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云悲嚎不已。
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她的运气也一直好到不得了,几乎心想事成,所以也不怕得罪别人,可是,难道,真的应了那算命老道的话,从今年八月开始,她就要有血光之灾了吗?!
听着她的一翻话,临风给她的回应是把马打得更快了!
钟、灵、毓、秀四大暗卫,那望向水流云悲呛的脸色,好一阵同情。
谁不知道,在他们这些明卫暗卫里面,就数临风最计较!
宁得罪小人,别得罪临风!
节哀顺便吧。
八月,该是热浪滚滚,怎地这么寒风萧萧?
“救命啊!苍天啊,大地啊,没人性啊!凤临王滥用私刑啊!快来人哪,快看哪,人面芙蓉心蛇蝎啦!要死人啦,要死人啦!……”
一路从江城到南沂的官道上,全是水流云悲呛的,哭天喊地的声音。
“临风!把‘他’的哑穴给点了!”
某王爷觉得耳聒,冷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下一秒,世界安静了。
整条长长的官道上,只留下一连窜的马蹄声,还有水流云小得不能再小的奔跑声……
她死咬着牙关,凤临王这样对她,不就是因为她触怒他了么?
想这样就要了她的小命?绝无可能!
别说五十公里了,就算是一百公里,她也照跑,照跑不误!
当捕快三年,要说什么最好,自然就是轻功最好!
虽然比不上移仙宗的,但是,追着马匹跑五十公里地,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气恨难消而已!
尘烟滚滚,六匹快马并驾齐驱,一纤小人儿跟在后面猛跑。
从高山往下望去,此种画面,悲呛,壮烈。
终于,远远地出现了一座古朴的老城,高高的城门上雕琢两字大字:“南沂”。
马速慢了下来。
凤临王一回头,便看到了水流云那一双充满了火光冲天的眸子,眼底全是恨意。
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
你给我记住了。
本来是有些担心她的,这一路上,他们打马也不算太快,本以为经过这一路的奔跑,她会识时务一些,对他服些软,却没想到看到的还是一张倔强的小脸,心中顿生烦燥不悦。
他根本就没有想着针对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看她还不乖,凤临王微头一皱,冷血无情地下令道:“封了‘他’的内力!”
对于对他心生恨意的捕快,他从来都没有给过好脸色。还以为这个姓水的小白脸,会让他改变初衷,没想到‘他’却比以前他见过的所有的捕快还要令他憎恶。
命令一下,便一甩马鞭,竟是速度也变态地提了上去!
水流云一听,竟然要把她的内力给封了?
这么明显的想要拖死她的节奏,亏他做得出来!
一个堂堂王爷,正事大来不做,专门针对她这么一个小小县城的捕快头子,老天爷,你都瞎了眼了吗?任由他为王不仁?!
“凤临王,你王八蛋!你是王八生的!你没种!你只会滥用私刑!好歹小爷也是堂堂大周国大名在列的百姓公朴!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通话噼哩叭啦地说完了之后,对上钟灵毓秀几人同情的眼光,还有临风那不怀好意的视线,才发现她的嗓子早就被封了。
身上某处一麻,汲汲接近无的内劲一泄,两条灌铅一样的腿慢了下来。
水流云憋着一股劲,不能就这样认输,不能就这样认输!
纤细如玉一般的皓腕早已经在一路上给粗粗的马绳磨出了血口,为了不被快速奔跑的马匹拖拽在地上,她之前的那段路,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内力。
眼看南沂镇就在眼前了,她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临到头来,凤临王这么看不得她好!
封了她的内力,哈哈,封了她的内力,她本来就已经接近于无的内力……
苍天有泪,大地凄嚎,惨绝人寰。
试问,正常人又怎么跑得快过马匹?
不过才跑了百十余米,两条腿不听使唤,整个人身体朝前一扑,水流云一头给栽到了地上。
一路上磨擦过去的碎石子,很不客气地在她的脸上划开了一道道血痕。
她艰难地抬起头,朝前看了一眼。
驾——
前方可恨之人,却在这个时候加快了马速。
水流云咬牙,就算她此刻全身像是被片过一样地疼,她也绝不会呐喊!就算呐喊了又能如何?被点了哑穴的她,谁能听得到她的声音?
心底沧然一笑,还以为凤临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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