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陪在他们身边,给他们顶起那片天。
穆昊然直接去了医院,在急诊接到二老一小,把事先买好的的面包牛奶塞到言安妈妈手里,嘱托言安妈妈只顾好果果就行,剩下的都交给他。一路接诊检查,紧急评估,当晚就做了急诊介入。由于情况稍复杂,需要分两次来做。之后的两周多,商量治疗,住院陪护,穆昊然不仅是他们的管床医生,还是衣不解带的贴身陪护。
这两周,二老对穆昊然的亏欠在心里越积越多。
跟穆昊然,也只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就是在机场,他一声不吭把安儿抱在怀里不肯撒手,二老已经了然他们的关系。昊然这孩子虽然年轻,办事却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果果小,不能总待在医院,姥姥为了带果果没办法时时陪在床边。请了护工,也终不放心,穆昊然有空就守在床边,分了大半护工该做的事。他看出二老言语和神情里的歉疚,反宽慰他们道,自己反正也是值班,又爱吃姥姥做的小馄饨,每次姥姥来探视多包点小馄饨来就好了。
同屋的病友老李早几天住进来,也是心梗,做了介入,乐天爱聊。第一次见到穆昊然脱了白大褂照顾术后的老言,拧了热毛巾擦脸擦手擦胸口,检查尿袋**倒尿,心思细腻,动作利落,就跟老言感叹:“你这儿子养的真好,比个闺女都贴心!能在这种医院当医生,长得又帅,大有前途,老言你太有福气了!”
“嗐,这是别人家的儿子。我家是闺女儿,现在在国外学习,我的事瞒着她的。”
“哦?那看这样子,就是‘半儿子’啦!女婿半个儿,更有福气!”
自那以后,老李见着穆医生就开玩笑“老言,你半儿子来啦!”
老言次次阻止,穆昊然反倒不在意,满脸笑意应着老李的招呼,真的像个儿子一样细致照顾。偶尔姥姥带果果来探视,他就带着果果去医生办玩儿,让姥姥多陪姥爷一会儿。
“昊然哥哥,这个是什么?”
果果摆弄着一个心脏模型。
“这是左心室,旁边的是右心室;上面是两个心房。我们的心脏就像一座房子,”穆昊然对腿上的果果说,“果果,以后不要叫哥哥,叫叔叔好不好。昊然叔叔。嗯?”
“可是,妈妈说你是昊然哥哥呀!”
果果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问号。她完全就是个缩小版的言安,某些神情都一模一样。
“嗯......那是因为,以前我还没长大,所以妈妈让你叫哥哥;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你看,我都长胡子了,所以果果就得叫我叔叔了。对不对?”
果果伸出胖胖的小手摸了摸穆昊然两天未剃的胡茬,呵呵笑了:
“对!昊然叔叔,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