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在场的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她是谁。可是凭借方才的问题,便会让在场的人都一下子知道了《深喉》有这么一位年轻又急智的美女记者。
汤燕卿这手腕旁人可能未必能一眼看破,可是身在娱乐圈,每天都要与炒作打交道的孟初雁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汤燕卿未置可否,只扬声又是一生轻笑:“时记者是跟大表哥一起骑着这匹马来的,想来大表哥一定早就将这匹马的来历告诉过她了,所以她能说出来也没什么奇怪。”
众人这才再度恍然大悟,纷纷点头:“对啊,怎么忘了这位时记者是佛德先生的女友了。佛德先生自然不会瞒着她。”
起初的惊艳随即平淡下去。时年自己倒不在意,皇甫华
章却眯起了眼睛,凌厉瞟向汤燕卿来。
汤燕卿也扬眉接住,一脸的桀骜不驯。
皇甫华章缓缓道:“不,汤sir说错了。我事先没有告诉过她,她能准确地说出来,都全靠她自己的聪明才智。”
宾客们又是惊讶。
汤燕卿又是亮声一笑:“那就奇怪了。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佛德先生却也不告诉自己的女朋友么?原来佛德先生对自己最亲密的女友也三缄其口,藏了许多秘密啊~”
“这话就变成明明白白的挑拨离间了。燕七,原来你是个娘们儿。”耳边刺来清清凉凉的讥讽,汤燕卿只一笑,孟初雁倒是忍不住转头去看。
瘦高的女子,抱着手肘耸起肩骨,眼神和周身仿佛天生杀气,细瘦的气质便仿佛这个人就是一把刀的化身。
自然是安澄。
安澄原本对汤家的事儿能避则避,只不过拗不过汤老爷子,就算又找了不少借口,汤老爷子却只是幽幽一笑:“橙子,你不来,爷爷也不意外。只是他们都说你不来是不敢见你霍阿姨,可是爷爷我却知道,你是不敢见犀犀。”……所以,她只有来了。只是来了也不好奇门外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窝在角落里喝酒罢了。是听说燕七公子又在门外开始放炮,好歹身为人家正牌女朋友也好几年了,这才走出来看看热闹,顺便刺激燕七一下。
汤燕卿没搭理安澄,依旧邪气儿地冲着皇甫华章笑:“如果连这事儿都瞒着,将来遇到更要紧的事儿,譬如外头藏着些女人,或者见不得光的,就更都不会告诉她了。我就担心这样藏着掖着的情侣,怎么能走得长久呢?相伴一生什么的,也只是痴人说梦吧。”
皇甫华章额角的青筋都汩汩直跳,众目睽睽之下他有些控制不住了自己的脾气。
汤老爷子也听不下去了,扭头吩咐薛如可:“这谁家孩子啊?嘴上怎么连个把门儿的都没有。小薛啊,去,带人一顿棍棒把他给我撵出去。干嘛呀这是,皇甫这孩子废了多少心思才给我送来这么大一礼,他其实是想要了还不好直接跟我说是吧,这酸的……”
薛如可这为难,明知道老爷子不是当真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不能不执行。
皇甫华章两眼的阴郁,并未拦着。
倒是时年忽地轻轻一笑,伸手挎住皇甫华章的臂弯,歪头跟汤老爷子软声相求:“老爷子您息怒。汤sir也故事故意的,俗话说童言无忌,皇甫先生是当哥哥的,自然不会一般计较。再说这也是汤sir的职业病吧。当警sir的,镇日都同罪犯打交道,眼里看的都是坏人,是人性的黑暗面,汤sir看多了难免也染黑了眼睛,于是看见谁都觉着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不怪汤sir,要怪也只能怪这职业病;汤sir是病人,希望大家别跟病人一般见识。”
这话是只说给汤老爷子听的,音量不高,声音也是甜美柔软。可是周遭大家都拢耳细听呢,所以也都大致给听见了。便有人一时没绷住,都给逗乐了。
安澄晃了晃酒杯,凑到汤燕卿耳边补上一刀:“该,真是活该。”
他扬眉朝她望过去,巧笑倩兮的小人儿,站在皇甫华章汤老爷子两*oss之间,却依旧不慌不乱,笑意盈盈。
他便脑袋一空,什么反击的话都想不出来了。只能悄然轻叹,寂然微笑。
---题外话---谢谢微风的大把月票;晶晶的10花,
12张:13985403474、cathy;
9张:沐汐1990;
3张:jianghua1126;
1张;libixia317、10211982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