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钟未央低头亲恩姐儿脸颊一下,有夸奖的意思在里面,因为她们说的话,小家伙都听得懂。
国公夫人也伸手逗了恩姐儿一下,这么小的孩子笑起来总是比哭着好看,笑的时候像是脸上能散发出阳光来,让人心情欢喜。
“今天中午,国公爷回来用午膳,难得的是,恩姐儿没有害怕。”国公夫人放轻了声音,心平气和地说道。
“她胆子大多了,要是喜欢上了什么,就会手舞足蹈地告诉我。有时候,还会生气。”钟未央像说闲话一样的,陪国公夫人聊天。
一个下午就这么消耗了。
——
夜色忽闪忽闪。一下子活泼,一下子安宁。时而明亮,时而深沉。
钟未央此时就是一条流汗的海鱼,床上的床单和被套今天正好换成了海蓝色的。
呼吸、摇曳、纠缠。
还有亲吻。
记不清时间,连次数也模糊了。
钟未央已经找不到力气,感觉自己将要化成海水了,暖暖的呼吸里透着浓浓的水汽。
司徒明却不累,像是在表达着依依不舍的情绪和爱不完的爱恋,不知疲倦,偶尔寻找新的宠爱方式。
两人交谈了两句话。
钟未央此时说话很费劲,声音轻得像呼吸一样,带着疲惫,声音发出来,像是立马能被微风吹散,她心情很无奈,累得很想哭,说道:“天晚了。”
司徒明眉眼间有一种抹不去的色彩,不是笑意,也没有笑意,一种别样的深沉,是一抹无形的红色,声音低沉,染上了海水的水汽,答道:“等到天亮。”
钟未央内心奔溃!
又过了半晌,她在心里很坏心地嘀咕着:你现在尽管放纵吧!等过了两个月,等你回来了,要是那时候我已经是准妈妈了,让你当倒霉蛋去、当清心寡欲的和尚去!我等着你后悔。
大风起,卷起惊涛骇浪,像千堆雪,拍打在心里,却是无比的炙热。
——
日出东方,天边被染得很红很红!启明星显得孤单。
天亮后,钟未央只想睡觉,唯一的意识和感觉就是浓得像糖汁一样的困倦!困倦、乏累就像黏糊糊的糖汁一样,黏在她的脑子里、心里、全身上下,无所不至。
司徒明一点也不高兴,眼睛里全是深沉,目光注视着钟未央,临行前才知道心情如此舍不得。
而钟未央却抱着被子,侧着身子蜷缩着,安安静静地呼吸着,睡得格外沉酣,眼睫毛也仿佛沉睡着,面容格外安静。
丫鬟们不用吩咐,已经轻手轻脚地抬了热水去浴室里,然后又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了,生怕惊扰了大床上的人。
床前虽然隔着几扇雪白色绣天鹅的屏风,但是丫鬟们还是低着头走路,一眼也不敢朝那个方向看。
钟未央手心里的被角被拿了出来,司徒明把她抱起来,去浴室沐浴。
钟未央没有反抗的力气,但是表情很懊恼,尽管闭着眼睛,但是眉头皱得很厉害,显得很不高兴。
司徒明怀抱里盈满了温热的温度,感觉手里抱着的是一床软绵绵的被子,无奈地低声说了一句:“这么不在乎我?亏我还是你夫君。”他等会儿就要走了,要离开两个月,她竟然还只顾着睡觉,没有一点舍不得他的意思。
被放进温热的水里时,钟未央仍旧像在睡觉,紧紧地闭着眼睛,很自然而然地把胳膊抬起来,趴在浴桶的边上,继续睡。
司徒明目光不善地注视着钟未央,很想把她淹水里去。终究还是舍不得。他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很无奈地照顾着她那想睡觉的心情。
被抱出浴室后,钟未央听到赵嬷嬷在门外喊道:“少夫人,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该梳发髻了?”
钟未央努力睁开眼,脑袋里面很难受,特别是眉头根本就舒展不开,她不想皱眉头,但是脸颊、眉毛、眼睛都不听她的话,这让她有一种焦躁的情绪,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思维和心情。
但是她还是很用力地朝司徒明瞪了一眼,表情很不友善。
司徒明正站在床前换衣裳,表情也不怎么愉快,目光定定地朝钟未央看过来,眼睛里面燃着火光,两道剑眉像出鞘的剑一样,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上了,撞出连续的小火花,却不是愉快的火花,而是都带着恼怒,而且还是冷飕飕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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