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越良久方道,“陆宗主刚才说冒犯了全姑娘,不知道是怎么个冒犯法?又让本王作何见证呢?”
声音清冷凌厉。
陆慕容知道令狐越一定会让他在宗主大人面前难堪,自己在宗主大人面前都说了那样的话,此情此景,宗主大人只会觉得快意吧。
俯首触地,恭敬回道,“陆某倾慕多年全姑娘美貌,今日没忍住拥抱了全姑娘。
……故陆某天歌楼设宴,给全姑娘陪个罪,也想请越王殿下做个见证。一切都是陆某行为轻浮无度,以防有人污了全姑娘的清白。”
令狐越自然是心知肚明陆慕容的心思。
本来不想如他所愿,现下无敌宗刚刚接管,也没打着这么快要陆慕容的命。
只是那日心底莫名怒火难平,想让二人交恶。却不想陆慕容如此高效率就要把自己玩死了。
更说明全吴笛在他心里是胜于其生命的存在。如此快的为他的宗主舍命,临死逼自己遵守承诺。
想象着全吴笛刚刚在自己府中,被这个人抱在怀里“轻薄”。
令狐越心里愠怒冷笑,面上却云淡风轻。“原来如此,本王乐意成人之美。”
令狐越答应的如此痛快,倒让陆慕容心里不安,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奴才陆慕容多谢殿下。”
全吴笛行了个俯身礼,见陆慕容作为一代宗主,竟然没有令狐越的旨意,一直趴伏在地,自己更是谦卑的不敢直起身来。
腰都快要折了!身体不由晃动。
早就留意这边的令狐越,“都平身吧。”
全吴笛长松一口气。立起身来。
只是心内纠结,要不要当着令狐越,戳穿陆慕容的真面目。令狐越会为自己做主吗?
不由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实在是看不出令狐越对自己有一点仁爱之心。
虽说是救命恩人,但这么多时日,除了吃穿住行比下人们高一等,也没觉得自己被殿下怎么尊重过,倒是时不时的整自己,做些让她糟心的事,比如,摔成重伤从不探望,抢自己的凉皮吃,自己的房间想进就进,完全不顾虑是女子闺房,还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报复1+1……
想到此,心里大摇其头。
NoNoNo,任何朝代都是官官相护,官匪勾结的。
自己莽撞揭破,很可能被二人联手灭口。
吓得哆嗦了一下,一点声息也不敢发出。
令狐越看在眼里,思忖,不知陆慕容说了什么,看来吓得不轻。
难道告诉了她真相?不可能,除非他不在乎全吴笛死活。
陆慕容告退出去了。
全吴笛感觉门外杀机四伏,这里目前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迟楞着不愿出去。
令狐越抬头,“全姑娘还有事讲?”
“呃,嗯……那个……”忽然想起夜鸣让她来的目的。“我想让秋月春花她们在自己房里养伤,她们不能走路。”想说太可怜了,但马上想到眼前这个人正是罪魁祸首,心里恐惧就又冒出来,回复更是谦卑,小心翼翼,“……嗯,这样她们好的快些,能尽快为殿下府效力。”
这样说令狐越应该爱听吧,老板出着工资,自然不希望员工带薪休假时间太长。
全吴笛还耍了个心眼,如果令狐越不作声,就是默认秋月春花她们这份差...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