜巡的僧人笑了笑说道:“那东边的阁楼从来不住人,而是藏经阁,里面藏在是我们佛家的经文,高深的典籍,那外人也看不懂,怎么,难道施主对佛经有兴趣?”
醒尘小声对夜巡的僧人道:“我见有两个妖怪往那边去了,所以想到那边去看看究竟,和尚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
夜巡的僧人却十分胆小,苦着脸,摆着手道:“算了,算了,贫僧小命要紧,万一碰到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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