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桩对杨七是那么一说,不可能真的带张青去看大夫,连梁叶的手伤都是拖到最后才去镇上,怎么舍得为张青再花那么多钱呢,
况且对杨七这等贵公子来说,严重的伤,在乡野农家不值一提,小孩子谁身上不带伤,
梁婶子虽心疼,也只给张青做了简单的处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那条灰白纯棉布的汗巾,梁婶子洗的干干净净,晒好,收了起来,
梁桩跟她说张青被贵族救了,着实吓出梁婶子一身冷汗,头三天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怕人家找来找他们算账,
好在那三位少爷像是突然而来的兴致,回去了似乎就把张青和荀牙山忘之脑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心惶惶的过了好几天,梁婶子和梁桩才放下了心,
在简陋的条件医疗条件下,张青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贯穿了半个额头,十分吸引人的第一目光,
梁婶子本想剪短张青额前的头发,做刘海可以遮挡一些,但一向不吭气不反抗的张青坚决拒绝,只要梁婶子的手一靠近她的头发,她就躲闪,连着好几天,梁婶子都不能为张青梳头,
张青怎么可能让人类破坏她的能量介质体,她的每一根头发都是有生命的,少了一根,她的力量就削弱了一分,
至于额头上的疤痕,张青有意留着它,因为梁叶受了‘小伤’,却留下了深疤,由此她了解到人类身体大概的恢复力情况,如果她让伤口消失,岂不太引人注意了,
况且张青一直以为自己的面部有缺陷,既然已经有残缺,多一点‘小疤痕’也无碍,
过了半月,周梁姐被娘家人劝回来,村里其他人也都跟着劝周山,两口子总算不冷不热的和好,
可是周静还待在梁家,梁婶子本和梁桩一齐把孩子送到周家,结果当天网上周静就大嚎哭着敲响了梁家的家门,
彼时张青和梁叶已经上床睡觉,梁叶被小女孩的哭声惊醒,顾不得穿好衣服,撒着鞋就跑出去了,
张青从床上坐起来,透过敞开的大门,她看见梁婶子和梁桩匆匆打开了院门,
小女孩背对着月光站着,本来就矮小,哭弯了腰,头发乱得和张青的鸡窝头有得一拼,
“梁婶,梁婶,”周静哭叫着,扑在梁婶子怀里,
梁婶子连忙抱住她,“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周静只哭什么话也不说,
三月份的夜晚,有春风,可不暖和,梁桩穿着单衣,冷的不行,呼着热气,抱着手臂,腿也在抖,
梁叶伸手拍了拍周静,“阿静,别哭了,有什么事跟我们说,”
周静的肩一起一伏的,哭的哽咽了,
好半天,她才慢慢从梁婶子里怀里抬起头,
借着月光,梁家人看见了孩子脸上的伤,和张青不同,她没有流血,可是一块青一块紫,更吓人,
“这是谁打的呀,”梁婶子痛心的问,
“梁…婶,”周静嘴巴一瘪,又大哭起来,
梁婶子用袖子擦孩子的眼泪,这天哭花了,脸肯定要皴的,“快告诉我,梁婶子替你撑腰,”
周静一听更委屈,哭的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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