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天啊,以少胜多。损失还如此之小,这‘支援军’的战斗力也太、太逆天了吧!”
至此,迪亚兹彻底改变了对萨维的看法,这支远征军,或许真的能逆天,一鼓作气,彻底解决掉南部的**军呢!
萨维第二时间看到战报后心里也是咋舌不已,他不是军事白痴,当然知道自己这支远征军有几斤几两,兵是刚招来的新兵,血都没怎么见,唯一值得称道的是相对先进完整的武器装备,这一场大捷,不晓得是远征军的成长度太过变态,还是游击叛军的水平太过弱渣!
萨维很豁达知天,既然一时想不通,也就呵呵一笑带过,不管怎样,迪亚兹对自己的态度大为改观,从原来的虚伪相待到现在的惊为天人,我们的卡斯蒂略子爵非常享受。
直到后来几天,姚尔伞将这一战的原委偷偷告诉萨维,子爵才知道,这场大捷的原因,乃是那以高天阳为的21位党卫团团员。
自从离开旧金山,高天阳就谨记龙灏的交待,开始认真调教这支远征军,很多由龙灏口述、只在龙鳞军中实行的6军战术,高天阳及团员,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这支新军。
高天阳很明白,如果藏私,碰到硬仗,远征军完蛋了、他们这些教官也好不到哪去!
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西马德里山脉一役,远征军的探子早就现了不加遮掩、嚣张无比冲杀而来的叛军,高天阳命令部队分成三股,一股诱敌进入复杂的山脉,一股埋伏,一股截后、关门打狗。在先进武器、有利地形、傍晚昏暗、敌方大意等因素作用下,远征军的战,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取得了大胜。
叛军的骑兵在山区里根本挥不了作用,而远征军的纵队掩杀、穿插截断、合围绞杀等战术虽然稚嫩,但威力却出奇的大、效果出奇的好,特别是早早架上高地的几挺机关枪,收割人命如割草,早早地就杀灭了叛军的士气。
第一战的具体战果统计出来了,萨维很得意,这场辉煌大胜,使下加的租金直接减少了56.6万美元!萨维开玩笑地对迪亚兹说:“再打这么几次,你恐怕要倒贴租金给我了,哈哈!”
迪亚兹不心疼,拔掉了国家北部的这根毒钉,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要知道,此前因为这支游击叛军的存在,几家来自欧洲的铁路公司纷纷吵着要撤资呢!
迪亚兹现在就希望远征军快点来墨西哥城,自己好亲眼看一看这支神奇的部队,然后送他们去南边,把雨林里的叛军送回到上帝的怀抱。
不过迪亚兹的愿望并没有顺利实现。战大捷后,远征军的行进度并没有加快,反而是从杜兰戈开始,沿着人迹罕至的路线迤逦向南,有几天,差点都消失在了迪亚兹的眼线监控范围!
为此。迪亚兹着实不高兴了几天,不过很快,远征军捣毁了叛军的一个北部秘密据点的好消息传来,迪亚兹又重现笑容了!
“萨维老弟,你来墨西哥城也快一个月了,过的可还舒心?呵呵,明晚有个宴会,格里夫人会参加哦!”
迪亚兹眨着眼,躺在美丽侍女的怀里咬着葡桃。一头板寸的白丝毫掩盖不了他旺盛的精力,他和萨维称兄道弟,也把对方的嗜好摸了个一清二楚。格里夫人,是墨西哥城最具盛名的美艳寡妇,平日里深居简出、口碑甚好,这次不晓得迪亚兹花了什么手段,居然邀请到了她。
“总统阁下,您太客气了!”
萨维眼睛亮。咬住手边美女的葱葱玉指,吸吮了一下。笑道:“可惜呀,明晚不太凑巧哦,我的远征军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晚上恰好会抵达墨西哥城,我要去迎接他们。”
迪亚兹等的就是这一句话,他睁亮眼。连声道:“那是应该的,晚宴可以推迟,却绝不能怠慢了我们的勇士!明天晚上,我和老弟你一同去,见识一下把**军打得闻风丧胆的‘支援军’!”
习惯使然。迪亚兹总是喜欢把‘古巴远征军’称为‘支援军’,萨维纠正了几次,也就随这老头去了。
迪亚兹得到情报,远征军就在这几日会抵达墨西哥城,刚才的试探,得到了萨维肯定的答复。
“哎,我都不好意思了,这帮家伙,帮我赢了总统阁下不少的租金,令我这些天住在这里,心底颇为不安啊!”萨维朗声笑着,搓着掌中蜜桃,根本没看出有哪里不安。
“应该的,那是应该的!”迪亚兹面不改色地笑着应和道:“击败叛军,还我国人民一片和平,这个功劳岂是区区租金能衡量的?我现在就希望啊,他们能快点去南边把**军余孽收拾掉,早一天解决,我两万美元就当是给他们的奖赏了!”
从杜兰戈到墨西哥城,区区十多天,远征军一共拔掉了叛军三个秘密据点,捕获了对方高层人员9名,缴获军火物资不计其数,战果可谓累累!弄得**军现在闻远征军之名而丧胆,对这支突然冒出来的部队是又恨又怕,思虑再三,势力触角重新缩回到了雨林里边。
“呵呵,我也希望这边的事能早点解决,这样一来,下加的事情也能尽早敲定!”萨维双手摸得怀里美女娇吟若泣、窄道湿濡,挤着眼,言不由衷地说道。
就当迪亚兹为自家zhengfu的光明未来而憧憬时,万里之外的中国bei精,紫禁城内,却是夜半三更,当空漆黑无月、群星隐蔽,一片昏暗之色笼罩皇城百殿,就连巡视的大内兵丁,手中的灯笼也仿佛没吃饱饭,有气无力地一闪一灭、奄奄一息。
乾清宫,皇城宫殿之,上盖明黄琉璃瓦、下踏汉白玉石基,阔九面、深五间,檐角设脊兽九头、象征天数之穷极,檐又分上下,喻天地乾坤、纲理伦常,上层单翘双昂七踩斗拱、下层单翘双昂五踩斗拱,分饰金龙和玺彩画……只可惜自满清入关,这座宫殿便被夷人占据,什么天理道德都丧失得差不多,乾清宫原本的威仪也随着国势衰弱,变得徒有其表了。
这会儿,宫内灯盏依旧明亮,南书房内,一位身着黄蟒龙袍的年轻人,坐在御书桌前,双眼明亮、内有炽光,正看着对面锦墩上坐着的朝袍老者。
爱新觉罗.载湉,清王朝倒数第二位皇帝,此时正是双十的少年,身体虽有些瘦弱,但体内却燃烧着干出一番伟事业的熊熊烈火。
他亲政虽已两年,但宫内外的大权还是把持在那位西太后慈禧手上,朝中大臣只知有叶赫那拉,却忘了这江山还是姓爱新觉罗……光绪帝怎甘平庸,所以他多问计于帝师翁同龢,也就是此刻对面坐着的那位老者。
翁同龢年过古稀,阅历丰富,咸丰六年中进士之后,他历任户部侍郎、刑、工、户部尚书、总理衙门大臣,入值军机大臣,参与过中法战争的决策,政治履历可谓深厚笃实,再且,他身为两朝帝师,门生众多,号称‘清流’、‘帝党’领袖,与那李鸿章最不对路。
尽管后世史书上评价翁同龢‘说空话振振有词、办实事一筹莫展’,不过此时此刻,小皇帝光绪还是十分仰仗,甚至是依赖于这位淳淳老者。
“翁爱卿,人选可曾选好?”
光绪帝开口问道,他今夜不睡,为的就是翁同龢报来的这个消息。
“陛下,经过月余挑选筛查,老臣总共选出了56人,旗人2o,汉人36,都是机智勇武、效忠皇上的青年俊杰!”翁同龢欠了欠身,屁股从还未坐热的锦墩上抬起,递上一篇奏折:“名册在此,请陛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